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畫麵跟著劇烈抖動，觀眾隻看到ah64直升機像被無形的手抓住，機身開始不規則旋轉，而地麵上那輛銀灰色坦克的炮口，正對著天空，幽藍的光芒幾乎要刺破屏幕。
蘇皓的聲音再次傳到會議室，平靜得像在說一件小事：“能量蓄滿了，該讓他們看看，什麼叫真正的‘力量’了。”
此時此刻，遠在鷹醬這邊，鷹醬國長正對著視頻通話屏幕唾沫橫飛，身後的大屏幕上直播著邊境畫麵。
他指著屏幕裡的幽靈坦克，衝盟國領袖們嚷嚷：“瞧見沒？龍國現在都敢騎到我們頭上了！再不追加軍費加強防禦，哪天他們打上門，你們可彆指望我們救場！”
話音未落，直播畫麵裡突然炸開數團火光。
不是預想中導彈的轟鳴，而是ah64直升機接二連三墜落的爆炸。
“轟轟轟”
足足五架ah64直升機，像斷了線的風箏，搖搖晃晃栽向地麵，機身撞在沙礫上迸出刺眼的火花。
視頻通話那頭瞬間死寂。
幾個盟國領袖張大了嘴，手裡的咖啡杯差點脫手。
這威力，簡直像挨了核彈！
“反了！龍國這是反了天了！”鷹醬國長猛地拍案而起，指著屏幕怒吼道：“他們敢用核彈？！”
辦公室門“砰”地被撞開，名將的安全司長連滾帶爬衝進來：“國長！出大事了！”
“我看見了！”國長厲聲質問道：“龍國發射了核彈對不對？！”
“不是核彈！”
安全司長臉色慘白，遞上平板：“是是他們的坦克！那坦克發射的不是實體炮彈，像某種能量攻擊，破壞力堪比核彈，但原理完全不明！”
國長瞳孔驟縮，一把揮掉平板，反手掐斷了視頻通話，連句“再見”都顧不上。
盟國那幫蠢貨現在肯定嚇破了膽，再聊下去隻會被追問對策，他哪有什麼對策？
“到底怎麼回事？！”
國長揪住安全司長的衣領，一臉破防的質問道：“不是讓你們直播1a2的威風嗎？怎麼成了龍國的秀場？！”
司長苦著臉解釋：“我們也沒想到那坦克數據全是空白，像是憑空冒出來的。剛才ah64直升機編隊本來占儘優勢，五架ah64直升機聯合作戰，掛載的ag114導彈足夠摧毀一個坦克營，結果”
他撿起平板，點開慢放畫麵：隻見那幽靈坦克的炮口對著半空，一道白光在距離ah64直升機百米高的地方炸開。
沒有直接命中，卻掀起肉眼可見的能量波，像投入水麵的巨石激起漣漪。
那五架ah64直升機頓時像是被無形的大手拍中，儀表盤瞬間失靈，飛行員慌得操作失誤，硬生生自己栽了下去。
有的機翼撞在沙丘上折斷，有的肚皮朝天砸進坑裡，全是自毀，壓根沒挨到炮彈。
“他們是故意的！”
安全司長咬牙道：“那能量波就是嚇唬人！可偏偏我們的ah64直升機都是自己墜機的，畫麵拍的很清楚，根本就沒辦法怪到他們身上。”
國長盯著畫麵裡翻肚皮的ah64直升機，又看了看那輛紋絲不動的銀灰色坦克，突然覺得後背發涼。
直播信號雖然被強行掐斷，但那五架ah64直升機狼狽墜機的畫麵，早被全世界看見了。
這哪是軍事衝突，分明是龍國給他們量身定做的一場滑稽戲。
“查！給我往死裡查！”
國長踹翻椅子，聲音都在發顫：“那坦克到底是什麼鬼東西！”
司長喏喏應著，心裡卻清楚——現在查這些，怕是晚了。
龍國這一拳，不光打碎了1a2和ah64直升機的神話，更打碎了鷹醬在全球軍工領域的底氣。
往後再想靠“威脅”騙軍費，怕是沒那麼容易了。
西部戰區司令部裡，氣氛與鷹醬那邊截然不同，簡直像燒開的水般沸騰。
趙愛國攥著拳頭，臉上抑製不住地漲紅。
他活了大半輩子，沒見過這麼提氣的場麵！
幽靈坦克明明沒直接開火，光靠炮彈餘波就掀翻了五架ah64直升機編隊，這哪是武器，簡直是神話！
“厲害太厲害了！”
趙愛國聲音發顫，不是怕的，是激動的。
“我早知道這坦克不一般，可沒想到能厲害到這個份上！”
熊嶽更是直接從椅子上彈起來，大手往桌上一拍，震得茶杯都跳了起來，暢快的笑聲在會議室裡回蕩：“哈哈哈！好！好一個幽靈坦克！有這鋼鐵怪獸鎮場子，看誰還敢來我們邊境撒野！”
他越說越激動，指著屏幕裡ah64直升機墜毀的畫麵：“這些年西方國家把我們當軟柿子捏，在棒子國部署導彈，攛掇小日子在海上搗亂，現在又跟著阿三來邊境挑事，真當我們好欺負？”
“這下好了，五架ah64直升機啊，連我們的邊都沒摸著，自己嚇破膽墜機了，哈哈哈！”
“這兩個年輕人乾得漂亮！必須表彰！一等功！給他們記一等功！”
“部長，您先冷靜冷靜。”
宋忠趕緊擺手：“他們倆都不是現役軍人，領不了軍功章。”
“那那給發個‘強國勳章’！”熊嶽梗著脖子：“總之得讓他們知道，國家認他們這份功勞啊！”
“我是這麼想的，表彰的事不急，保護好他們才是關鍵。”
宋忠的語氣沉了下來，目光掃過在場眾人：“蘇皓不僅是幽靈坦克的總設計師，同時還是隼衛無人戰機的獨立設計人。”
“那戰機上的量子空氣盾防禦係統，我們裝備司已經研究了好些日子了，到現在還有不少技術瓶頸沒突破，後續還得靠他指點。更彆說幽靈坦克的環境模擬、能量控製這些都是我們聞所未聞的尖端科技。”
他頓了頓，語氣愈發凝重：“這孩子不能太早曝光在全世界眼前，最好讓他藏在幕後，越少人知道他的存在，對我們越有利。”
這話像一盆冷水，澆滅了眾人的興奮，卻讓大家瞬間清醒。
趙愛國連連點頭道：“宋老說得對，鷹醬吃了這麼大虧，肯定不會善罷甘休。接下來少不了抹黑我們‘有狼子野心’‘威脅世界安全’，他那些盟友耳根子軟，保不齊又要跟著起哄搞製裁。”
“所以得趕緊做輿論準備。”
宋忠補充道：“就說是‘演習意外’‘設備故障’，怎麼模糊怎麼來，絕不能讓他們摸清我們的真正實力。”
眾人紛紛點頭。
龍國向來信奉“敵不動我不動”，沒必要過早亮底牌。
這次能讓鷹醬和阿三吃癟，已經是沉重打擊，短時間內他們肯定不敢再輕舉妄動。
“當務之急，是讓蘇皓和語嫣趕緊回來。”
趙愛國拍板道：“告訴他們，見好就收，現在還不是亮出全部底牌的時候。等幽靈坦克能量產，把這些尖端科技用到其他裝備上，到時候彆說1a2和ah64直升機，就算鷹醬把家底都搬出來，也彆想再壓我們一頭！”
命令很快傳向邊境。
幽靈坦克裡，蘇皓看著通訊器裡的消息，衝宋語嫣笑了笑：“看來我們該回家了。”
宋語嫣望著遠處仍在狼狽收拾殘局的鷹醬士兵，吐了吐舌頭：“有點可惜，還沒讓他們好好見識見識呢。”
“以後有的是機會。”
蘇皓發動坦克，銀灰色的車身緩緩隱入晨光：“等我們的裝備遍布邊境，他們想忘都忘不了今天這一課。”
邊境線上，隻留下滿地狼藉和ah64直升機墜毀的殘骸，像一個無聲的警告。
從今往後，龍國的土地再也不是誰都能撒野的地方了！
回到營地的幽靈坦克引擎緩緩熄聲時，周圍突然陷入一種近乎肅穆的寂靜。
下一秒，數百道身影從各個角落湧來，迅速列成整齊的方陣。
沒有命令，沒有口號，數百隻手臂同時舉過頭頂，軍禮的棱角在日光下泛著金屬般的冷光。
帽簷下的目光齊刷刷鎖定在那輛銀灰色坦克上，有激動得泛紅的，有攥緊拳頭微微顫抖的，卻沒有一個人移開視線。
駕駛艙內，宋語嫣扒著潛望鏡。
“他們他們在像我們敬禮？”
她的聲音裡的雀躍藏不住，尾音都帶著顫：“蘇皓你看，這麼多戰士，全在給我們敬禮呢！我以前總覺得英雄是扛著槍衝在前頭的，沒想到坐在坦克裡也能”
蘇皓的目光落在屏幕上實時傳輸的營地畫麵，士兵們的軍禮像一片挺拔的森林，沉默卻充滿力量。
他輕輕轉動操縱杆，坦克的炮管緩緩抬起，不是對準誰，而是朝著天空，像在回應這場無聲的致敬。
“他們敬的不是我們。”
蘇皓的聲音平靜，卻帶著不可撼動的重量：“是這坦克能給的底氣。”
他頓了頓，看著畫麵裡一個年輕士兵眼淚在眼圈裡打轉，補充道：“這些人駐守邊防，哪次麵對鷹醬的坦克、阿三的挑釁，不是憋著一股勁？隻是以前沒家夥能讓他們痛痛快快贏一次。”
宋語嫣看著潛望鏡裡那些曬得黝黑的臉龐，突然明白了什麼：“所以我們今天做的，是替他們把那股氣掙回來了？”
“是，但不夠。”
“他們現在看著坦克的眼神，是盼著以後不用再忍。我們得讓這盼頭落地，造出更準的炮，更硬的甲，讓他們下次再麵對挑釁時，不用等我們來，自己手裡的家夥就能把對手鎮住。”
坦克的擴音器突然傳出蘇皓的聲音，清晰地飄向營地：“謝謝各位，但這隻是開始。”
“保家衛國，為人民服務！！！”
方陣裡的士兵們猛地一怔，隨即挺直了脊背，齊聲大喊，軍禮敬得更標準了。
宋語嫣看著屏幕上自己和蘇皓的倒影，又看了看外麵那片始終未動的軍禮，眼眶悄然發燙。
爸，你看見了嗎？
我們站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