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肚子開始疼起來了,那股鑽心刺骨的疼就像有人拿著電轉在自己裡攪拌著。
鮮血一股股的從下體裡湧出來,壓根沒有停止的意思。
難怪說有生命危險,隨時都有失血過多死去的風險。
池悠疼的眼前一黑又一黑,但想到她要是死在這裡的話就再也見不到男神了。
為了男神,為了變白,忍了!
一個小時過去了,肚子的疼痛消失了,池悠鬆了一口氣。
到了晚上,這棟樓像是活過來一樣,外邊傳來了媽媽溫柔的聲音。
還有嬰兒哭泣、開心的聲音。
很吵鬨。
到了八點,門被敲響了,池悠開門是安禾和季朝兩人。
“我們走吧。”安禾看著她說,這時候她發現池悠整張臉特彆慘白,嘴唇更是白的特彆明顯一點兒血色都沒有。
“行。”池悠點頭。
副本的另外三人這時候也出來了,三位女生的肚子都變得大大的。
一看就是在這個副本待很久了。
來到六樓,他們剛想上去,這一層的住戶就出來了。
她們穿著白色的睡裙,懷裡抱著個孩子,雙眼空洞的看著他們。
這幾人一句話也沒有說,但亦趨亦步朝著他們走過來的壓迫感很強。
“快衝!”安禾喊了一聲,然後個個都往七樓跑去了。
池悠被旁邊的季朝拽著手腕往七樓跑去了。
他死死抓著池悠的手腕不放,生怕她不上來。
到了七樓,這裡的場景和白天看到的完全不一樣。
池悠踩在地上發現它揉軟質感又特彆的奇怪,低頭一看發現他們踩在肉上。
周圍全是粘液和溢出來的血液,空氣中的血腥味更是特彆濃鬱。
“走吧。”季朝依舊沒有放開她的手腕,拽著她朝著前麵走去。
來到其中一戶門前,安禾深吸一口氣然後搭在門把手上,隨後用力一擰門開了。
門被打開,驚動了裡麵的育母。
育母穿著白色的長白裙,但下擺沾染上了許多血。長長頭發披散在身後,臉上露出母性的光輝。
不僅如此,她手中拿著一個奶瓶,應該在給孩子喂奶。
池悠站在門口處往裡看,發現房子頂部出現一個又一個被羊水包裹住的胚胎。
在漆黑的環境中,羊水裡的某一處地方正發著亮光。
育母還是今天早上坐在走廊的那個育母,但她麵相都不一樣了。
那張溫柔的臉上不再溫柔,現在的育母給人一種隨時都能張開血盆大口把人吃掉一樣。
安禾在看到人後,立馬笑著的說:“育母,這個月的祭品我給您找來了。”
她這邊說著,另外幾人用力把池悠往裡麵推,剛來這裡的池悠立馬就被推進了這個房間裡。
踏進這個房間裡,池悠能感覺到裡麵和外邊不一樣。
裡麵很溫暖,站在這裡就讓池悠整個人沐浴在溫暖舒適的陽光和春風裡,仿佛回到了最初的時候。
外麵五人膽戰心驚的看著育母,隻要她把池悠吃了那這個月的祭品就完成了。
而這位穿著白色長裙的女人拿著奶瓶在池悠身邊轉一圈,所有人都開始緊張起來了。
突然間,育母那長長的頭發漂浮起來,隨後直接衝出門外隨機拖了個女人進來了。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直接驚呆眾人,他們趕忙伸手去拉人,卻發現壓根拉不回來。
“救我!”
“我不要死在這裡!”
“我還要回去和我男朋友結婚呢!“
“救——”命。
後麵那個字還沒有說出來,這個女生直接被一口咬在了脖頸上。
鮮血噴湧而出濺在了四周,池悠站在旁邊看著她表情從驚恐變成絕望。
育母裂著大嘴瘋狂進食著,房間裡孕育的胚胎這時候瘋狂跳動著。
那一處發紅的地方此時更加的鮮紅。
這時候,嬰兒刺耳的啼哭聲響徹整個房間,慢慢的啼哭聲蔓延至整個七樓然後到整棟樓。
他們聽著這刺耳的啼哭聲捂著肚子疼的在地上打滾。
這個啼哭聲很詭異,小孩的聲音裡摻雜著各種各樣不同的聲音。
池悠站在原地冷眼看著他們在地上打滾哀嚎著。
安禾忍著疼痛看向池悠,發現她站在原地一點兒事都沒有。
旁邊的育母還在進食,趴在地上狼吞虎咽著。
“你…你為什麼…不受影響?”季朝也看到了,他捂著自己凸起來的肚子艱難的詢問。
池悠看著他們嗤笑一聲,她是長得醜但不代表自己沒腦子。
池悠沒有理會他們,她在這個房子裡逛了一圈,今天她抱著的那個怪物此時躺在嬰兒床上。
它沒哭,可是哭聲卻還在源源不斷的響著。
來到客廳,抬頭看向天花板上那十幾個被羊水包裹住的胎兒。
比剛才大了一些。
池悠把目光落在了剛剛進食完的育母身上,所以她吃進去得到的養分會直接提供到那些嬰兒身上?
研究完之後池悠出了這個房間,然後也不顧他們的祈求轉身下樓了。
無視掉徘徊在六樓走廊裡的人,池悠直接回到居住的地方。
放在口袋裡的手機叮的響了幾下,池悠拿出來一看。
是那個a發來的短信。
[玩家宋小小死在啼哭嬰兒副本裡,現實世界將會進行抹殺。]
[副本少於六人,明天將有新的參與者進來。
整容a祝您生活愉快,活著離開。]
第二天,池悠還沒有睡醒門再次被敲響了。
這次門敲得很急促,仿佛池悠不開,他們就誓不罷休。
池悠從床上爬起來,慢悠悠的去開門。
一開門發現外邊站著四個人,他們頂著大大的黑眼圈,眼珠子裡全是血絲。
看到池悠開門後,幾人擠進來了。
“你昨晚為什麼不受那個哭聲影響,還有育母為什麼會不吃你?”安禾看著她,特彆激動的問。
坐在沙發上的池悠雙腿交疊,雙手抱胸目光在他們身上掃視一圈。
“我有必要告訴你們嗎?”
“畢竟,你們可是想要我死的人啊。”
聽到這話,幾人臉色一僵,昨天晚上他們確實想讓池悠死在育母嘴裡。
這時候有人就嘟囔一句:“你這不是沒死嗎。”
“這麼小氣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