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據點的石門在三長老的攻擊下搖搖欲墜,碎石不斷從頭頂落下。冰玄子組織族人抵抗,但他們的實力與血魔殿的人相差太遠,很快就被逼到了大殿中央。
“哈哈哈,你們已經無路可逃了!” 三長老獰笑著走進來,骨杖指著冰玄子,“把五行珠交出來,我可以饒你們不死!”
“休想!” 冰玄子怒喝著,冰係靈力凝聚成一道冰牆。
三長老不屑地冷笑,骨杖一揮,黑色的掌風瞬間擊碎了冰牆。冰玄子被震得倒飛出去,口吐鮮血。
“父親!” 冰瑤和冰璃驚呼著想要去扶他。
“抓住她們!” 三長老下令。
黑衣人立刻圍了上來,景婉寧祭出長劍,擋在冰瑤和冰璃身前:“有我在,休想傷害她們!”
“一個築基期的小丫頭也敢放肆!” 三長老獰笑著,骨杖揮向景婉寧。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道五彩光芒如閃電般掠過,瞬間將骨杖震飛。
“誰?!” 三長老驚怒回頭。
隻見謝臨淵緩緩站起身,他的頭發變成了五彩之色,眼中閃爍著五行靈光,身上散發著金丹期的威壓。
“是我。” 謝臨淵的聲音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金丹期?!” 三長老失聲尖叫,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小子明明剛才還是築基後期!
“這不可能 你怎麼可能這麼快突破到金丹期?!” 三長老驚恐地說道。
謝臨淵沒有回答,隻是伸出手,青紋劍自動飛到他手中。五行靈力在劍上凝聚,散發出毀天滅地的氣息。
“受死吧!” 謝臨淵縱身躍起,青紋劍帶著五彩靈光,以雷霆萬鈞之勢刺向三長老。
“血魔功・血盾!” 三長老怒吼著,全身爆發出濃鬱的黑氣,形成一道黑色的護盾。
“鐺!”
青紋劍刺在護盾上,發出刺耳的嘶鳴。護盾劇烈震動,出現了密密麻麻的裂痕。
“這不可能!” 三長老眼中滿是驚恐,他的血盾連金丹中期的修士都能擋住,竟然被一個剛突破金丹期的小子刺破了!
謝臨淵沒有給他反應的機會,五行靈力爆發到極致:“九轉玄功・五行輪回!”
青紋劍上的五彩靈光形成一個巨大的漩渦,將三長老的黑氣全部吸入其中。三長老發出淒厲的慘叫,身體在漩渦中被不斷撕裂、重組。
“不!我不想死!” 三長老哀嚎著,想要求饒。
謝臨淵眼中沒有絲毫憐憫,青紋劍一揮,五彩漩渦帶著三長老一起爆炸。
“轟!”
整個大殿都在顫抖,煙塵散去後,三長老已經化為飛灰,隻留下一根斷裂的骨杖。
剩下的黑衣人嚇得魂飛魄散,轉身就跑。謝臨淵沒有追趕,他知道這些小嘍囉不足為懼。
“臨淵!” 景婉寧跑到他身邊,眼中滿是驚喜和擔憂,“你沒事吧?”
“我沒事。” 謝臨淵笑著搖頭,他能感覺到體內的五行靈力源源不斷,比築基期時強了十倍不止,“我突破到金丹期了。”
冰玄子走到他身邊,眼中滿是驚歎:“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有你在,血魔殿不足為懼。”
“血魔殿的殿主還沒露麵,他的實力肯定深不可測。” 謝臨淵說道,“我們不能掉以輕心。”
冰玄子點頭:“說得對。冰晶穀已經被毀了,我們無處可去,不如跟你們一起回天玄宗吧,也好為對抗血魔殿出一份力。”
“好啊,” 景婉寧笑著說道,“天玄宗正好需要像你們這樣的強者。”
謝臨淵看著冰玄子和他的族人,心中充滿了欣慰。他知道,自己不再是一個人在戰鬥,越來越多的人加入了對抗血魔殿的行列。
離開極北冰原時,雪團突然指著南方,發出急促的叫聲。謝臨淵順著它指的方向看去,隻見南方的天空被一股濃鬱的黑氣籠罩,散發著令人窒息的邪惡氣息。
“是血魔殿的總壇!” 謝臨淵臉色凝重,“他們好像在做什麼大事。”
冰玄子的臉色也變得嚴肅:“恐怕血魔殿的殿主已經開始行動了 我們必須儘快趕回天玄宗,通知雲塵子宗主。”
謝臨淵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決絕。他知道,最終的決戰即將來臨,但他已經做好了準備。
他看了看身邊的景婉寧,又看了看冰瑤和冰璃,心中充滿了決心。無論前方有多麼艱難,他都要帶領大家,徹底鏟除血魔殿,還天元大陸一個朗朗乾坤!
他的逆世天途,還在繼續。
第 22 章 天玄備戰
天玄宗的氣氛比往常凝重了許多,弟子們都在抓緊時間修煉,廣場上隨處可見切磋的身影。謝臨淵和景婉寧帶著冰玄子一行人回到宗門時,雲塵子親自出來迎接。
“謝小友,你們可算回來了。” 雲塵子看著謝臨淵,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你突破到金丹期了?”
“是的,雲宗主。” 謝臨淵點頭,“多虧了五行珠的幫助。”
他將極北冰原的經曆告訴了雲塵子,雲塵子的臉色越來越凝重。
“沒想到血魔殿的殿主竟然這麼快就行動了。” 雲塵子沉吟道,“看來我們必須儘快聯合其他宗門,共同對抗血魔殿。”
“我已經派人去通知各大宗門了,” 大長老說道,“相信他們很快就會派人來天玄宗商議對策。”
接下來的幾天,各大宗門的代表陸續趕到天玄宗。有擅長煉丹的丹王穀,有擅長陣法的陣法學院,還有以實力著稱的霸刀門 一時間,天玄宗彙聚了天元大陸的頂尖力量。
議事大廳內,雲塵子坐在主位上,看著在座的各位宗主和長老,沉聲說道:“相信大家都已經知道血魔殿的陰謀了。他們想要釋放血魔始祖,毀滅整個天元大陸。我們必須聯手,阻止他們!”
“雲宗主說得對,” 霸刀門門主趙天雷說道,“血魔殿的人已經殺到我們家門口了,我們不能再坐以待斃!”
“可是血魔殿的實力太強了,” 丹王穀穀主李丹生擔憂地說道,“他們的殿主據說已經達到了元嬰期,我們之中沒有人是他的對手。”
大廳內陷入了沉默,李丹生的話說出了大家的擔憂。元嬰期與金丹期之間有著天壤之彆,幾乎是不可逾越的鴻溝。
謝臨淵看著眾人,突然開口說道:“我有辦法對付血魔殿的殿主。”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帶著懷疑和期待。
“五行珠可以淨化血魔始祖的力量,” 謝臨淵說道,“隻要我們能將血魔殿的殿主引到五行宗遺址,利用那裡的陣法,再加上五行珠的力量,一定能打敗他。”
“這主意不錯,” 雲塵子點頭,“五行宗遺址的陣法是上古傳承,威力無窮,再加上五行珠,確實有機會對付元嬰期的修士。”
“可是誰去引血魔殿的殿主出來呢?” 陣法學院院長問道,“這無疑是送死的任務。”
大廳內再次陷入沉默,沒有人願意接下這個任務。
謝臨淵看著眾人,眼中閃過一絲失望。他深吸一口氣,說道:“我去。”
“臨淵,不行!” 景婉寧立刻反對,“太危險了!”
“隻有我能駕馭五行珠,” 謝臨淵說道,“而且血魔殿的殿主肯定很想得到五行珠,隻要我現身,他一定會出來。”
雲塵子看著謝臨淵,眼中滿是欣慰:“謝小友,你有這份擔當,老夫很佩服。但這太危險了,我們再想想彆的辦法。”
“不用想了,” 謝臨淵堅定地說道,“為了天元大陸,我願意冒險。”
最終,眾人拗不過謝臨淵,隻好同意了他的計劃。他們決定在五行宗遺址設下埋伏,由謝臨淵引誘血魔殿的殿主進入陣法,然後大家一起出手,利用五行珠和陣法的力量,徹底消滅他。
接下來的幾天,大家都在緊鑼密鼓地準備著。謝臨淵則在靜心苑閉關,熟悉五行珠的力量。五行珠在他的丹田內,與五行鼎相互呼應,源源不斷地提供著精純的靈力。他能感覺到,自己離金丹中期已經不遠了。
景婉寧每天都會來看他,給他送一些療傷和補充靈力的丹藥。看著謝臨淵專注修煉的樣子,她的心中充滿了擔憂,但更多的是驕傲。
“一定要小心。” 景婉寧臨走前,輕聲說道。
謝臨淵睜開眼睛,看著她,眼中滿是溫柔:“放心吧,我會回來的。”
決戰的前一天,謝臨淵走出了靜心苑。他的氣息比之前更加凝實,已經達到了金丹中期的頂峰,隨時都可能突破到金丹後期。
雲塵子和各大宗門的宗主都在廣場上等著他,看到他出來,眼中都閃過一絲驚訝。
“謝小友,你的進步真是神速啊。” 雲塵子讚歎道。
謝臨淵笑了笑:“都是大家的功勞。”
他看了看身邊的景婉寧,又看了看冰瑤和冰璃,心中充滿了決心。明天,就是決定天元大陸命運的一天。他一定會贏,為了身邊的人,為了整個天元大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