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我這算出軌嗎?(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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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茶花女》裡的男主角這樣的男人。”夏涼道。

“啊?”江風一臉驚訝:“茶花女的男主角不是渣男嗎?女主角的悲劇基本上就是他造成的吧。”

“但他身為一個權貴階層的弟子卻不顧世俗的偏見愛上了一個妓女,這就是他的勇敢,最有魅力的地方。”夏涼道。

“呃~”

文藝女青年的思維,咱也搞不懂。

江風沒有再繼續聊這個話題,他看著夏涼,又道:“都晚上九點多了,我送你回去吧。”

“還是算了吧。這要是被我姐看到,又該誤會我們了。”夏涼道。

江風剛想點點頭,但突然想起夏涼剛才的話。

“我都跟夏沫離婚了,我還怕個毛啊。”

收拾下情緒,江風又道:“太晚了,還是我送你吧。”

“行吧。”夏涼表情平淡。

她不是麵癱,但很少有表情。

“我騎共享自行車來的。”這時,夏涼又道。

江風:

江城的共享單車都是單座的。

而附近也沒有其他的共享單車可騎。

“我這腹黑小姨子是在給我出難題啊。”

“我跑步送你回去。”少許後,江風道。

“你確定?我家距離這裡差不多有二十公裡。”夏涼道。

“半馬而已,想當初,大學時候,我可是經常參加馬拉鬆的。”

江風頓了頓,又笑笑道:“你姐當初在那麼多追求者中選擇了我,其中一個重要原因就是我當初在江城馬拉鬆比賽裡獲得了第三名,前兩名都是職業馬拉鬆選手。”

“嗯。聽我姐說了,她說,她以為馬拉鬆這麼厲害,那方麵一定很強,沒想到,嗬嗬。”

江風:

“不是。你姐怎麼能這樣啊。就算我們離婚了,她也不能誹謗我啊。我怎麼就不行了?我”

江風有些抓狂。

作為男人,你可以說我長得不行、工作能力不行,都可以。

但你絕對不能說我那方麵不行。

片刻後,江風情緒平靜下來。

“我們走吧。”

江風說完,開始往前跑。

夏涼騎著共享單車和江風同行。

這一路上,兩人都沒有說話。

大約一個小時四十分鐘後,兩人抵達了夏家小區門口。

二十公裡,江風平常的話隻需要一個小時十分鐘左右。

但夏涼的車速不快,所以江風的配速也沒有提上來。

“行了,到小區,我就不進去了。”江風笑笑道。

“好。”夏涼頓了頓,又道:“你怎麼回去?”

“打個車就回去了。”江風道。

夏涼點點頭。

她揮了揮手,就進小區了。

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快晚上十一點了。

夏沫剛洗完澡從衛生間裡出來。

“去哪了?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夏沫隨口問道。

“路上遇到了我們輔導員,他非要送我。我怕他累著,沒騎那麼快。”夏涼道。

夏沫:

夏涼的輔導員隻有一個,那就是江風。

“江風送你回來的?”夏沫淡淡道。

“嗯。”

夏沫的雙手突然緊握了起來。

夏涼看了姐姐一眼,表情平靜:“又要像上次那樣發飆嗎?但是,這次不同了,你和姐夫已經離婚了。而且。”

她頓了頓,又道:“他隻是擔心我的安全,並沒有其他的意思。”

“跟我沒關係!”

夏沫說完就回到了自己房間。

哐當!

猛的關上了門。

聲音太大,把夏母都從房間裡驚嚇了出來。

“怎麼了?”夏母道。

“姐夫送我回來,我姐又生氣了。”夏涼淡淡道。

夏母一臉黑線:“夏涼,你在想什麼?他都跟你姐離婚了,你怎麼還叫他姐夫?還跟他一起回來。像什麼話。”

“他是我的輔導員。這大晚上的,輔導員遇到班上柔弱的女生,送她回家,不是很正常嗎?”夏涼道。

夏母直接無語了。

柔弱

她們班上任何一個女生都可以說自己柔弱,但這丫頭絕對沒資格這麼說。

身為把夏涼親手養大的母親,夏母很清楚,自己這個二女兒的武力值是多麼變態。

她隻是不怎麼出手,她要是出手的話,江城那個前段時間名聲大噪的搏擊冠軍都未必是她的對手。

“行了,我要洗澡了。”

說完,夏涼就從她屋裡拿著換洗的睡衣進了衛生間。

夏母一跺腳氣呼呼的回到了屋裡。

夏父躺在床上正在看手機。

“看看看,就知道看手機!你小女兒被豬啃了,你都不知道!”夏母怒道。

夏父看了夏母一眼。

“你說夏沫戀愛腦,可能會被豬啃。但你小女兒”

夏父搖了搖頭,又道:“那丫頭從小就很清楚自己想要什麼。彆說江風沒有對夏涼下手的意思,就算他有這個心思,他也沒機會的。”

夏母想了想,確實如此。

以夏涼的眼界,江風的確入不了她的眼。

稍微放寬心一些。

這時,夏父又看了夏母一眼,道:“不是我說你,江風和沫沫都已經離婚了,你怎麼對江風還有那麼大的成見?”

“嗬!你說的輕巧!本來沫沫是可以嫁入豪門的,她以前大學的追求者中就有一個家族資產好幾百億的,我們江城的首富的獨生子嚴洛。就算不選嚴洛,還有很多上好的人選。結果,那丫頭腦子抽筋竟然在一眾優質對象裡選了一個最差的。現在好了,結婚三年,什麼沒落著,還戴上了‘離異’的帽子,虧大了。”

夏母隨後開始絮叨江風的各種不是。

夏父一臉無奈。

其實他對江風並沒有那麼大的成見,雖然江風的確家境貧寒,還因為給母親治病欠了不少債,但江風這孩子本人還是很勤快的,並不是那種好吃懶做的人。

至於夏母說,江風在外麵有小三,他是不信的。

以他這三年對江風的了解,這家夥沒那個本事。

另外一邊。

江風並沒有打車回去,他朝著回家的方向,一路慢跑。

其實,江風大學時代是經常運動的。

但結婚之後倒是幾乎很少運動了。

天天忙的暈頭轉向。

至於他喜歡運動的原因

這時,慢跑路過一個公交站牌。

這裡一張沈雨薇的海報格外醒目。

傾城之貌再配上高冷的表情,妥妥的冷豔女王。

他喜歡運動最初是因為沈雨薇說,她喜歡運動。

他想成為沈雨薇喜歡的人而開始運動。

不過後來,江風自己也喜歡上了運動。

看了一眼海報,搖了搖頭,不再多想,繼續朝前慢跑。

大約十分鐘後,突然一輛車緩緩在江風身邊停了下來。

車窗落下露出一張熟悉的臉。

柳知音。

江風現在看到柳知音就頭疼。

自己爹欺騙了柳知音的母親。

還好柳知音不知道他的身份,不然,以柳知音的性格,肯定要找自己的麻煩。

“唉,老爹,你真會給你兒子找事啊。”

暗忖間,柳知音開口道:“江風,這麼晚了,你在乾什麼?”

“夜跑啊。”

“太晚了。聽說最近江城晚上不太安全,有連環殺人狂魔。”柳知音道。

“真的假的?”

“真的。這事沒有公開,是怕引起社會恐慌。但最近一周,已經有三人遇害了。”柳知音頓了頓,又道:“上車吧。我送你回家。”

“啊,不用了。”江風趕緊道。

這要是讓柳知音看到父親

“嗯?”

柳知音表情狐疑:“江風,你不會就是那個連環殺人狂吧?”

“怎麼可能?”

江風頓了頓,又道:“那就麻煩了。”

隨後,他坐到了柳知音的車上。

“平安路的幸福小區。”江風道。

那是他出租屋的小區。

“好。”

片刻後,柳知音的車子抵達了幸福小區的門口。

“我到了。謝了。”江風道。

“都到家門口了,不請我上去喝口茶嗎?”柳知音又道。

江風表情狐疑:“柳知音,你不會就是那個連環殺手凶手吧?”

“你害怕嗎?”柳知音輕笑道。

“我相信淺月的眼光,她的朋友不會是變態殺人魔。”江風笑笑道。

“人妻控。”

江風微汗。

“真不請我上去坐坐啊?”柳知音又道。

她現在對江風很感興趣,但並不是她對江風有意思,而是她想了解江風和蘇淺月的事。

蘇淺月那丫頭的嘴太嚴了,她不想說的事,你怎麼撬她的嘴,都是沒用的。

柳知音隻好從江風這邊下手了。

江風目光閃爍。

“行,走吧。”江風開口道。

他也想順勢探一探柳知音母親那邊的情況。

見江風答應,柳知音立刻下了車,一副興致勃勃的架勢。

江風微汗。

“你還真敢大晚上去單身男人家裡。”江風道。

柳知音咧嘴一笑:“我自然有防身手段。所以,你不要有什麼歪念頭哦。”

“想多了,我現在對女人毫無興趣。”

“真假啊。”

“真的。你待會去了我家,就算光著身子站在我麵前,我都不會有什麼反應的。”江風開玩笑道。

“哎呀,年紀輕輕就”柳知音頓了頓,又道:“不過,你也彆灰心。現在醫療技術很高,還是有希望的。哦,我們醫院的男科就不錯哦。”

江風嘴角抽了下。

柳知音和蘇淺月的性格截然不同。

蘇淺月是一個很保守的女人,她是不會跟你開黃腔的。

少許後。

兩人一起上了樓。

江風打開門,柳知音走了進去。

“收拾的很乾淨嘛,有點出乎我意料。單身男人公寓能收拾的如此井井有條的,還真不多。可以加五分。”柳知音道。

江風沒吱聲。

並不是他收拾的,而是楊桃下午時候幫他收拾的。

“你不想知道我心中給你打多少分嗎?”柳知音又道。

“多少?”

“加上這五分,六十分,及格了。”柳知音道。

“哎呀,真是謝謝柳醫生了。”江風頓了頓,又道:“你知道你在我心中多少分嗎?”

“多少分?”

“也是六十分。”

“喂喂,過分了啊,我這種要臉蛋有臉蛋,要身材有身材的美女才六十分?”柳知音頓了頓,又道:“扣分項都是什麼?”

“性格太差。”

柳知音一臉黑線。

“具體說說。”柳知音忍著暴走的脾氣,又道。

“性格強勢。我和我前妻離婚的一個原因就是因為她性格太強勢了。”

“不是。我怎麼就性格強勢了?你跟我在一起生活過?”

“沒有。但,那天在ktv,你那要殺人的架勢把我嚇到了。”

“大哥,不是我要乾涉我母親的私生活,我主要是怕她被騙,事實上,她的確被那個渣男給騙了。”

“你沒結過婚,甚至可能沒談過戀愛,可能不懂。這感情的事是很複雜的,不是非白即黑。你說你母親被騙了,那她被騙了什麼?感情嗎?那你又怎麼知道對方沒有付出真心呢?”江風道。

柳知音語噎。

她還真不清楚。

這種事情,彆說自己了,可能母親都不知道對方是否付出了真心。

“你怎麼就知道對方付出真心了?那天,那渣男中年人可是親口承認,他是出於欺騙才接近母親的。”少許後,柳知音又道。

“那隻能說他動機不純,但誰就能說他後來不會動情呢?”

“不是。江風,你怎麼一直在幫那渣男說話啊。”柳知音表情狐疑道。

“我,我就是覺得覺得”

“你就是覺得我性格不好,對吧?為了說明我性格不好,你竟然同情一個渣男。扣五十分。走了,不用送。”

說完,柳知音就氣呼呼離開了。

回到車上,柳知音給蘇淺月打了個電話。

嘟嘟幾聲後,電話接通了。

“喂,知音。”電話裡響起蘇淺月的聲音。

“淺月,我被人欺負了。”柳知音道。

“啊?誰啊?”

“江風。”

“江風?他怎麼著你了?”

“他說我性格很糟糕。”

“確實。”

柳知音:

“蘇淺月,你真是我閨蜜嗎?”柳知音鬱悶道。

蘇淺月笑笑:“當然是。不過,很少見你被人搞破防。平常都是你把彆人搞破防。”

她頓了頓,又道:“所以,你們到底怎麼了?”

“你在家嗎?”柳知音道。

“我不在家能在哪?”

“吳哲在家嗎?”

“沒。”蘇淺月平靜道。

“這家夥是不是外麵有人了啊?”

“不知道。”

“算了,不在家剛好,我現在去你那裡。”

“好。”蘇淺月道。

她也想知道柳知音和江風發生了什麼。

掛斷電話後,柳知音啟動車子朝蘇淺月家駛去。

不久後,她突然感覺後麵有輛出租車一直在跟著自己。

想到最近江城發生的連環殺人案,柳知音也開始有些慌張。

車子速度提了上來。

很後麵的出租車車速也提了上來,就一直跟在自己後麵。

還好,蘇淺月的家就在前麵。

駛入蘇淺月小區後,那出租車則直接離開了。

收拾下情緒,柳知音來到了來到了蘇淺月家。

看到蘇淺月後,柳知音先是抱著了蘇淺月。

“喂,你這個女基佬,放開我。”蘇淺月道。

呼~

柳知音鬆了口氣,鬆開了蘇淺月。

“你不知道,我剛才好像被一輛出租車跟蹤了。當然,也可能是我的錯覺。不說這個了。”

柳知音隨後就開始跟蘇淺月說江風的事。

在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後,蘇淺月也大概了解事情的概況了。

“淺月,你說江風過不過分?他竟然隻給我打六十分,還當著我的麵說我性格不好。這家夥情商這麼低,當初是怎麼找到那麼漂亮老婆的?”柳知音吐槽道。

“我覺得沒毛病。”蘇淺月道。

“啊?”

“你隻是以前遇到的男人都是對你阿諛奉承,他們就算覺得你性格不好,但因為想貪圖你的身子,也不會明說。江風,他人比較實在。”柳知音道。

“不知道他會給你打多少分?”這時,柳知音突然道。

蘇淺月翻了翻白眼:“你啊。女人不是商品,不是用來打分的。”

“難道你不想知道他給你打多少分?”柳知音又道。

蘇淺月稍微遲疑了那麼一下,又道:“不想。”

“好吧。”

柳知音頓了頓,往蘇淺月床上一趴,又道:“你說的對,可能以前我遇到的都是隻會溜須拍馬、阿諛奉承的男人,現在突然遇到一個不慣著自己的,心理有些失衡。但是。”

她猛的坐起來,又憤憤不爽道:“但是,這個江風還是很氣人。”

蘇淺月笑笑:“行了。彆氣了。我明天休息,通宵聽你發牢騷都可以,但你明天不是還要上班嗎?”

“哈~醫生命真苦。”

“自己選的路,咬牙也要堅持下去。行了,睡吧。”

隨後,蘇淺月和柳知音並排躺了下來。

半晌後,柳知音突然又道:“淺月,你和吳哲怎麼辦?”

“順其自然。”蘇淺月淡淡道。

“你甘心嗎?本來,你當初嫁給他也不是因為愛情,隻是因為他父親對你家有恩,兩家長輩撮合的。這種婚姻也沒什麼,以前都是這樣。但,你們結婚三年,這吳哲卻一直不願與你同房,這不是讓你守活寡嗎?”柳知音道。

柳知音也是最近才知道蘇淺月和吳哲結婚三年竟然還沒同過房。

還是她逼著蘇淺月,她才說的。

“我無所謂。”蘇淺月平靜道。

“你沒那方麵的需求嗎?”

蘇淺月:

“你呢?連男朋友都沒有,你的需求怎麼解決的?”

“自然是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我也是。”

柳知音眼前一亮:“喔,我看想看看。”

“滾。”蘇淺月頓了頓,又道:“再不睡就把你趕回去。”

柳知音笑笑,不再說什麼。

很快就睡著了。

但蘇淺月卻遲遲無法入睡。

腦子裡想的事情很多。

學生的事、家人的事,吳哲的事,還有江風的事。

她以前從未想過江風的事。

但最近,她和江風接觸的有點多。

“躺在婚房裡,想的卻是彆的男人的事。這算是精神出軌嗎?不過,如果自己丈夫都不在意的話,也不算是出軌吧。”

蘇淺月嘴角露出一絲自嘲。

她真的不知道吳哲在想什麼。

她也從未想過,自己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的美女結婚後竟然獨守了三年空房。

“唉。”

輕歎了口氣,蘇淺月再次閉上眼睛。

漸漸的,犯困了,睡著了。

另外一邊。

其實並不是柳知音的錯覺,那輛出租車的確是在跟蹤柳知音的車子。

但並不是想加害她,而是在守護她。

車上坐著江風。

他聽說了江城連環殺人案的事,有些擔心柳知音。

不是說開車就絕對安全的。

如果是有預謀的殺人,有很多種方法讓你停車。

所以,在柳知音離開他的出租屋後,江風就悄悄跟在後麵。

在柳知音開車離開後,他也攔下了一輛出租車一直‘尾隨’。

直到確認柳知音進了蘇淺月小區後,江風才讓出租車師傅返程。

返程途中,江風目光落在車窗外,不知道在想什麼。

在路過一處比較偏僻的地段時,突然一個微弱的聲音在江風腦海裡響起:“救我,誰來救救我,我心臟病犯了。”

江風突然道:“師父,停下車。”

“又怎麼了?”

出租車司機現在很懷疑江風,都在猶豫著要不要直接把出租車開進派出所了。

“附近有人心臟病發作了。”江風道。

出租車司機看了一眼。

沒看到有人。

他一臉狐疑。

他強烈懷疑江風是想逃單。

“這家夥果然有問題吧。剛才一直讓自己尾隨一輛私家車,現在又想逃單。”

就在出租車司機準備報警的時候,江風把他的手機直接給了司機。

“先用我的手機作抵押,可以吧?”江風道。

司機看了看手機,真品。

這才靠邊停車。

手機比車費貴多了。

江風趕緊下了車,然後在旁邊比較暗的人行道看到了一個到底的中年男人。

跟著江風一起下車的出租車司機有些驚訝。

“還真有個人。”

從馬路上看這邊,烏漆嘛黑的,根本看不到人。

他看了江風一眼,心道:“這家夥視力真好。”

“兄弟,這裡也沒什麼監控,如果碰到訛人的,你就麻煩了。”出租車司機又好言勸告。

江風沒有說完,他來到那個倒地的中年男人身邊。

五十歲左右的年齡。

他似乎四肢都無法動彈,嘴裡低聲說著:“藥。”

江風趕緊摸了摸他的口袋,然後找到了一盒速效救心丸,然後為他服下幾粒。

片刻後,中年男人逐漸緩過神來。

“小夥子,謝了。今天要不是你,我怕是要交代著了。”中年男人道。

“大叔,你有心臟病就不要夜跑啊。”江風道。

“我心想著慢跑,又帶著藥,應該沒事。但剛才心臟病突然發作,我發現自己四肢都動彈不了,都沒法從口袋裡拿藥吃了。這麼晚,路上又沒人,如果不是你停車救我,我怕是要去見閻王了。要是就這麼死了,我可不甘心。我連孫子呃,外孫都沒抱過呢。”男人道。

“下次彆這樣了。”江風頓了頓,又道:“給你家人打電話,讓他們來接你吧。”

“我家就在前麵。”中年男人道。

“那你快點回去吧。”

說完,江風轉身準備離開。

“小夥子,你叫什麼名字?電話跟我留一下,改天我要登門感謝。”中年男人又道。

江風笑笑:“不用了。”

說完,他坐回出租車,並讓出租車司機開車離開了。

次日,蘇淺月家。

柳知音起床了。

她伸了伸懶腰,然後道:“還是閨蜜的床睡的舒服。”

蘇淺月白了柳知音一眼:“你是睡舒服了,我可是被你的抱了一夜,掙都掙不開,你要是想要男人就趕緊去找。”

柳知音笑笑:“男人哪有自己閨蜜香。”

她頓了頓,瞅了一眼蘇淺月的梳妝台,眼前一亮:“哦,歐舒丹的護手霜啊。你這摳門的女人什麼時候都敢買這麼貴的護手霜了?”

“幾百塊錢的東西,我還是買得起的。”

“買得起和舍不舍得買是兩回事。”柳知音頓了頓,又道:“以我對你的了解,這護手霜怕不是你自己買的吧。誰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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