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現,英姐已經被資料困住,隻好帶著她出去,讓她暫時冷靜下來。
我們到了樓的書房,在那裡煮了壺茶,慢慢的聊天。
英姐臉頰通紅,仿佛心中的激蕩情緒無法控製。
我告訴她:“英姐,忘掉那些書和資料,在你而言,它們就是普通的文檔,看再多,或者學習再多,都沒有意義。”
每個人的腦力都是有限的,當她燃燒過度,就好像發動機的轉速超過了極限,就會出問題。
我邊看資料,邊關注英姐的身體狀況,所以才能及時的讓她停下來。
壺茶喝完,英姐的情緒才逐漸趨於平靜,有些不好意思:“韓立,我還是過度的消耗了自己的精力,看到那些引人入勝的東西,實在忍不住,個昆侖山,加個敦煌,大概就是我腦力的極限。”
我笑著指出來:“英姐,個昆侖山應該是極限,我不該讓你看敦煌的資料,那個地方太複雜,曆史上那麼多文獻學家,創立了敦煌學,就是覺得其中的知識過於深邃,必須有成千上萬專家學者共同研究,你能看到今天已經很不容易,剩下的事情交給我吧。”
我沒有過多的渲染昆侖生死局的重要性,更沒有說出敦煌的真正秘密,這也是為了保護英姐。
英姐慚愧的漲紅了臉:“抱歉,我沒有給你幫上忙,以我的智慧,還是隻能看些皮毛而已。”
我個人閱讀資料天,然後去大博物館。
到了大博物館門口,讓那邊的工作人員聯係那個女孩子。
實際上,她的辦公室就在大博物館的南門側麵。
她領著我進入了放置敦煌文獻的大殿,我精確的指出,隻需要00年前後,外國文物販子帶走的敦煌文物複印件,那些東西現在還存在於大英博物館裡麵,即便是複印件,也已經無比精美。
女孩子很貼心,把資料找出來之後,就走到店外,站在台階上等候,不影響我看資料。
在這些資料中,有人提到,敦煌的資料來自昆侖山,昆侖山的真諦無人能夠理解,所以,很多僧人和誌士從昆侖山取得資料,放在敦煌進行翻譯,然後開鑿洞穴,把他們知道的東西畫在牆上。
為何選擇敦煌?並不是因為敦煌的鳴沙山有這種特質,可以長久的保存資料,而是因為,隻有在敦煌的方位,才能真正的理解寬容的意義。
如果打開世界地圖,就能明白,敦煌和昆侖之間的關係。
過去那些文獻學家,還以為敦煌鳴沙山具有保存史料的至高意義,其實完全錯了,跟鳴沙山的品質無關,隻是因為那裡是唯個解讀天機最好的地方。
就好像唐僧師徒取經,為何要經過那麼漫長的磨礪?也是因為,隻有經過磨礪,他們的思想才會打開,能夠領悟天竺佛學的機密。
後代的研究家本末倒置,忘記了天下大道都是有內在的玄學聯係,不然的話任何人、任何地方,都可以見到敦煌簽活動,那還有什麼意義?
當下,所有人都以為昆侖生死局,代表著人和神之間的界限,實際上,理解了敦煌,就理解了昆侖,或者說,理解了敦煌,就沒有必要再上昆侖山,隻有敦煌向我們呈現的切,才是昆侖山能夠讓人類認知的最低極限。
我找到了反彈琵琶圖的複印件,無比清晰,細節準確。
所以,那個跳舞的女人所表現出的,就是人和神之間的溝通橋梁。
昆侖生死局不是為人類設置的,隻有敦煌,才是人類的樂園。
我站在反彈琵琶圖前麵,足足坐了半個下午,長達小時時間,隻是跟那個反彈琵琶的無語對視。
從那裡我就發現,千門將布局當中,種種的變化,全都由此而來。
有時候用聲色犬馬破壞人的注意力,有時候又精準的點出人類的劣根性。
人類在千門將麵前就變得無比渺小,渾身都是破綻,所以,布局者才能任意的愚弄那些入局的人。
當下,就連昆侖生死局也是種騙局,人類盲目的追尋那裡,就把自己陷入了生死兩難的困境。
元朝中期,對於昆侖山進行了詳儘的解讀,看過元朝曆史就明白,在他們的建立之初,鐵騎無敵,打遍紅海,獲得了曆史上從未有過的高度和疆域長度。
但後來,他們停止攻擊,從紅海撤軍,最終定都京城,就是因為得到了某些神秘的啟示。
所以,他們在民族文字當中,對於困難做了極端的解釋,並且排除了十幾支隊,前赴後繼趕赴昆侖,想要達到人與天交流的地步,這就產生了偉大的水中陵墓。
所有盜墓者都明白,當他們見識到水中陵墓的震撼景象,就知道人類有多麼渺小。
我看著這些資料,內心深處仿佛是部電影,放映機已經把跟昆侖、敦煌、元朝有關的所有情況彙集其中。
在大博物館裡,個聰明人能夠領悟到這些無比珍貴的資料,對我自己的震撼,波接著波。
我希望自己從來沒有接觸過這些資料,那就能做個安靜快樂的普通人。
旦接觸這些資料,心門打開,就再也無法關閉。
我看到了著名的水中陵墓局,那已經不是個墳墓,而是真正的千門將布局,融合了鬼穀子這派,所有的玄學奇跡。
他的成就,僅次於天下皆知的秦始皇墓。
在大博物館中的個書架上,放置的全都是關於水中陵墓的闡述與探索。
看完這切,我比所有的盜墓專家更明白,水中陵墓應該怎樣進入?怎樣退出?甚至怎樣複製建造?
它的存在,代表了中國古代建築藝術的最高境界,也代表了全世界物理學的精髓,更代表了昆侖山人和神之間,如何交流的天機。
隻能說,那位住在水中陵墓裡的元朝君王,他就是人和神之間的結合體。
如果他能夠再多活幾十年,或許就能讓世界變成另外的模樣。
我取出手機,打電話給我的位盜墓界好友。
他出生於山東魯西南的個大家族,本來可以去堂而皇之的做學問,但他迷戀盜墓,已經成為全球盜墓界,屈指可數的幾大人物之。
他曾經對於元朝水中陵墓很感興趣,可最終無法入門,隻能放棄。
我打電話給他,第句話就是:“我已經知道,元朝水中陵墓所有的秘密,融會貫通,無所不能。你以前所有的困惑,都可以在我這裡找到終極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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