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
胡慧鍾打開門,擋住了門口。
“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旗參直接撞開門衝了進來,神經兮兮地開始翻起了櫃子。
“沒有啊!”
胡慧鍾心一緊,他們聽見阿偉的聲音了?
“奇怪,我剛才看見一個黑影,可能在你房裡。”旗參繼續翻看著衣櫃,突然伸手想撩開胡慧鍾的睡衣:“是不是躲在這裡你,快點出來!”
“啪!”
胡慧鍾一巴掌拍在旗參胳膊上,羞怒道:
“你乾什麼?!半夜三更,你到這裡來乾什麼?請你出去!”
“好,那你保重!”
旗參貪婪地打量著胡慧鍾,依依不舍地朝門口走去。
“砰!”
剛走到門口的旗參被人一拳打倒在地上,發出一聲慘叫。
兩個打扮得跟忍者一樣的蒙麵黑衣人衝了進來,矮胖黑衣人手持長槍,用槍尖頂在胡慧鍾肩膀上,大喝一聲:
“不許動,打劫!”
另外一個手持長刀的黑衣人一腳踩住旗參。
旗參‘驚呼’一聲:“真的是打劫!”
“你彆老看著我啊!”
看著胡慧鍾,矮胖黑衣人眼神躲閃了一下,扭頭看著另外一個黑衣人:
“大佬,現在怎麼辦??”
“砰!”
“咳咳咳~~,”
趁矮胖黑衣人扭頭瞬間,胡慧鍾一個手刀劈在他脖子上,疼得他抱著脖子乾咳起來。
“彆動啊!”
另外一個黑衣人見狀掏出匕首,頂住胡慧鍾脖子:“我的刀可不長眼睛…,啊啊啊~~”
“當啷~,”
手腕一陣劇痛傳來,黑衣人不由鬆開手慘叫起來,匕首掉落在地上。
“敢打我女人主意?!”
冰冷的聲音在房間響起,幾人扭頭一看,一個麵沉如水的年輕男人從床上走了下來。
躺在地上的旗參目瞪口呆:“你…你是誰??你怎麼在這裡?”
不待幾人開口,易華偉一個閃步,微微抬腿便踢在矮胖黑衣人的脖子上。
“呃!”
矮胖黑衣人悶哼一聲,直接栽倒在地上。
不等另外一個黑衣人反應過來,易華偉一個跨步閃至他身前,一記直拳搗在黑衣人腹部,不等他慘叫出聲,手出如電,抓住黑衣人下頷,用力一捏。
黑衣人雙手捂住腹部,眼睛凸起,脫臼的下巴發出一陣:“啊啊啊~”的嘶啞聲,口水混著血水順著嘴巴流了出來,直接栽倒在地上,發出‘嘭’的一聲。
看著倒地不起的兩人,旗參打了個寒顫,顫顫巍巍地指著易華偉:“他…他是誰?”
“都說了我是他男人,你聽不懂話嗎?”
易華偉笑了笑,蹲在旗參麵前:“這兩個劫匪你認不認識?”
“不…不認識,不認識,我不認識他們,應該,應該是劫匪吧。”
看著地上兩個人的慘狀,旗參咽了口口水,慌忙搖頭。
“不認識啊,那我弄死他們。”
說完,易華偉朝緊緊拽住自己衣角的胡慧鍾使了個眼色,示意她稍安勿躁,撿起地上的長刀,朝躺在兩人走去。
“啊啊啊~~”
高個黑衣人目露驚恐,緊緊蜷縮在牆角,想解釋,卻又發不出聲音。
“不…,不要,”
旗參見易華偉真想殺了兩人,趕緊叫住易華偉,看著易華偉狐疑的眼神,擦了擦額頭滲出的汗水,結結巴巴地解釋道:
“殺人犯法啊,……大,大哥,打一頓,教訓一下就,就可以了。”
“哦,是啊,殺人犯法,那就不殺他了!”
易華偉的動作果斷而利落,從矮胖黑衣人的身上搜出一根繩索,輕輕一甩,繩索落在旗參的腳下。易華偉似笑非笑地指了指黑衣人:“把他綁起來,綁緊一點啊,要是鬆了,摔死就不關我的事了。”
“什麼?你…你想乾嘛?”旗參身子猛然一哆唆。
易華偉沒理他,伸手抓住昏迷過去的矮胖黑衣人的下巴,用力一捏。瞬間,一股脆響傳來,如同樹枝被折斷的聲音。
“哢嚓~,”一聲,
讓旗參心頭不禁為之一震。
矮胖黑衣人的下巴頓時脫臼,他的臉因為痛苦而扭曲,整個人如同一隻受傷的動物。
“你…,你這是乾嘛?”
旗參看著易華偉,心虛的眼中充滿了疑惑和不解。
易華偉笑了笑,但笑容裡沒有絲毫的溫度,反而有一種冷漠的嘲諷。抬起腳,一腳跺在矮胖黑衣人的下身。
“啊啊啊啊啊~”
矮胖黑衣人瞬時被痛醒,他捂著下身跳了起來,痛苦的呻吟聲不絕於耳,涎水順著臉頰流了一地,吃痛不住,一下又痛暈了過去。
“阿偉!”
胡慧鍾拉住易華偉:“你真想打死他們啊?”
“我有分寸,這小子以後最多就是不舉罷了,省得他以後禍害彆人。”易華偉笑了笑,轉頭看著旗參:“你說,一會還會不會有人進來…,”
“應該…應該不會吧!”
旗參被易華偉狠辣的手段給震住了,下意識地搖了搖頭,想著還在樓下的兩人,不禁打了個寒顫,想著趕緊通知兩人,臉上擠出一絲難看的笑容:
“我,我先出去了,就不打擾你們了…,”
死道友不死貧道。
旗參轉身就想奪門而出,剛到門口就感覺後腦一痛,眼前一黑,噗通一聲栽倒在地上。
“阿偉!”
看著易華偉一個手刀將旗參打暈過去,接著熟練地將旗參的下巴弄脫臼,胡慧鍾一陣無語:
“你,你這是乾嘛?”
“過來啊,幫忙把他們綁起來。”
易華偉笑了笑:“你不要跟我說你認不出他們啊?”
胡慧鍾剜了易華偉一眼:“你知道還把他們打成這樣?”
矮胖黑衣人的體型一看就知道是誰,再加上剛剛旗參的反應,很難猜不出來啊。
“哼!小懲大誡罷了,”
易華偉冷哼一聲:“敢對我女人起心思,不弄死他們都得感謝這個法治社會。”
“好了,你想怎麼處理他們?”
心頭湧出一絲甜意,胡慧鍾沒再埋怨易華偉:“他們還有用呢。”
“知道他們有用,要不然,就不會這麼輕輕放過了。老實一點,要不然,我讓你雞飛蛋打!”
易華偉朝高個黑衣人訓斥了一句。
下體一涼,黑衣人不顧身上的疼痛瘋狂點頭。
“算你識相!”
易華偉用繩子將三人綁起,把襪子脫了下來調換一下塞進他們嘴裡,再用透明膠纏上。
走到衛生間洗了洗手,摟著發愣的胡慧鍾坐在床上,笑道:“還有兩個人,你猜他們還要多久才進來?”
“簡偉仁這個賤人應該不會吧?”胡慧鍾想了想,猶豫道。
“你都說他是賤人了,沾便宜的機會他會放過嗎?”
樓下。
換了一身黑色夜行衣的鷓鴣菜跟犀牛皮(簡偉仁)等了好一會,見幾人還沒下來便有些著急了。
鷓鴣菜皺了皺眉頭:“你聽見上麵的聲音了嗎?剛剛好像是羅漢果的慘叫?他不會硬來被霸王抓住了吧?”
“好像是有點不對,咱們上去看看?”
犀牛皮疑惑道:“不應該吧,羅漢果是沒用,但大生地跟旗參應該能製服霸王啊?”
“不管了,走,上去。”
壓住心裡的不安,鷓鴣菜自持藝高人膽大,用一塊黑布將腦袋裹起來,隻露出一雙眼睛。
犀牛皮見狀有樣學樣,跟著鷓鴣菜走了上去。
“砰!”
“不許動!打劫!”
鷓鴣菜直接撞開門衝了進去,舉起手裡的長刀大喝一聲。
當他看見羅漢果幾人的樣子,頓時愣了一下,扭頭便看見站在胡慧鍾身旁的男子衝著自己笑了笑。
“你是誰?啊~~”
“等…,哎呦~~,”
跟在鷓鴣菜後麵的犀牛皮一眼便看見摟著胡慧鍾的易華偉,一驚,轉身就想跑,不想被飛起來的鷓鴣菜一下撞在牆壁上。
“你!…呀!”
肥肥壯壯的鷓鴣菜抗打擊能力還是挺強,忍著腹部劇痛,揉了揉肚子,大喝一聲,右手握緊,一拳頭朝易華偉臉部揮了過來。
“就這?”
易華偉伸手抓住鷓鴣菜的拳頭,看著易華偉輕輕鬆鬆抓住自己拳頭,鷓鴣菜心覺不妙,就在他想抽手時,易華偉抓住他的拳頭往後一帶,在他舊力用儘新力未生的時候,順勢反擰至背後。
“哢嚓~,”一聲脆響,鷓鴣菜右手手臂脫臼無力地垂了下來,鷓鴣菜慘叫一聲,吃痛之下,左手使勁全力橫掃了過來。
“嗬嗬,”易華偉不閃不避,一記直拳懟了上去。
“啊~~,”
鷓鴣菜感覺拳頭像打在一塊鋼板上麵,渾身一震,手腕一陣劇痛,連拳頭都握不住了,瞬時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敢置信。
“到我了?”
輕笑一聲,握緊了拳頭,易華偉一記下勾拳打中鷓鴣菜的腹部,將鷓鴣菜兩百多斤的身體直接打飛起來,把剛剛起身的犀牛皮又給撞到牆壁上。
易華偉得勢不饒人,待鷓鴣菜搖搖晃晃爬起來的時候,左足頓地,右腿橫掃過去,“呼~”一記鞭腿將鷓鴣菜踢飛在牆壁上,‘嘭’的一聲巨響,樓道都震動了一下,跌落下來的鷓鴣菜頭一歪,頓時昏死過去。
看著易華偉拿兩百多斤的鷓鴣菜當皮球踢,犀牛皮眼裡驚恐萬分。
“等等!我是…啊啊啊啊~~”
暈頭轉向的犀牛皮爬起來就想解釋,卻被易華偉直接弄脫下頷,想說的話瞬時被堵在喉嚨。
接著腹部一痛,“啊啊啊~~,”
雙目圓睜,犀牛皮捂著腹部緩緩朝前栽倒下去。
“你下手也太重了,他們沒事吧?”
胡慧鍾走了過來,有些擔心地看著地上幾人。
“沒事,我有分寸,”
易華偉無所謂地聳了聳肩:“再說,我也不覺得他們能幫得上你什麼忙。”
說著,易華偉眉頭一皺,看向胡慧鍾:“那個姓曹的老鬼在搞什麼?用這幾個垃圾當煙霧彈,他還真是一點都不顧你的安危嗎?”
“不是…,”胡慧鍾欲言又止,拉住易華偉胳膊:“好了,彆生氣了,你準備綁他們一夜啊?打了一頓就算了。”
易華偉笑了笑:“我自有辦法。”
說完,一把將胡慧鍾抱起:“走,我們先去休息,現在他們都在這裡,不怕有人打擾我們了。”
“你!放開我!”
胡慧鍾紅著臉,輕輕扭動著身子想掙脫易華偉的懷抱,卻還是拗不過易華偉,直接被易華偉抱了下去。
……………
清晨,陽光穿過窗戶,灑落在寧靜的房間。
這是一天美好的開始,陽光輕輕喚醒了沉睡的大地。在這個溫馨的房間裡,一切都顯得那麼和諧安寧。
此刻,胡慧鍾還沉浸在甜美的夢境中。紅潤的俏臉在陽光下顯得更加迷人。眼睛緊閉著,長長的睫毛如同天使的羽翼般輕顫。
陽光灑在她的臉上,泛起淡淡的紅暈,如同桃般嬌豔,眼角春意尚未散去,顯得格外嫵媚動人。
睡夢中的胡慧鍾嘴唇輕輕上揚,仿佛還沉浸在美夢之中。
“啊啊啊~~”
“啊啊啊~~”
“啊啊啊啊~~~”
被一陣嘶啞聲吵醒,胡慧鍾揉了揉眼睛,伸手一探,身旁已經沒人。
穿好衣服,胡慧鍾順著聲音走到二樓。
推開房門,隻見易華偉正坐在床邊欣賞著他的‘傑作’。
犀牛皮、旗參、鷓鴣菜、大生地、羅漢果被易華偉捆住雙手按高矮順序吊了起來,隻有足尖勉強挨著地麵。
原本充滿憤怒的眼神,在經曆了一晚上的折磨後,已經被無助和恐懼所取代。
漫長的一夜過去了,易華偉並沒有幫助他們接上下巴,他們的嘴巴無法閉合,涎水順著嘴巴滴答滴答地流了下來,衣襟已經濕透。五人身體疲憊不堪,體力逐漸耗儘,雙腿顫抖不已,卻依然努力掙紮著,渴望脫離這場噩夢。
看著一臉平靜的易華偉,五人的眼神中已經沒有了剛開始看見易華偉的憤怒和反抗,取而代之的是哀求和絕望。
“醒了?”
易華偉看著推門而入的胡慧鍾笑道:“洗漱了沒有?”
“啊啊啊~~”
“啊啊啊~~~”
五人看見胡慧鍾,如同看見救星一樣,疲憊的身體又生出一股力氣,開始劇烈掙紮起來。
“阿偉,放他們下來吧。”
胡慧鍾扯了扯易華偉衣角。
“好!”
易華偉點點頭,扭頭看著幾人,眼睛一橫:“彆叫了,再叫一句多吊兩個小時。我放你們下來後,要是敢亂動亂叫,通通按羅漢果的方法處理。”
“嗚嗚嗚嗚~,”
幾人嚇得連連點頭。
“哢、哢、哢、哢、哢~,”
易華偉走到幾人麵前,幫他們接上下巴後,又將繩子解開。
“噗通~噗通~~”
幾人瞬時跌坐在地上,半天,雙腿才恢複知覺。
揉了揉下巴,看著易華偉,犀牛皮歎了口氣,苦著臉道:“大哥,自己人,不用下手這麼狠吧?”
“沒辦法,這是曹ir下的命令,想試試你們經曆過嚴刑拷打之後會不會招供,還好,你們通過了考驗。”
易華偉笑了笑,將責任推到了曹警司頭上。至於他們信不信,易華偉就管不了了。
“你太狠了吧?我們隻是跟ada開個玩笑,你想讓我斷子絕孫啊!!”
羅漢果明顯不信,起身後
“開玩笑?”
易華偉冷冷一笑:“想開玩笑找你老媽。這是
“我不乾了!你們自己去吧!我們要回去。”
大生地跟旗參吃力地站了起來,狠狠瞪了易華偉一眼,轉頭拖著猶如小兒麻痹的腿朝門口走去。
“可以啊,我也不勉強,不過幾個廢物而已。”
易華偉無所謂道:“你還真以為這個任務非你們不可嗎。
不過,你們可要想清楚了,你們身上背的通緝夠你們在牢裡蹲滿下輩子。彆以為監獄有吃有住,萬事大吉,隻要曹警司願意,有的是辦法讓你們生不如死。”
“你!”
旗參跟大生地對視一眼,轉身坐回沙發上,將頭扭向一旁,生著悶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