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說這妞是犯了什麼錯了,怎麼會關進我們男子監獄?”
鹿鯉還沒完全醒來,就聽到了這麼一句話。
她睜開了模糊的的雙眼,看見了周圍朦朦朧朧的人影。
霎時!
女人瞪大了雙眼,她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
她看了看自己的身上竟然穿了監獄裡麵的囚服,膝蓋上和額頭上被包裹了一層厚厚的白色繃帶。
看見她驚恐的表情,周圍的男人更加興奮了!
“你們是誰呀?我怎麼會在這裡?”
鹿鯉戰戰兢兢的問道。
“喲!小妞,哥幾個還想問你是誰呢?是殺人了?還是搶劫了?怎麼會把你送到我們這男子監獄裡來?”
一個肥頭大耳的中年男子說道。
鹿鯉瞳孔瞬間放大!
什麼?
監獄?她怎麼會在監獄裡,而且還是男子監獄?
沒等她想明白是怎麼回事的時候。
她旁邊那幾個男人也開始起哄道:“是啊,小妞,還是說你是專門來為我們解悶兒?”
另一個比較成熟的男人冷冷的說了一句:“管她是殺人的,還是搶劫的,既然被關了進來一定是犯了大罪,先讓哥幾個好好疼疼她!”
說著周圍的男人就向著鹿鯉圍了過去。
畢竟已經關在這暗無天日的監獄裡太久了。
他們已經很久沒有嘗到女人是什麼滋味了!
此時的他們像饑餓已久的餓狼一般。
他們猥瑣的表情讓鹿鯉秒懂了他們的意思。
“你們想乾什麼?我可是海城鹿家大小姐,如果你們敢動我,我爸媽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鹿鯉朝他們吼道。
鹿家大小姐?
沒想到他們聽到這些話後,那一張張猙獰的臉上笑意更甚了。
“少他媽嚇唬我們了,就你還鹿家大小姐?如果你是鹿家大小姐,那我還是西門遲瑞呢。”
“彆跟她廢話了,哥幾個要是不著急,那我可就先上了,我這裡可硬的不行了。”
那個肥頭大耳的中年男子猥瑣的指著褲襠笑道。
那男人說完就將縮在角落的鹿鯉拖到下鋪單人床上。
那床像極了學校裡麵的那種上下鋪。
在拖拽的過程中,鹿鯉不斷的掙紮,水泥地上的摩擦力讓鹿鯉背後火辣辣的疼。
“你放開我,救命啊!”
“你快放開我,你們要什麼,等我出去了,我一定會讓我爸媽都給你們,我家很有錢的,多少錢都行!”
女人撕心裂肺又哽咽的聲音在這所監獄裡響起。
不過那些男人顯然對她這些話都無動於衷!
“我們不要什麼錢,哥幾個都關了十幾年了,我們哪個不是殺人搶劫強奸進來的。”旁邊圍觀的男人說道。
“小妞,哥哥現在隻想疼疼你!”
那個肥頭大耳的男人說完就暴力的撕扯著鹿鯉身上的囚服和褲子。
他絲毫不顧身下女人的哀求,直接暴力的就進入了主題……
第二天早上!
鹿鯉躺在地上,她渙散的眼神呆呆的看著天花板。
這一夜裡她都數不清到底有多少個男人強迫了她!
怎麼會這樣?西門遲瑞不是說會聽她解釋的嗎?怎麼會把她送到監獄裡來?
他就那麼恨她嗎?恨到把她送到男子監獄裡來?
嗬!
真可笑啊,她愛了三年的男人,把她送到男子監獄裡!
鹿鯉隻覺得諷刺極了。
安笙死了,所以她就該受到這些摧殘嗎?
可是安笙並不是她殺的啊?明明她自己也是受害者呀!
為什麼?為什麼要把這些莫須有的罪名安在她頭上。
是,她是因為安笙的死感到愧疚,畢竟是因為她的生日願望而發生了這些事。
可她罪不至死吧!
第一年。
“我爸媽一定會來接我的,他們一定會來接我出獄的,我沒犯罪,我沒殺人!”
第二年。
“西門遲瑞一定不會這麼狠心的,他一定會來接我的!”
第三年。
“爸媽一定還在想辦法救我出去,他們一定是被什麼事情絆住了手腳,再等等,再等等!”
第四年。
“西門遲瑞,他們說的不是真的,對不對?一定不是你叫人這麼乾的,一定不是你叫這些人強奸我的,對不對?”
第五年。
“爸媽,你們沒有放棄我,對不對?你們沒有和我斷絕關係,對不對?你們一定會救我的!”
5年裡來鹿鯉不斷的在希望著有人來救她,可是每一年都沒人來救她,等來的隻有一個又一個讓她墜入深淵的消息。
5年後……
“走吧,你的刑期已滿!”
一個女警推著鹿鯉往監獄門外走。
砰!
監獄大門關上,隻留下了門外穿著5年前的那件白色連衣裙的鹿鯉,她呆呆站著的,手裡還拿著的一張身份證,其他什麼都沒有。
她有些茫然,她出獄了?
五年了,她做了整整5年的牢。
現在的她該去哪裡呀?
去鹿家?
不,不可能,他們已經和他斷絕了關係,而且這5年裡根本就沒有來救她。
除此之外,她還能去哪裡?
鹿鯉呆坐在門口許久,她心裡麵五味成雜的。
她不是希望自己能出來嗎,不是希望自己能逃離那些人的魔爪嗎?不是再也不想受他們的折磨了嗎?
可是她出來了,能去哪裡呀!
曾經的鹿家大小姐,s市海城第一名媛,如今竟然落到這樣的下場嗎?
恐怕連路邊隨隨便便一個乞丐都比她強吧。
18歲就讀完大學有用嗎?顯然一點用都沒有。
鹿鯉想都不用想,恐怕現在所有的公司都不敢聘用她吧!
想到這些,她苦澀的笑著,眼睛裡的淚水在打轉著,愣是沒有掉下一滴眼淚。
眼淚?在監獄裡她日日夜夜的受折磨的時候,就已經把她這輩子的眼淚都流光了。
鹿鯉想打車,可她身上居然一分錢也沒有。
沒辦法的她就隻能漫無目的走著。
鹿鯉看著街上的燈火璀璨有些出神。
她該怎麼生活下去啊?
突然她腦子裡閃現出一個強烈的念頭!
現在什麼也沒有的她,乾脆破罐子破摔,反正光腳不怕穿鞋的!
“西門遲瑞,我們之間還沒有結束,拭目以待吧!”
鹿鯉自言自語的道。
她臉上苦澀的笑著,眼裡閃過了一抹算計,不就是一個西門遲瑞嗎?
他這五年裡施加在她身上的痛苦,她要他白倍千倍的還回來。
等著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