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章港綜山雨欲來
中環,祿寶苑,1808。
在易華偉使用了鈔能力後,這間中環豪宅就被他拿下了。
這時候買房子不是很劃算,再過幾年香港的房價會跌得一塌糊塗。一開始易華偉隻想著幫大鳳租間房子就好,但經曆了箭豬事件後,為了不被人強行戴帽子,易華偉還是決定直接在中環買一套。
畢竟中環是香港治安最好的地方,一般的矮騾子絕對不敢來這裡惹事。
房子麵積三千二百尺,近三百個平方。現在的房價有些偏高,每尺兩千五,加上其他雜七雜八的費用總共花了八百萬多一點。
當然,放在現在算貴,但跟以後比肯定是小巫見大巫,以後這地段的房價近百萬一平米,要是沒有個幾億根本買不到。
“這裡以後就是你的家了。”
易華偉微笑著打開房門,領著大鳳走了進去。
一進玄關,大鳳便驚住了。
寬敞的客廳讓人一眼就能感受到它的氣派。設計師精心打造的格局,使得空間利用率極高,同時又保持了良好的通風和采光。看著房間裡精致華麗的裝修,這讓大鳳不禁想起了自己之前的住所,相比之下,這裡無疑是一個天堂。
大鳳鬆開易華偉的手,滿是驚喜地參觀起了房間。
“不客氣,因為你現在是我的女人啊。”
易華偉笑了笑:“我有自己的事,不會常來,所以你們搬到這裡也安全一點,這裡是中環,治安比旺角好太多了,這樣我也能放心一點。來,先看看房子,看看有什麼地方需要改的。”
房子共有三間臥室,分布在房子的三個角落,既保證了各自的私密性,又方便相互照顧。兩間洗手間的設計也十分人性化,避免了早晚高峰期的擁堵。一間寬敞的廚房和一間餐廳相連。
“嗶嗶嗶,”
“小心一點,他身上有槍,一定要把他按死!”苗誌舜叮囑了一句,領著幾人慢慢朝黃衣男子靠了過去。
參觀完房間,站在落地窗前,看著遠處的景色,大鳳激動不已。
林來福往外瞄了一眼:“我就在旁邊啊,樂園潮州飯,一進門這裡,我穿了件黃色外套,吃完就回去。”
依偎在易華偉懷裡,看著窗外的美景,她甚至能想象自己以後跟妹妹在海邊漫步的場景。
易華偉直接將她拉了進來:“房子不是很大,但應該夠你跟你妹妹住了。”
沒一會,林來福看見外麵領頭的便衣拿起對講機說了幾句。緊接著,那個便衣手一揮,身後幾個便衣一擁而上,把坐在門口正吃著東西的黃衣男子按倒在桌子上。
“哦,好好好!不用,你就在那裡不要走動啊,我馬上過來找你。”
“夠了夠了,”大鳳連連點頭,突然醒悟過來,看著易華偉道:“那你呢?”
“要換鞋子嗎?”
“進來吧,臟了拖過就是。”
手指順著豐腴的腰間輕輕滑動著,感受著那一份細膩,易華偉將頭枕在大鳳的香肩上,在她耳畔低聲笑道。
溫熱的氣息拂過耳垂,大鳳不禁輕輕呻吟一聲,轉過頭看著易華偉,媚眼中升起一層水霧。
“嗯!”
“喜歡就好,以後你等把你妹妹接過來後,可以帶她去看看海景。”
扭頭看著易華偉的側臉,大鳳心中充滿了感激,覺得自己無比幸運,能遇見易華偉。將自己從地獄拉到了天堂,告彆以前那種生活,在這個美麗的地方開始新的生活。
“這裡好漂亮啊!!你快來看看!那是海鷗嗎?”
還有個小書房,書房的裝修風格與整個房子保持一致,簡約而大氣。不過一整牆的書架上都是空空蕩蕩的。想來等這裡添上書籍得再過十來年了。
林來福拉下百葉窗,看著
老六責怪道:“我不是跟你說,不要亂跑嘛,你在哪裡吃飯?”
“是他嗎?”
掛斷電話後。
目光穿過窗外,落在了遠處的海麵。海麵有海鷗展翅,劃過天空。海水波光粼粼,與藍天白雲交相輝映,仿佛一幅夢幻般的畫卷。
“肯定是他。”長毛便衣道:“你看,他還偽裝出一副受傷的樣子,把臉部都包起來了,就是不想讓人看見真麵目,這小子,夠狡猾的!”
隨著易華偉的手指的遊走,她的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心跳如鼓,臉上泛起一抹紅暈,顯得更加嫵媚動人。癱靠在易華偉肩頭,情不由己地扭動著腰肢,仿佛在向易華偉發出無聲的邀請,希望他能夠更深入地了解她的內心世界。
大哥大響起,林來福接起電話,電話裡傳來老六的聲音:
“來福,你現在在哪裡啊?”
黃毛的腦袋被按倒在麵碗裡,被燙得哇哇亂叫,嘴裡立馬咒罵起來,問候著這幫警察的女性家人。
“嗯,”
這房子還不叫大?那以前自己住地方該怎麼形容?
“謝謝伱!”
“啊,丟你老某!死差佬,你們做乜嘢?”
這汙鼠偽裝得也太好了,衣著打扮跟本地人一樣,還染了個黃毛,為什麼有種熟悉的感覺?
阿鬼有些疑惑地看著正在吃麵的黃衣男子。
看著乾淨明亮能倒映人影的瓷磚地板,大鳳有些不敢下腳。
易華偉笑了笑,走過去攬住大鳳腰肢,順著大鳳的目光看去。
“啪啪啪,”
長毛便衣幾個大比兜下去,黃毛才老實了一點。
“操!搞錯了。”
阿鬼拉住了長毛便衣,指了指因為紗巾掉落而露出一張豬頭臉的黃毛男子:“他不是汙鼠,他是號碼幫箭豬!我們被他耍了!”
“操!”
苗誌舜怒罵一句,揮揮手就要收隊。
箭豬可不乾了,拉住苗誌舜就想要個說法。被長毛幾個大比兜下去,欺軟怕硬的箭豬立馬偃旗息鼓,自認倒黴。
站在窗口的林來福冷眼看著樓下的這出鬨劇,心裡湧出一股無名業火,是老六出賣了自己!自己哥哥肯定也是被他出賣的。
王八蛋!!
林來福壓抑著著心裡的怒火,看著外麵的警車呼嘯而去,揣上手槍就準備下樓。
“砰!”
誰料一出門便跟一個混混模樣的人撞了個滿懷。
“臭小子!你瞎啊!!”
“啪,”
混混憋了一肚子火發泄不出去本就不爽,正抓著一個女人的頭發拳打腳踢,被林來福一撞,抬手就是一巴掌,將林來福的眼鏡給打落,接著一腳將林來福踹倒在地上。然後看也不看,繼續暴揍著女人。
女人一邊舉手擋著華哥的拳頭,一邊尖叫著:“華哥,彆打了,彆打了,嗚,”
“啊,”
正揍得興起的華哥隻覺頭皮一緊,接著一陣劇痛傳來,便不由自主地順著力道起身,隨後被一隻手緊捏住脖子,往牆壁上撞去。
“咚咚咚咚咚咚”
&;divenadv&g;華哥頓感眼冒金星,頭暈眼花。
“彆打了,再打打死人了!”
聞訊而來的老板急忙勸說著林來福,卻也不敢上去將他拉開。
林來福見華哥再沒反抗之力,這才鬆了手,冷冷地看著他:“你打壞了我的眼鏡!”
“彆打,彆打!我錯了!”
華哥跪在地上捂住鼻子,連連擺手,從兜裡掏出幾張金牛:“我賠你錢!我賠你!”
林來福看了眼那個被打的女人:“誰要你臭錢,給她!”
說完,撿起眼鏡戴上,轉身就下樓去了。
淩晨兩點。
大華夜總會。
“箭豬哥!不要這麼大火氣嘛,今晚有幾個新貨到,要不要我帶她們過來陪你?”
大華夜總會的經理王三日諂媚地朝腦袋明顯又大了一圈的箭豬賠著笑:
“先讓阿玉陪你好嗎?今天全算我的。阿玉,還不過來!”
說著,王三日衝旁邊一個身材曼妙的女人招了招手。
阿玉扭著身子坐在箭豬身旁,貼到了火山的身上:“箭豬哥,這麼大火氣,不如我再找個姐妹一起伺候你啊,讓你出出火,彆生氣了啦,”
往日箭豬見到這位阿玉都會先揩一陣油再調戲幾句,可這會卻陰沉著臉,將她推到一旁,一把將王三日給拽了過來,指著自己的臉,惡狠狠道:
“今天就是因為你場子裡的大鳳,害我成這個樣子,叫我現在怎麼出門?你趕快把她找出來,今天要是見不到她,你這裡準備重新裝修吧!”
“箭豬哥,會不會是個誤會?大鳳怎麼敢得罪你?”
王三日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小心翼翼道:“她今天沒來上班,她隻是賣酒,我也不知道她住哪裡啊!”
“不知道?!”
箭豬眼裡怒氣一閃,一把將王三日推倒在地上,拿起果盤裡的西瓜就朝王三日臉上抹去:“老子說的話你聽不懂嗎?今天不把人交出來,你這裡不要想乾了!”
“箭豬哥,你消消氣!消消氣!”
被箭豬羞辱一頓,王三日也不敢生氣,臉上的西瓜都沒抹掉,賠著笑臉道:“我這就讓她們找一下。”
“還不快去!”
箭豬見王三日答應下來,這才將他鬆開,有又衝著阿玉道:“還不叫人過來,我今天火大,要三個,再找幾個過來陪我兄弟!”
“死相!你等一會啊,我這就去叫。”
阿玉扭著豐臀細腰走出包廂,等出了包廂才皺起臉低聲罵了句肥豬。
一出門口便看見一個服務生推著餐車走了過來。
瞟了一眼對方,阿玉眼前一亮,伸手攔住了服務生,朝服務生拋個媚眼:
“新來的?咁有型做招待可惜了。想不想賺錢啊?”
“,”
服務生撓了撓頭,有些靦腆地笑了笑:“玉姐你開玩笑了,我今晚才上班。”
“害羞啊?不會還是雛吧?”
阿玉咯咯一笑,伸手捏了一下服務生的臉:“這麼乖?第一晚上工就知我名?”
服務生有些無語,卻也任由美紅捏住自己的下巴:“來這裡開工當然要知道玉姐,整個夜總會最出色的媽咪嘛。”
“既然知道,跟我啊,好過做招待。”
阿玉勾了勾服務生的下巴,手滑了下去,在他厚實的胸膛上捏了一把:“嘖嘖,沒想到,你還挺結實?”
“玉姐,我先進去了,再不進去我得挨罵了。”
見阿玉的手還在往下滑,服務生嚇得腹部一縮。
“行!你先進去吧,小心一點,裡麵那個豬頭在發飆,你把東西送進去就出來。”
想起裡麵的箭豬,阿玉提醒了一句,反手就在服務生翹臀上拍了一下,:“晚上下班玉姐找你啊,你可彆先走了。”
“,好,”
見阿玉一副不答應就不讓他走的架勢,服務生隻好點頭應了下來。
“乖,玉姐等你啊,跟著玉姐不會吃虧的。”
又揩了一把油,阿玉這才心滿意足地扭著豐臀走了。
服務生擦了擦額頭的虛汗,在門口敲了幾下,推開包間門走了進去。
“啊,啊!!!”
待阿玉領著幾個姐妹返返回包間的時候,立馬被眼前一幕給嚇傻了,發出陣陣尖叫。
轄區又發生重大命案,半小時後,苗誌舜帶著一群便衣趕到了大華夜總會。
看了看箭豬跟幾個小弟死不瞑目的樣子,苗誌舜揮揮手,幾個便衣便將現場封鎖起來。
苗誌舜有些頭疼,箭豬死了不要緊,一個渣渣而已嘛,但他老頭是號碼幫坐館,如今兒子死在合記場子裡,說不好又會發展成兩個幫會的火拚。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老虎的死還沒有個結果,汙鼠還沒找到,眼下又出了這麼一檔子事,自己今年命犯太歲嗎?
而且這明顯不是幫會火拚,是有人請了殺手做案,現在自己就是想將這案子推給O記都推不掉。
“就是她們第一個發現命案現場的?問出什麼沒有?他也在現場,隻有他一個活口?”
苗誌舜走到阿鬼麵前,指了指正接受問話的王三日。
阿鬼點點頭:“他說箭豬今天到這裡來是想刮一個叫大鳳的女人出來,有個服務生推著餐車走進來後,脖子一痛就昏過去了,醒來的時候已經被綁起來了,還是我們的夥計將他鬆開的。”
“阿ir,我真的沒騙你。”
王三日揉了揉還在隱隱作痛的脖子,哭著臉道:“那個殺手穿著招待生的衣服,我剛起身就昏了過去,醒來就這樣了!”
“你看清他長相沒有?能不能想起他的樣子?”
苗誌舜走到還在瑟瑟發抖的阿玉麵前。
“我,樣子?”
阿玉仔細回想了一下,搖了搖頭:“很靚,但我想不起他的樣子了!”
“不要耍花樣啊,”阿鬼瞪了阿玉一眼:“到底怎麼個靚法?眼睛、鼻子、嘴巴有什麼特征沒有?”
“阿ir,我真想不起來了,隻記得他的眼睛很亮!”
“眼睛很靚?”
“是亮!就是像會發光一樣。”
“都帶回去,仔細問!”
苗誌舜看著好像丟了魂一樣的阿玉搖了搖頭,以為她這會兒被嚇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