“篤篤篤篤篤!”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
正在喝酒的平井三人頓時一激靈,相互對視了一眼,同時從懷裡掏出手槍,小心翼翼地靠近門口。
“誰?你去看看。”
重信壓低了聲音,歪了歪頭,示意山本上去看一下。
“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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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山本咬咬牙,厲聲喝道:“什麼人?”
顫栗的嬌軀讓易華偉感覺有些心疼,輕輕拍打著瞳的背部,柔聲安慰道:“沒事了,我現在來了,不會再讓你受到一點傷害,沒事了,沒事了!”
剛剛撞在撞開小房間木門的平井隻感覺腿部一痛,直直地撲倒在了地上。
“放心,他們沒死…,咱們走吧,”易華偉知道瞳在擔心什麼,微笑著搖了搖頭。
她心中的恐懼和憂慮慢慢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寧靜與溫馨。
生死攸關之際,平井知道隻有抓住人質他才有一絲談判的資格,不顧腿上的劇痛,掙紮著爬起身子就想朝床上的二女撲去。
“還不是因為那幫劫匪,害得我們這麼晚了還得加班,屋裡就一個人嗎?身份證拿出來,我要核實一下,是最新的身份證嗎?”
過了一會,慘叫聲終於停止,易華偉走了進來:
“走吧,我先送你…們回去。”
說著,她趕緊查看易華偉的身體狀況,雙手在他的身上摸索,確認他是否受傷。
易華偉起身,走到平井身旁,抓住他那變了形狀的右腳小腿,直接將他拖了出去。
重信的雙手下意識甩開手槍,捂住傷口,試圖減輕疼痛。然而,這一切都無法阻止疼痛的蔓延。
看見易華偉一臉平靜,瞳才鬆了一口氣,猶豫道:“阿偉,他們…,你?”
“篤篤篤篤篤!裡麵有人沒有?開門!”
聽見閨蜜的抱怨,瞳如夢初醒般從易華偉懷裡起身,看著易華偉,嘴唇顫抖著,試圖平複自己的情緒:“她是我朋友,……咱們先解開她吧,”
重信稍稍一愣,回過神後,迅速朝門口扣動扳機,可幾槍下來,子彈都沒有擊中目標,全部打在牆壁上,發出幾道清脆的聲響。
“抱歉,警官,今天這麼晚了,怎麼還檢查啊?”
友子這才想起來報警的事。
“為什麼?”
瞳突然有些擔心,仰頭看著身邊的易華偉,眼中閃爍著關切的光芒,輕聲問道。
握住瞳的雙手,易華偉柔聲道:“我沒事,他們被我打昏了過去,你沒事吧?他們有沒有傷害你?”
瞳也有些好奇,自己身上也沒什麼值錢的東西,就連衣服也不是什麼大牌,那幾個綁匪為什麼認定自己有錢?
“說起來,我也有些責任,你還記得我們上次去拍婚紗照時,我送你的那條項鏈嗎?那個攝影師挺識貨,知道這條項鏈的價值,然後喝酒的時候說漏了嘴,他們這才盯上了你……,”
易華偉回過神,起身幫友子解開了束縛。
隨著易華偉低沉中略帶磁性的聲音,瞳回憶起那個陽光明媚的午後,兩人在公園裡漫步,手牽手欣賞著盛開的花朵;初識的那個浪漫夜晚,兩人在樓頂觀賞璀璨的星空,共享著彼此的喜悅與感動。這些美好讓瞳逐漸露出了笑容,心中的陰霾漸漸消散。
平井驀然想起這道有些耳熟的聲音是在哪裡聽過了,就在剛剛的電話裡,他是…,
“砰!”的一聲巨響,易華偉猛地一腳將安全門踹開,鐵門如同失控的巨獸,狠狠地撞在山本身上。瞬間,塵埃四起,碎片飛濺。山本因撞擊的力度太大,直接被鐵門撞飛出去,身體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重重地摔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著。
“我來了,沒事了…,”
“當時…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啊?哦,是呀,…警官,身份證我放在屋裡,你先進來坐一下吧。”山本朝兩人使了個眼色,側身站在防盜門後麵,讓開了門口。
山本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咬牙決定開門。他小心翼翼地拉開一條縫隙,四處張望了一下,隻有一個身穿黑色西服的年輕男子站在門口,手裡還拿著一個本子,一臉不耐煩的表情。
友子終於忍不住了,說幫她先解開繩子,又開始聊上了…,這兩個人…,有病吧!
“啊!”
“我沒事,對了,你是怎麼找到這裡來的?”
這個簡單的動作,讓瞳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心。她知道,隻要有易華偉在身邊,她就永遠不用擔心風雨。
“誰讓你一驚一乍的?”
好一會,見沒人說話,敲門聲更加劇烈了,劇烈的震動使得房梁上的灰都被震落下來。
易華偉注意到瞳手腕上的傷痕,心中更是怒火橫生。他緊緊握住她的手,試圖給她傳遞一些安慰和力量。
“不要叫!他沒死,隻是昏迷過去了。”
“我說…,現在是什麼情況?你們能不能先幫我解開繩子?”
“噗!噗!噗!”
手指被炸傷,雙目一陣劇痛,眼不能視物,臉上沾滿了鮮血。劇烈的疼痛讓他無法思考,隻能發出一聲聲淒厲的慘叫,在這黑暗的夜晚顯得格外驚心動魄。
易華偉握住瞳的手腕,輕輕地幫她揉開瘀血。
“嗖~,”
易華偉被這突如其來的尖叫震得有些耳鳴,隻能伸手將她的嘴巴捂得死死的。
那熟悉的味道,那熟悉的體溫,讓剛剛還在擔驚受怕的心神一下子放鬆下來,瞳的眼眶頓時一紅,淚眼朦朧地看著易華偉:
“阿偉,真的是你?嗚~,剛剛嚇死我了……”
“警察!臨時檢查。混蛋,有人為什麼不說話?”
平井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一跳,但他很快反應過來,看著兩個兄弟的慘狀,平井顧不上打開小房間的門,直接朝門口撞了過去,想挾持住裡麵兩個女人做人質。
易華偉將瞳緊緊擁在懷裡,輕輕拍打著瞳的背部,無聲安慰著瞳,讓她將情緒發泄出來。
“放心,我已經妥善處理過了,會讓他們受到應有的懲罰。”
看著瞳的臉上重新露出笑容,易華偉輕輕地親吻她的額頭,將愛意傳遞給她。
“啊啊啊~~~,嗚嗚嗚嗚~~,”
突然,一道熟悉的聲音如同久違的陽光灑在她的心頭。她有些不敢相信這一切都是真實的,害怕這隻是一場幻聽。然而,緊接著,她的眼罩被拉了下來,易華偉那熟悉的身影赫然出現在她的眼前。
門口傳來一陣不耐煩的聲音:“快點開門!”
瞳乖巧地點了點頭,將友子摟在懷裡,輕聲安慰起來。
“啊啊!啊!啊!~~,”
門外那人似乎等得不耐煩了,又催促了一聲:“快點開門,我很忙呢!”
感受著易華偉懷中的溫暖,臉頰貼著他的胸膛,聆聽著他沉穩的心跳聲。這份溫暖,如同陽光驅散陰霾,讓瞳那原本惶恐不安的心情慢慢平穩下來。
易華偉右手猛地揚手一揮。
一一一.二五三.二二三.二零一
倒不是易華偉心慈手軟,隻是直接弄死就太便宜這三個王八蛋了。
瞳的心裡不由七上八下起來,阿偉不會殺了他們吧?
不想讓瞳擔心,易華偉換了個話題:“你知道他們為什麼會盯上你嗎?”
山本將手槍藏在背後,然後慢慢拉開門鎖,隻留下一條門縫。他小心翼翼地朝外看去,試圖看清楚外麵的情況。而重信和平井則緊緊握住手槍,瞄準了門口,時刻準備應對可能出現的危險情況。
隨後,二女隻聽見外麵傳來一陣陣慘叫傳來,然後響起嘰裡呱啦一陣模糊的聲音,但二女都沒聽清楚他們在說什麼。
重信隻感覺自己的手掌、眼睛、臉部和胸口一陣劇痛,仿佛有無數針尖在刺痛著每一寸肌膚。疼痛讓他無法忍受,不由得發出陣陣慘叫,響徹寂靜的夜晚。
“瞳,不要怕,是我,我來了。”
瞬間,一股強烈熾熱的火焰猛地在重信眼前炸開。
嗯?
聽著外麵的動靜,瞳緊緊地蜷縮著自己的身子,心中的恐懼如同無儘的黑夜般蔓延。
一聲慘絕人寰的哀嚎在房間響起,隨即沒了聲息,如此巨大的動靜將不能視物的二女嚇得渾身哆嗦起來。
“砰!砰砰!”
“嗯,不用,我會處理他們的,”易華偉看著有些詫異的友子,沒有解釋。
易華偉緊緊握住她的手,用溫柔的目光凝視著她,輕輕地安慰著她:
“寶貝,你已經勇敢地走過來了。現在,一切都已經過去,彆再想那些不開心的事情了。”
為了讓瞳暫時忘記過去的陰影,易華偉輕輕地在她耳邊低語,講述著兩人共同度過的美好時光。
山本一愣:“新身份證?”
瞳拉了拉友子衣服,示意不用多問。
三人麵麵相覷,一時間不知所措。
友子被捂得透不過氣來,臉色憋得通紅,抓住易華偉的手,連連點頭,待易華偉鬆手後,大口喘著粗氣:“你想憋死我啊!?混蛋!”
猛然間,瞳想起剛剛那陣槍響,心頭一陣悸動,緊張地看著易華偉,問道:“那三個綁匪怎麼了?…你,你沒受傷吧?”
易華偉的聲音溫暖如陽光,仿佛有著治愈的力量,輕輕撫摸著她的秀發,動作輕柔得仿佛在嗬護一件易碎的珍寶。心疼地看著有些憔悴的瞳,心中充滿了憐愛。
瞳跟友子剛剛聽見外麵的槍聲就被嚇得夠戧,這會又聽見有人直接撞門進來,當即嚇得發出一陣尖叫。
租房裡。
易華偉急忙解開她身上的捆繩,將瞳緊緊摟入懷中。
“對了,你是怎麼處理那幾個人的?”
………………
友子剛想訓斥瞳那重色輕友的行為,轉眼卻看見平井的身子呈一個詭異的姿勢躺在地上,頓時尖叫起來。
“聽明白沒有?聽明白我給你鬆手。”
山本背後的食指一豎,重信跟平井頓時了然,三人交換了一下目光。
易華偉沉默了一會兒,緊緊握住瞳的手,他知道瞳的擔憂來自於對他的關愛,而這種關愛讓他感覺有些溫暖。
“警察?!”
“好,咱們先回去吧。”
門口一道黑影出現,緊張的重信繼續扣動扳機,正中目標卻沒有預料之中的慘叫聲,定睛一看,卻是打在一件黑色西服上麵,頓時心頭一緊,重信立馬調轉槍頭對準門口。
“嗯~,”
不知道為何,平井總感覺這聲音有些熟悉,一時又想不起來。
“你們…,能不能幫我先解開繩子?”
重信比劃了一下脖子,點了點頭,示意讓山本將這個警察放進來。
“噗!”
她知道易華偉絕對不會輕易放過傷害她的人。但瞳又擔心易華偉的行動會引發更大的麻煩,甚至影響到他自己的安全。
易華偉沒好氣地瞪了友子一眼,轉頭看著瞳,柔聲問道:“你們先在這裡休息一會,我去問問他們,到底是什麼原因盯上你的。”
隻是斷了他們五肢,又將他們變成聾啞人而已。
穿著黑色西服的年輕人抱怨了一句,隨後朝山本伸出了手。
“不要!他是…,”
仰頭看著易華偉的側臉,瞳微微點了點頭,淚水劃過臉頰,落在易華偉的手臂上。想起當時的恐懼和無助,現在還有些後怕。要是綁匪言而無信,那自己就再也見不到易華偉。
山本咬了咬牙,緩緩打開鐵門,尷尬地笑了笑,試圖緩解緊張的氣氛。
“是我!”
“不用報警嗎?”
“啊啊啊啊~~,”
“我…剛剛他們不是給我打電話要贖金嗎?我叫三井的人幫我追蹤定位,找到這裡來的。”
“好!”
埋在易華偉懷中,如同進入一個避風港,瞳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安心。
“砰~,哐啷~~,”
聽到易華偉的詢問,瞳下意識地搖了搖頭,試圖讓自己顯得從容一些,以免讓他擔心。然而,手腕上被勒出的青痕還是讓她不由皺起了眉頭,泄露了她的痛苦。
“對,新身份證,怎麼,你們沒收到通知嗎?”年輕男子頭也沒抬,看著手裡的本子:“剁椒魚道,252號,你是叫荒木又右衛門嗎?”
重信目光一冷,輕聲道:“山本,你看一下有幾個人…,平井,萬一不對勁,裡麵還有兩個人質…,”
“啊~!”
察覺是有人來救她們的友子早就停住了尖叫,可等了好久還是沒人來幫自己鬆綁,無奈之下,隻能開口提醒兩人:
“這裡還有一個人…,”
“哦~,…不好意思,”
“哦~,這樣啊?”瞳恍然,隨即搖了搖頭,柔聲道:“這怎麼能怪你,是那些綁匪太貪心…,退一萬步講也是我拉你去拍照的,謝謝你…我愛你!”
看著易華偉有些歉意的目光,瞳微微撐起身子,雙手捧住易華偉的臉頰,讓他的目光與自己對視,瞳輕輕閉上眼睛,紅唇微微張開,輕輕覆蓋在易華偉的唇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