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雲莊園。
“宋雲棠,老實點好嗎?你這樣……我……我怕我忍不住……”
落地窗前,兩具身體緊緊貼近,身著酒紅色禮服的女人伸手正不安分地撫摸著男人的臉頰,隨即開始解男人西裝領口的扭扣,動作粗魯,迫不及待地想要脫掉男人身上礙事的衣服。
可越著急越是解不開。
突然,宋雲棠的手腕被隻強勁有力的大手緊緊握住,製止她想要接下來做的事。
許清臨雙眼埋藏著深深的欲望,經過她這麼一折騰,想冷靜怕是不可能了。
就在剛才,許清臨剛接到宋雲棠要訂婚的消息,惱羞成怒的他想找宋雲棠求證消息的真實。
還未等許清臨出門,宋雲棠主動找上了他。
宋雲棠不給他說話的機會,伸手環上許清臨的脖頸,二話不說吻上他的唇瓣,許是第一次親吻,她沒吻多久便呼吸不過來。
把人鬆開後,許清臨這才注意到她的不對勁。
許清臨往前湊了湊,“你喝酒了?”
濃鬱的酒味,臉頰上泛起潮紅,足以證明許清臨說對了。
宋雲棠跌跌撞撞進去,雙眸眯成月牙,轉身麵對許清臨的時候,嘴角忍不住上揚,像是看到了珍寶。
朦朧的醉意促使她的想法越發大膽,對許清臨的心思逐漸變得不簡單。
於是,肆無忌憚地開始對他動手動腳。
許清臨反客為主,骨節分明的大手緊緊扣住宋雲棠被禮服束緊的腰肢,試圖讓她站穩。
“疼……”
宋雲棠被他抓得不舒服,柔軟的聲音帶著厚厚的鼻音,以及她亂動的身體仿佛在挑戰許清臨身上因她而緊繃的弦。
“宋雲棠,你看著我,我有事問你。”
許清臨抬起她的下巴,強勢地讓她直視自己,質問道:“你真的要和彆的男人訂婚嗎?”
不管消息是不是真的,你隻能是我的。
宋雲棠聽不清他說的什麼,還是點了頭,“嗯。”
下一秒,強勢又霸道的吻狠狠落在宋雲棠潤滑的唇上。
“唔…”
宋雲棠雙手不斷捶打著許清臨的胸膛,頓時清醒了不少。
不得已之下,她唯有被迫承受。
直到宋雲棠呼吸不過來才放開她。
“不訂婚好不好?”
許清臨柔情似水地看著她,卑微地懇求她。
他想要的很簡單,既然宋雲棠不能待在自己身邊,那麼也不能和彆的男人結婚。
宋雲棠大口大口的呼吸,“嗯,能不能……”
話未說完,許清臨把人攔腰抱起,往主臥走去。
聽到她答應,許清臨對後麵的話絲毫不感興趣。
“你……你乾什麼?”
他把人輕輕放在床上,“當然是將剛才你想做的事做完。”
“我……我有想做什麼事嗎?”
宋雲棠聽得稀裡糊塗。
“你說呢?寶貝兒。”
一聲“寶貝兒”聽得她心裡有些不習慣。
許清臨俯身壓下她,溫柔地吻上宋雲棠。
找準機會撬開她的舌尖,唇齒相碰。
他感受到了身下女孩的享受,肆無忌憚地汲取她身上的每一寸氣息。
……
翌日。
上午十點,宋雲棠睡眼惺忪地睜開,揉了揉眼睛,看到張矜貴的臉龐。
宋雲棠難以置信地瞪大雙眼,看了看地上雜亂、被撕爛的衣服,想不知道昨晚做了什麼都難。
她看了眼沉睡的許清臨,懊惱地拍了下臉。
昨晚不過是給閨蜜慶祝生日,怎麼就喝醉了。
還把這個大魔王給睡了。
醉酒太誤事了。
宋雲棠暗暗發誓以後絕對不會再碰一滴酒。
卻不知,她後悔碰酒的表情被醒過來的許清臨儘收眼底,誤以為和他做了,非常不願意,一下子黑臉。
“宋雲棠。”
“啊?”
專心想著的宋雲棠完全沒聽出許清臨嚴厲的嗓音。
後知後覺反應過來他醒了,迅速把被子往自己這邊扯。
沒了被子的掩蓋,許清臨上半身的抓痕顯露出來,清晰可見。
宋雲棠知道抓痕是自己做的,羞紅了臉,把頭埋在被子裡,不去看他。
“你能不能先穿好衣服?”
沒得到回應,倒是床頭櫃上的手機震動起來。
宋雲棠胡亂摸索著,始終沒摸到。
許清臨起身下床,走到她那邊,看清手機上屏幕顯示著“秦霄年”。
秦霄年,正是她訂婚的對象。
他陰沉著臉把手機送到宋雲棠手中,突如其來的舉動,宋雲棠下意識抬頭,碰巧撞上許清臨不悅的眼眸。
再向下,看見了他隻穿著底褲。
“啊——”
宋雲棠不知所措地發出尖叫聲。
她就不應該往下看。
但……不得不說,許清臨的腹肌確實挺好看,身材也……
意識到越界了,宋雲棠搖頭屏去這些雜念。
聽見浴室傳來水流聲,宋雲棠剛想接聽電話,不料,手機直接黑屏了。
沒電了?
她管不了這麼多,從地上拿起許清臨的襯衫套在身上,快速跑到他的衣帽間。
出乎意料地找到了一套女性衣服,還是新的。
宋雲棠:???
宋雲棠扭頭看向浴室的方向,“這裡竟然有女生的衣服,他帶過女生回來?”
說著,她已經把衣服換上。
整理衣服的間隙,許清臨已經衝洗完畢,穿著件浴袍走到宋雲棠身後,倚在衣帽間的門上。
他解釋道:“衣服特地為你準備的。”
“什麼?”宋雲棠聽到聲音,轉身疑惑地問:“你在跟我解釋嗎?”
我沒聽錯吧。
大魔王許清臨竟然在跟我解釋。
本以為他會嘴硬地否認,畢竟在宋雲棠的印象中,許清臨是個商人,留學回國,憑借自己強硬的實力一手創辦了權勢龐大的跨國盛臻集團。
不僅如此,還是許家的掌權人,許氏集團的總裁。
當然,還有一個無人知道的身份:宋雲棠的暗戀者。
而商人最看重的無非就是權勢、地位和麵子。
宋雲棠篤定他會為了顏麵而矢口否認,然而令她驚訝的是並沒有。
許清臨:“嗯。”
許清臨緩緩向她靠近,察覺到不詳的氣息,宋雲棠以警惕的姿態後退。
許清臨在她麵前停住,問:“昨晚答應的事還算數嗎?”
宋雲棠疑惑。
答應的事?有答應他什麼嗎?
顯然,她已經喝斷片,除了單憑靠地上的狼籍猜出來,許清臨和她發生了關係,其他的已然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