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向她詢問,她苦笑著說:“這件事本來就不好辦,林氏集團請了很多說客來告訴我,1定要幫他們的忙,有些人的人情我推脫不過,於是就答應下來,現在看1看,全世界的中藥材分布地圖就明白,這些藥物雖然在昆侖山北麵出現過,但要想找到,難之又難,就連當地的老百姓都很少提及這些藥材的名字,他們隻在古書上出現過。”
我連連點頭,林氏集團的兩個人進來的時候,我就知道這件事不是那麼容易完成的。
如果隻是像普通的藥材收購商1樣,拿著錢去大4采購,那就沒有意義了,任何事情其他人都能乾,那我和英姐就不具備,不可替代性。
英姐把那份地圖投射在大屏幕上,我這才發現,十2味藥材產量很少,有些生長在數百米高的絕壁上,隻有最有經驗的采藥人才有可能找到。
這麼艱苦的環境,會讓我們精疲力儘,有些身體狀況不佳的,也許就會死在半路上。
我沒有皺眉,也就表示我內心對這件事非常認可。
彆人拿錢,我們替他們做事,就這麼簡單。
“英姐,這件事肯定有難度,我們到了那地方再說,怎麼樣?”
英姐搖頭,打電話叫來了另外1個身穿著工裝褲的工人,讓他打開筆記本電腦,向我們演示了1段虛擬動畫。
“韓立,這十2種藥材,每1件都不容易取得,尤其它們生長在很危險的地方,就算是派人去,這些人死了,也是個麻煩,你我的良心也過不去。所以說,我思前想後,已經開始打退堂鼓。”
我笑起來,我們兩個的情形正好相反,當她準備前進的時候我在後退,當她準備撤出的時候,我已經想好對策了。
“英姐,我們還是去那個地方,每個人發揮特長,寫東西不是問題,替他們宣傳也是好事,但我們必須先要去體驗到他們的精華之處。”
我的話說的很輕鬆,其實我很珍惜這1次的旅行,很多事情我們在平時說不完,旅行當中英姐1定會說實話。
我有好幾個問題問她,其中就包括1個我父母是怎麼死的?
我已經找到相當的線索,我父母的死,跟英姐當時在京城裡做的事也有關係,她的父母也在這1行中。
所以說,我已經想得很透徹,不放過任何1個人,隻要是在京城裡,跟我爹娘有任何來往的,都是我的尋仇對象。
在虛擬的動畫視頻當中,我看到那些藥材生長在很高的地方,腳下險象環生,根本不可能達到,即便是飛鷹和猿猴,也得發愁。
如果東西放在這裡,除了那些采藥人,其他人根本不會看到。
英姐感歎:“韓立,最後還是你說服了我,我陪你1起去,我們要在那個地方發現奇跡,讓林氏集團的酬金,心甘情願交上來,甚至還可以追加預算。”
我如釋重負,隻要她同意,1起動身,那就好辦了。
畢竟這麼久1來,她從來沒有離開過京城,1直處於養尊處優的地步。
英姐所做的準備比我更充分,就比如剛才這段虛擬投影,就讓我們係統的認識到,在那個大峽穀裡存在的所有危險,隻要避開那些坑,就不會有事。
英姐給我的啟示就是,當我們的目標1致時,就很有可能聯合前進,目標相反時,肯定是南轅北轍。
我跟她在1起,即便她提出相反的意見,我也願意慢慢解釋,換了其他地方,就隻想早點結束,根本懶得解釋。
關於林氏集團,英姐又多說了兩句:“他們是整個京城最熱愛慈善事業的人,曾經捐款無數,獲得了榮譽也很多。可是,那始終不能滿足他們內心的事情,林氏集團作為中藥材連鎖供應商,自家也有中醫院,所以,他們對於藥材的選擇非常看重,藥鋪裡的東西看都不看。”
當我和英姐完全沉浸在這件事裡,就把其他的那些曆險事件全都忘掉。
沒想到,當我們告1段落,我就收到電子郵件。
原來,沈冰他們重新組織了1支隊5,重新對紅杉和黑洞進行探索。
既然那些女書文字都沒有了,那他們就算到了黑洞的底部,也不會有任何危險。
“韓立,我們失去了1切,既失去了機會,又失去了資源和線索。以至於,那位幕後大佬操盤的1切都成了空,這件事給我1個啟發,那就是下棋找高手,1定要跟高手在1起,砥礪進步,不知什麼時候才能跟你在1起,重新開始。”
沈冰說的很客氣,但我從她話裡聽出很高的失望。
或許她以為,有些事情本來是89不離十,可到最後還是失敗了,就證明他們的水平本來就不高。
我無法安慰她,她接著打電話過來,我隻好笑著告訴她:“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千萬不要覺得1時的失誤就能影響半生。”
沈冰似乎已經釋然:“韓立,我知道你在操盤另外1個項目,也許我們合作是最好的方法,林氏集團是我的好朋友,怎麼樣,我們1起合作吧?”
她提出這樣的要求,我真的很難拒絕,畢竟她是真正有實力的人,而我們這個項目也需要先鋒官。
我在電話裡簡單的向她介紹,當她同意,我就把地址給她,讓她到這邊來,我們聊1聊。
掛斷電話,英姐有些意外:“韓立,現在你跟李闖王事件還有關聯?那豈不是分散你很多精力?我勸你還是結束吧,不然的話對自己沒有好處,李闖王和他的寶藏已經淹沒在曆史當中,為什麼還要反複的提起,有什麼意義呢?”
我很難回答英姐的話,就是因為我對財寶不感興趣,而隻是對曆史塵埃中的那些事感興趣,如果能全都歸順整理,遺傳後代,那就是最大的財富。
之前我從來沒有向彆人說過,但現在當著英姐的麵都可以說了,畢竟這1行的青春期太短了,如果不加快轉移時間,那最後被時代車輪拋棄的總會是自己。
我做了改變,沈冰也做了改變,我隻希望我們每1個人都存在於積極向上的正能量當中,最後才能不負此生。
沈冰過來,了解林氏家族的委托事宜,立刻拍著胸脯保證:“我可以到北疆去,在那裡進行采訪,同時寫稿。”
我笑起來,雖然沒有回應,但心裡已經對她的所作所為,輕輕的打了1個叉。
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地位是什麼?也不知道今天的內容。
那麼,她不會對任何人負責,也負不起全責,這樣的朋友多留無益,相信任何人的看法都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