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地方,我已經感受到來自寒風中的殺氣,沒有人能夠逃脫死亡,可是這兩個人剛才把我推出來自己去學習打坐準備永生最終結果啊,就像那個金主一樣,還是被凍死了。
所有人圍著兩具屍體驚呼,而我卻泰然自若。
天作孽有可活,人作孽不可活。
他們兩個為自己的貪婪付出了代價,總想著毫不費力就能得到永生的秘密,但世界上哪有這樣的好事,就連我都不敢想。
我們在這裡停留了一陣,等到直升機過來迎接當我離開海風洞的時候,不敢回頭再看就是害怕裡麵有鬼魂,能夠把我們永遠的留在這裡。
到達了大本營,英姐站在外麵等我,我滿身疲憊但強撐著露出笑臉。
“韓立到底又發生了什麼事?韓鳳洞裡為什麼具有那種特殊的能力,把人凍死了還讓他們活著?”
如果僅僅是金主這樣我還可以忽略,但是兩個向導也是如此,如果更多的人到那裡去嘗試,也會如此,可是我們不能夠讓更多人送命,那就太沒有意思了,也太沒有人性,直到現在我都清楚的認為自己作為帶頭者,不能讓任何人因此失去性命,白白的顯出一身。
我和英姐回到大帳篷裡,圍著火爐煮咖啡。
“喊你,我一直在擔心,如果你放笑那個金主,夜過去打坐那就完了,你做事總是出乎我意料,我以為你會武斷前進,實際你卻考慮的很清楚,不讓自己陷入危險當中。”
我微微一笑,如果我也坐上那個打坐的地方,就會下兩個像島一樣最終死無葬身之地,人和人之間的差距就在於此,認知高的人到了任何地方都能夠全身而退,認知低的人,有些小小的波折都會讓他們命喪當場。
“英姐我們現在就回去,大雪山寒風洞已經不是人類能夠抵達的地方,我們根本無法解開永生的秘密這裡必須放棄,誰進去都會死。”
我向英姐詳細描述了那個圖案,英姐從黑暗互聯網上查閱,知道了他的根本含義。
“還有你你回來是對的,這個圖案的含義就是任何命運的饋贈都在暗地裡算好了價錢,隻等你來償還,任何人想要永生,先要過貪婪這一關,隻有戒掉自己貪婪的毛病,最終才有可能突破極限。”
英姐說的很對,兩個小島過於貪婪,他們就是覺得可以不勞而獲,於是才會這樣乾,事實上他們做的完全錯了,在大雪山這裡,神靈就在天上,也在他們四周,任何違背道德的事情總會受到嚴懲。
我和英姐交談,我們兩個已經把這件事思考的融會貫通,不管是告訴陶先生還是告訴白女士,我們總能夠立於不敗之地,不管他們怎麼說我們都有應對之策。
“韓立,陶先生已經在自己的朋友圈子裡散布了謠言,說你害死了金主,當然我已經委托朋友去澄清這件事,這一點你不用擔心,唯一要做的就是我們跟白女士之間恐怕要解釋清楚,讓他明白我們根本沒有做任何損害彆人的事情,這一切都是大自然所為,任何人都不可能逃脫大自然的懲罰。”
英姐說的很對,一個人有了貪心或者殺雞,到了大學城這種純淨如雪的地方,就會顯得非常醒目,所以老天自然會超度他們,讓他們死無葬身之地。
按照英姐的說法,我們回到京城以後,要向白女士他們做特殊的報告,他們關心這件事,但又無法獲得標準答案,隻能是由我們這些江湖人物來為他們進行。
“韓立不要得罪白女士,冤家宜解不宜結,如果你一直跟他較勁,最後吃虧的總是你。”
我笑了,跟白道力量這邊從上到下那麼多高手打交道,隻有一個白女士,其他人全都通情達理。
我答應英姐要跟白女士搞好關係,所以主動打電話給他,向他彙報這裡的情況。
白女士說的毫不客氣:“喊你,你回來之後得接受審查,確保你沒有殺死金主,我們這件事才算完,此前你曾經說過,要把金主帶回來,我們也是這樣想的,陶先生他們對你也寄予厚望,可現在事實真的打臉,你什麼都沒帶回來,隻帶回來屍體是不是?”
我淡定的回應他語氣不帶一絲火氣:“白女士,你可以想一想,我們按照你的指示已經完成了任務,根本沒有任何違規之處。我們找到了金主,隻不過他在修行的過程中遭遇了危險,最終變成僵屍我們做到了,自己想做的也完成了,你安排的有任何錯誤嗎?”
白女士啞口無言,他隻是信口胡說,以為憑借大聲吼叫能夠製服我。
實際他完全錯了,我對於白道力量無欲則剛,不管他們做什麼,我都可以反駁並且拒之門外,很顯然白女士準備不足,恐嚇了幾句就沒有了聲音。
我告訴他:“金主的遺體值得解剖,趕快安排人去做這件事,另外兩個向導的含金量稍微低一些,但你也應該及時的知道他們遭遇了什麼。他們的隨身攝像係統拍到了一些資料,你也好好看一看。”
這就是我能夠告訴白女士的,教會他如何做事,如果他還是聽不懂,那就太可怕了,現在已經是手把手的教,如果再讓我講的更細也沒辦法了。
最終白女士稍微妥協安利,我知道你的苦衷了,等你回來慢慢討論。
就在這個大本營裡,我和英姐一直都在交談,我們不明白的是,為什麼在那個圖案上打坐就會進入凍僵狀態,過去從來沒有相似的案例。
我甚至覺得是我們某個地方出了錯才會這樣,英姐黑暗互聯網上有沒有可以解決的方法啊?就比如說一個人凍僵之後怎樣解凍才能讓他重新恢複生命?
我的這種想法有些異想天開,畢竟三個人都死了,就算找到這種方法恐怕也沒什麼用處。
英姐很給我麵子,立刻出動他所有現任去尋找方法啊,最終找到。
在俄羅斯的某個地方有一批巫師,他們能夠與神秘力量溝通,帶領人的靈魂重新回來或者直接離去,如果跟他們合作,隻要屍體還沒有複習哦,人就有可能活過來。
這正是我想要的結果,直到現在,我對金主的死仍然耿耿於懷,我希望獲得一個合理的解釋,不然的話那就是以訛傳訛。
我聯係了那位複活師,他告訴我:“人類命運,就好像一隻鐘表的齒輪一樣,無縫銜接,飛速運轉,所以這個人才能活下去,現在你們拉過來的已經是個死人,我又怎麼能幫忙?”
最終他還是屈服了,因為我給出了一個讓他無法拒絕的價格,正因如此,他才在猶豫之後。
最終決定,立刻飛往京城,跟我們會合,並且他告訴我這種做法的成功率很高,隻不過彆人不願意相信,而那些死而複生的人依然複活,就消失的無影無蹤,再也不可能為他佐證。
我沒有表達出任何同意或者不同意,欣賞或者厭惡,而是告訴他我們公事公辦,就按照你的所有程序來。
我既然已經做了決定,就會一直走下去,絕對不能半途而廢,死掉的這三個人萬一能複活就是我們最大的勝利,我和英姐帶人返回京城,暫時把人放在彆墅附近的醫院,沒有送到白女士那裡去。
這次失敗的行動讓我覺得凡是考慮的越周到越容易成功,考慮的不周到,就會出現各種彆扭,回到彆墅之後,我和英姐安心睡了一晚上。
睡眠的總長度達到十五個小時,我們真的都太累了,在大雪山那種惡劣的環境下,一邊保護自身,一邊追求真理,實際上很少有人能夠做到英姐陪著我,隻是為了我才肯如此吃苦。
當我醒來的時候,床頭留著一張紙條是英姐放下的。
“我比你早醒了半小時,有人告訴我們,跟永生者打交道必須知道很多特殊的內幕消息,但現在我們一無所知,隻能夠裝神弄鬼,我們兩個一同見他們,我出現什麼狀況你都不要管。”
這條消息讓我覺得莫名其妙,但隻要是英姐吩咐的事情,我都照辦。
上午十一點,三位來自俄羅斯的巫師出現在彆墅裡,他們立刻布置現場,在下午四點把三個人的遺體帶回來,直接擺在他們布置的平台上,三個人立刻變得莊嚴肅穆,盤膝打坐在遺體旁邊,嘴裡默默念經。
我以前接觸過俄羅斯的靈異者,他們隻是為了表現效果而做事,很多人根本沒有入門,隻不過是出來騙錢的,因為外來的和尚好念經。
這一次,我們從頭開始,誰也不可能渾水摸魚,我就是希望俄羅斯來的這些超級天才,能夠讓我們明白什麼是生?什麼是死,什麼是生生死死,什麼是死死生生,過去很多職業家哲學家問過這個問題,但都沒有答案。
如今看來,我們要自己給出這個答案,在等待他們複活的過程中我。讓自己徹底放鬆下來,畢竟如此緊張,對於日後的發展沒有任何作用,我就是希望,天下所有人能夠得償所願,而不是怨聲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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