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乾什麼?”江盼反問。
“完成任務回家約會。”池悠撇了他一眼然後淡淡回一句,語氣裡帶著一絲不耐煩。
“你腦子裡就想著約會。”江盼笑了,天天想著去約會。
池悠懟一句:“像你這種瘋批是不能理解我等凡人的想法的。”
江盼懶得和她說,拿著噴子就往前衝了。
後麵三個人見此也隻能跟緊開團。
池悠看著他們打架,一對四,安禾還遊刃有餘的躲避著,壓根就不吃力。
感覺她這樣子像是在逗人一樣。
安禾這樣子她怎麼把藥放進嘴裡?
在池悠急得不行時,安禾開口了:“你站在那裡是打算看著他們都死在這裡嗎?”
“還是說你想最後一個人死?”
麵對安禾這個問題,池悠一下子想到了一個辦法。
她找回了那把菜刀,然後也衝了進去。
看著衝向自己而來的池悠,安禾特彆激動。
她大手一揮,那四人直接被震開了。
隻有池悠還在往上衝著,安禾又怎麼可能放過這次殺死她的機會。
抬手把自己手,長長的黑指甲露出來了。
池悠看著這長長的指甲心裡嘖了一聲,一會被捅進肚子裡一定很痛。
可憐自己的小腹和裡麵的內臟,連著被捅兩次。
江盼從地上爬起來,身上的衣服已經變得臟兮兮了。
看著她義無反顧不要命的衝上去,江盼看在眼裡。
“這麼拚命嗎?”江盼看著她為了結束副本如此拚命,都忍不住搖頭。
池悠衝過去,安禾舉著手,在靠近的那一刻池悠直接被捅穿。
看著鮮血流了一地,安禾忍不住發出哈哈的笑聲。
正在她得意時,強撐著不讓自己暈過去的池悠拿出口袋裡的墮胎藥直接塞她嘴裡。
那十幾粒都塞嘴裡,而安禾是仰著腦袋笑的。
那麼多藥裡,總有一兩粒藥滑進喉嚨吞進去了。
笑聲這一刻戛然而止,安禾立馬把嘴裡的藥吐出來,她捂著自己喉嚨一臉憤怒的問:“你給我喂了什麼!”
喊著她手用力一甩,直接把池悠甩出去了。
腹部破了一個大洞,又被這重重一甩,池悠臉色更加難看起來了。
旁邊的江盼趕忙跑過來把她放平,隨後摸出她口袋裡的特效藥弄出幾顆塞進池悠的嘴裡。
把藥吞進嘴裡池悠才鬆一口氣,還好特效藥多。
不然自己這種辦法絕對行不通的。
“牛。”江盼衝著她豎起大拇指,“為了男神命都不要。”
嗬嗬……
其實變美也是支撐她拚命下去的原因。
墮胎藥的藥效開始發作了,安禾隻覺得自己肚子特彆疼。
她跌倒在地上捂著自己凸起來的肚子質問:“你給我喂了什麼藥!”
“我肚子為什麼這麼痛!”
這個點寶寶還沒能出生呢,她肚子為什麼會這麼痛。
剛剛緩和一下的池悠靠在江盼懷裡看著她,臉上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墮胎藥。”
這下不僅安禾震驚,那三個人也驚了。
隻是為了把墮胎藥塞她嘴裡,所以連命都不要了。
這女人,真是牛。
“啊啊啊——”
“我的肚子,好痛!”
安禾捂著自己肚子疼痛的大喊著,整個人在那裡翻滾著。
女人生子總是要經曆十級的疼痛,而這種疼痛安禾每天都在發生。
不僅如此在她生下孩子那一刻,那個孩子就會成為一個死胎。
精神、身體每天都承受著難以忍受的折磨。
池悠艱難的從地上站起來,她走到安禾麵前。
此時的她恢複成少女的模樣,額前滲出薄薄一層冷汗。
雙手緊緊抓著自己白皙的裙擺,雙腿擺成字型。
“你過來跟我給她給接生。”池悠抬眸看向不遠處的花小滿說。
被點到名的花小滿啊了一聲,臉上全是疑惑。
給一個鬼接生?
“快過來。”池悠有些不耐煩了。
花小滿過來了,池悠又開始指揮了,讓他們準備熱水、毛巾還有一些吃的。
準備完之後就讓他們滾進房間裡待著。
“乾嘛給她接生?”花小滿不解的問。
但手中的動作還是沒有停下,幫她擦乾給她按摩。
安禾嘴裡發出淒慘的叫聲,地板的都被她抓痕跡來了。
她的聲音回蕩在整棟老舊小區裡,這讓屋裡三個大男人聽得都有些毛骨悚然。
這叫的未免也太淒慘了吧?
而且這個叫聲隱隱約約有些像平時聽到的哭聲一樣。
江盼坐在沙發上,拿著他心愛的噴子在那裡慢慢擦拭著。
“她這是要乾嘛?”
“好好的副本任務怎麼突然變成接生任務了。”
“叫的我心裡發毛。”季朝坐在一旁捂著自己胸口有些害怕的說。
“誰知道,神經病一個。”李佑初不耐煩的抓著腦袋說。
“我們就應該趁著她生子的時候要了她的命,不僅要她的命還要把她的孩子從肚子剖出來。”
聽到這話,江盼嗬嗬一笑。
“你笑什麼?”
江盼的笑聲在房間響起,感覺有諷刺的意味在其中,兩人指著他問。
“一個女人在你們麵前分娩,你們居然會有這種想法。”
把人殺了,再把孩子刨了。
先不說安禾是殺不死的,就動她孩子這一點,他們壓根就不用活。
“她就是一個鬼又不是人!”季朝反駁。
是誰把安禾從人變成鬼的?
江盼眼裡全是嘲諷,他不語隻是在那裡靜靜的擦著這把噴子。
“江盼,再來一盆熱水!”
外邊傳來叫喚的聲音,江盼收起槍開始應聲。
“來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池悠見她還沒有把孩子生下心裡有些急。
再不快點就要到十一點了。
見安禾有些沒力氣了,池悠趴在地上衝著她喊:“你要是現在不生出來,你孩子就要被那個渣男抱走了。”
“抱走後它會受到非人的折磨,你忍心嗎?”
兩句話,直接讓安禾燃起了鬥誌。
她用儘全身的力氣想把把肚子裡的孩子推出去,可她的力氣早已經消耗殆儘了。
花小滿見此,看著自己沾滿鮮血的手咬咬牙說:“抱歉了。”
然後雙手搭在了她的肚子上,用力的把孩子往外推。
“啊啊啊啊——”
安禾淒慘的叫聲再次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