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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40章 兵不厭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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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天還沒大亮,馬師傅拉著我上了二八大杠,直奔苦主家。

一個星期不見,那姑娘恢複了好多,都開始找工作了。

苦主家老爺們看見我們也很高興,江湖最高禮節,早飯啃豬蹄子。

吃飽喝足,馬師傅道:“我大概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一會我有幾句話問孩子,你們出去回避一下。”

“行行。”主家兩口子滿口答應,隨後離開。

飯桌上隻剩下我倆和那個姑娘。

馬師傅想說話,又難以啟齒的樣子,憋了半天,整出一句:“許多,你跟我出來一下。”

我一猜就沒好事。

走到門口,馬師傅問:“豬蹄子好吃嗎?”

“好吃。”

“好吃你把事辦了。”

“啥事。”

道士在我耳邊嘰嘰歪歪說了好長一段話,一段讓我麵紅耳赤的話。

我自然不願意,道士畫餅道:“這件事辦好了,回去我給你買個豬蹄子。”

我咬牙道:“加一隻燒雞。”

馬師傅也咬了咬牙,從牙縫中擠出一個字——“行。”

答應是答應了,可這話我真不知道該怎麼問,該死的老賊,讓我問人家乳房罩和褲衩子的事。

乳房罩,哈哈哈,好久沒聽過這個詞了,現在許某人都叫它奶勒子,那時候的農村,管那玩意不叫內衣,那時候有電視罩,有縫紉機罩,同樣道理,內衣叫乳房罩。

返回飯桌,姑娘看我的表情如姨母般,我尷尬地笑了笑,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不是說有話對我說嗎?”

我大腦快速思考,上次單獨相處問人家睡沒睡過老爺們,這次問乳房罩,哎,咋開口呀。

“想問什麼,問吧。”

我憋紅了臉,小聲道:“你乳房罩穿多大號的,啊,不是,你有沒有丟過內衣。”

姑娘臉也紅了,我倆好像一個蒸籠裡麵的螃蟹,臉是一個比一個紅。

眼神可以閃躲,規避彼此的目光。

“那個,那個是師父讓問的,給,給你,給你治病。”

“多大號嗎?”

“不是,那個,你乳房罩和褲衩子一起丟過嗎,在經期前後。”

“你讓我想想。”

姑娘沉默了得有五分鐘,緩緩道:“我也不記得了,我去問問我媽。”

我也跟著出去了,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深呼吸,我估計天氣要是再涼一點,老子腦袋上都得冒白氣。

緊接著,馬師傅也過來了,對著我屁股就是一腳,問:“小子,咋說的?”

“她問她媽去了。”

“這事整的。”

“一會那老娘們應該會和你說。”

“你去聽聽,我告訴我結果。”

“你不好意思,我就好意思了?哎,不對呀,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你拉著人家手大妹子長,大妹子短地安慰,我怎麼沒見你不好意思。”

馬師傅又給了我一腳,這時,主家女人慌慌張張地跑了過來,她道:“馬大師說得對,確實有這麼回事,姑娘發病半年前,丟了一身睡衣、一個乳房罩、一個褲衩子,不是一起丟的,前前後後得有一個月,我還罵來的,以為誰家老光棍子偷的。”

馬師傅問:“家裡親戚中,最近兩年有死的嗎?男的,年輕,沒結婚。”

“沒,沒有啊。”

“村子裡呢。“

女人想了半分鐘,先是不肯定,後來肯定道:“沒有,肯定沒有。”

馬師傅長歎了一口氣道:“這事不好整了,讓我想想。”

馬師傅在院子轉了幾圈,我在後麵跟著,聽他的意思是有人用睡衣做了文章,要是找不到睡衣,這降頭還解不了。

主家男人不明白其中怎麼回事,但覺得很嚴重,也在一邊愁眉苦臉。

馬師傅想了一個多小時,最後弄出來一個陰招,玩邪門的。

我按照師父的吩咐,去村子裡的小賣店買蠟燭。

小賣店裡有一夥打麻將的,還有一夥買單了。

老板娘看了我一眼,笑嗬嗬問:“你是馬師傅身邊那個小孩嗎?”

“對。”

“馬師傅挺厲害啊,陳家丫頭壽衣都穿了,還能給看好。”

“嗯。”

農村就是這樣,你越遮遮掩掩,彆人越想知道。

老板娘問我買蠟燭乾什麼?

這句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我故意靠近老板娘,老板娘也抽過來耳朵,我低聲道:“有人偷了她的東西,一會我師父做法,偷東西的人,七竅流血,你可彆往外說呀。”

老板娘麵露神秘道:“啊?真的啊?”

我輕輕點頭,拿上蠟燭和零錢走了。

不用多想,用不到一個小時,村子裡消息靈通的人都知道了。

但這還不夠,咱還得去曬太陽的老娘們群裡咋呼一下。

怎麼說呢,假如村子裡有一群人在聊天,你過去的時候,肯定寂靜無聲,等你走後,你就是他們的話題。

繞了半個村子,我看見四五個老娘們坐在房根兒下曬太陽,許某人計上心來,慌慌張張地跑了過去,焦急地:“完了,馬師傅要殺人。”

這麼大的事,老娘們一下子就炸開了,七嘴八舌問。

我說有人偷了老陳家的東西,現在找不到人,馬師傅要做法讓偷東西的七竅流血,你們誰要是知道是誰偷的,趕緊告訴一下,等太陽落山,那人就沒命了。

說完,我一路小跑回了老陳家。

進院子時,馬師傅已經在院子正中心支起了一張桌子,香爐黃紙整得挺像回事。

“小子,消息散播出去了嗎?”

“您就擎好吧,村裡老娘們的嘴有多快,你能不知道嗎,要不然我上哪知道你和寡婦搞破鞋。”

馬師傅瞪了我一眼,隨後故弄玄虛,坐在桌子前閉眼睛念東西。

念的是啥我不知道,感覺曲調有點像是十八摸。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感覺門口路過的人變多了,而且還故意往院子裡看。

其實,彆人家整這事,我也得看兩眼。

不到一個小時,一個爺們連推帶搡一個胖娘們,爺們罵罵咧咧,胖娘們哭哭啼啼。

一進家門,爺們二話不說,咣當跪在地上磕頭,主家男人看懵了,問道:“亮哥,咋回事呀?”

被叫做亮哥的人起身就給胖娘們好幾個大嘴巴子,啪啪地,真他娘的響。

女人被打的嗷嗷叫。

看熱鬨的人肯定得攔著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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