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頓鎮多半隻有這一個高智商異種,容嫻和俞星一路往前走尋找另外兩個,碰見的隻有幾個低級異種。
很快四人就重新彙合。
解千愁和秦彥並沒有遇見高智商異種,所以兩人都沒怎麼受傷。
俞星把方才看見高級異種的事和他們說了一遍,兩人表情微妙。
解千愁看向容嫻,溫柔摸了摸她的頭,“妻主一定嚇壞了吧?”
“差點以為我要離開這個美麗的世界了。”
秦彥抱著胳膊,哼聲道:“要不是你之前老在外麵結仇,也不會遭遇這種事。”
“……”
好好的帥哥,怎麼偏偏長了一張嘴。
“以公謀私,這件事我會和我小叔說的,”秦彥表情冷下去,“她負責人的位置要能繼續坐下去,我就不姓秦。”
那就勉強原諒他剛剛對自己說的話吧。
這個任務也算是有驚無險做完了。容嫻看見終端上顯示的完成,大大鬆了一口氣。
“後麵這兩個應該不會再有高智商異種了吧?”
她已經被折騰怕了。
“沒辦法確定,”俞星麵色凝重,“我們不該去妻主,萬一再一次碰見高智商異種,以我們三個現在的實力根本沒有辦法打敗它。”
解千愁附和:“是的,妻主。我們不能冒這個險。”
容嫻當然沒有什麼意見,她也是很惜命的。
“那我們——”
【請宿主於半個小時內趕到女主所在的嘉園,半個小時內引誘一隻異種攻擊女主,造成女主受傷。完成任務可獲得惡毒值5點。】
容嫻:“……”
她就知道會有這茬。
都碰上女主了,怎麼可能不讓她做惡毒女配任務。
她是發現了,這任務是越來越歹毒了,從一開始的言語攻擊到潑水,現在直接進化到加害了。
要不是惡毒女配呢,確實夠壞啊。
“妻主怎麼不說話了?”
容嫻默默把後麵的話咽進肚子,“我們先不能回去。”
解千愁不解,“為什麼,妻主還有還有什麼要做的事?”
她總不能說自己要去害女主吧,容嫻猶猶豫豫半天,也想不到好理由,最後隻能心一橫開口道:“我要去看看餘嘉言。”
兩位獸夫幾乎同時冷下了臉,隻有解千愁還是那副溫溫和和的模樣。
秦彥不滿道:“你還去看他乾什麼,他就對你那麼重要!”
俞星頭頂的耳朵耷拉下來,語氣帶了幾分沮喪,“妻主不是說過會改的嗎?”
解千愁打圓場,“或許妻主有什麼重要的事找他。我們陪她一起去吧。”
他表現得非常善解人意。
容嫻有的時候還挺希望獸夫向他學習。
“你們聽我解釋,我是去看他死沒死的。畢竟這還是他第一次和大姐出任務……”
秦彥冷笑,“你倒是記得真清楚。”
“啊哈哈,可能我的記性比較好吧。”
三位獸夫同時沉默。
容嫻眼看時間一點點流逝,心知不能再等了,“反正我必須去,你們要是不願意去的話,可以先回去。”
俞星沉默幾秒,“我陪妻主去。”
其他二人聽到這話也沒怎麼猶豫,附和道:“我們也去。”
*
容依秋發現這次的任務似乎有些棘手,他們低估了異種的聰明程度,竟然會用伎倆分散她和獸夫。
如今她的身邊隻有餘嘉言和卜裕陪著,若是麵對更高級的異種,勝算都不大。
俞嘉言第一次和她出任務就遇見這麼聰明的異種,一時不防,被對方抓傷後背,深深三道。
鮮血浸透他的衣服。
出任務時,雌性的精神力至關重要,必須把精神力用在刀刃上——替所有獸夫抵禦異種精神汙染。
所以這種外傷,她隻能節約精神力替他簡單療愈,阻止異種的身上的病毒擴散到他的身體裡。
俞嘉言血是止住了,但後背的傷疤還在,痛得他臉色蒼白,靠在容依秋懷裡艱難喘氣。
容依秋看向一旁放哨的卜裕,“現在能感應到祁昀他們的位置嗎?”
卜裕搖搖頭,麵色凝重,“感應不到,他們應該距離我們有段距離。而且,外麵的異種越聚集越多了。”
“再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我們必須殺出去。”
卜裕點頭,“妻主放心,外麵的等級較低,我一個人可以應付。”
“辛苦你了。”
就如他所說,不過一會兒的功夫,他就把外麵的異種消滅得乾乾淨淨。
容依秋攙扶俞嘉言跟在他的身後。
“對不起是我拖累了妻主,”俞嘉言滿眼愧疚,“沒有幫上忙就算了,反而……”
“好啦,你是第一次來,不熟悉也很正常。”容依秋貼心安撫他,“不要自責,我們都沒有怪你的意思。”
俞嘉言抿唇不言,心中竟忽地想起了容嫻。
如果是她的那些獸夫,肯定連他的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但他的妻主身邊都是優秀的獸夫,把他比的什麼也不是。而且他這次還受傷了,連累妻主要分出精神力為他療傷……
越想,俞嘉言心裡就越不是滋味,覺得自己被比下去了,丟了麵子。
“遭了,又起霧了。”
容依秋驚呼一聲。
她緊緊握住俞嘉言,“你抓緊我,我們不能走散了。”
俞嘉言受了這麼重的傷,一旦走散,等待他的隻有被寄生。
白霧再次散去,卜裕已經沒了蹤影。
容依秋心頭一沉。
“我們必須先找個地方躲起來,不然被其他異種發現了,我們倆隻怕對付不了。”
俞嘉言點頭,“好。都聽妻主的。”
容依秋攙扶他往一處小屋子裡走。
容嫻也是這時候靠著係統的定位找到了女主。
那白霧又把她和三位獸夫分開了。
想到任務,她不得不硬著頭皮來找女主。
“大姐!”
容依秋回頭,竟然看見了不可能出現在這的容嫻。
“站住。”
容嫻定在原地,十分心虛。難道女主已經知道自己是來給她添亂的了?
容依秋打量著她,“你是容嫻?”
不明白她為什麼這麼問,但容嫻還是老老實實點頭,“我是啊,如假包換。”
“怎麼證明?”
容嫻撓撓頭,要她怎麼證明自己是自己嗎?那很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