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 > 女美生耽 > 紅替嫁,白結親,偏執老公他死而複生了 > 第一卷 第7章 哪來的這麼多怨鬼?

第一卷 第7章 哪來的這麼多怨鬼?(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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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夫人的話他不敢不聽,萬一嘎嘣一下把他弄死咋整,隻能膽戰心驚地拿起手機,偷偷發消息:“少爺!少夫人要跑了!”

他本想把車開慢點,可少夫人就跟監工似的盯著他,嚇得他大氣都不敢出,隻能把油門踩到底,祈禱少爺能快點來。

沒一會兒,車即將駛到閻家大門。

那是什麼?

遠遠的,雲旌看到有無數個小黑點聚集在門口,影影綽綽。

隨著車輛駛近,小黑點逐漸放大,雲旌瞳孔驟縮——

無數怨鬼像沙丁魚一樣擠在門口,一個個臉皮青紫,胸腔空蕩,腸子肚子裸露在外,看得人心裡發麻。

閻家講究風水,普通怨鬼根本不敢靠近,隻能聚集在外。

但是,哪來的這麼多怨鬼?

車輛駛出園門,這些怨鬼個個張著大嘴,拚命地朝她伸手。

“停!”

一聲令下,錢管家緊急踩了刹車。

雲旌口吐靈氣,雙眼微闔,距離最近的一隻怨鬼死前記憶洶湧而來。

眼睛被蒙住,手腳被捆綁,耳邊全是哭聲,男的女的都有,在極度恐慌之中,胸口被人活活剖開,當場死亡。

雲旌猛地睜開眼,全身大汗淋漓。

不死心的她,再次提取一隻怨鬼的記憶,可全部一樣死得不明不白。

“他們身上有閻家的香水味,每一隻都有,”

鐲子裡的周聿琛突然開口,“之前我就發現了,沒想到越來越多了。”

閻家的天盛集團是專門的香水製造公司,國內外廣為貿易。

雖說商人重利,但天盛集團創辦初始,是從小作坊做起來的。

收入的百分之七十用來做公益,剩下的百分之三十裡,還有百分之二十用來給員工發工資獎金,閻家隻賺取剩下的百分之十的利潤,所以社會聲譽越來越好,一躍成為津門一家獨大的商業新貴。

大概是在二十多年前,天盛集團突然變天,聞香天才也就是創始人周薇,宣布隱退,將股權全權交付到丈夫閻佑信手中。

自此,天盛集團收入分成不再透明,大批合作商紛紛斷交,但閻家根基深厚,依舊風雨不倒,近些年來開拓海外貿易,更是賺得盆滿缽滿。

雲旌眉頭緊鎖。

錢、權閻家都有,他們沒有理由殺人。

更何況殺了這麼多人,罪孽是藏不住的,雖然可能會逃脫人間法律的製裁,但是天道也不是吃乾飯的,況且她也沒發現閻家有人背負罪孽。

“閻家的人個個虛偽至極,還有那個閻承,離他遠點,”

周聿琛冷笑道,“要是繼續和他接觸,到時候出了什麼事,彆怪我沒提醒過你。”

雲旌不想理他的鬼言鬼語。

慈幼堂求生十八年,見識過各種人麵獸心,她深知任何人都不可信,再者,周聿琛不也自稱‘生是閻家的人,死是閻家的鬼’嗎?

“少夫人?”

雲旌遲遲不發話,一旁的錢管家屁股上跟長刺了似的,坐立不安。

“把眼睛閉上,耳朵捂上。”

錢管家趕忙聽從,少夫人現在的氣場,跟昨晚差點把保鏢打死的時候一模一樣。

雲旌召出淨魂幡,扔向空中,手中掐訣,用儘全身靈力驅動,可怨鬼太多,淨魂幡左搖右擺,無法發揮威力。

“小趴菜。”

周聿琛輕笑出聲,聚靈鐲內放出數道湖藍色光芒,絲絲縷縷纏上雲旌手腕,一股柔和的大地氣息將她包裹。

突然,她靈力大漲,幡布無風自動,杆頭上的鳳凰瞬間變大數倍,隨即高聲啼叫,昂首衝上雲霄,淩空展開雙翅,色彩斑斕的羽毛在太陽的照射下散出陣陣金光,儘數灑在怨鬼身上。

怨鬼們久逢甘露,個個仰著頭,睜著灰蒙蒙的眼睛看向空中。

場麵十分震撼。

可還沒等開始淨化,周聿琛就泄了力,在聚靈鐲中縮成一團:“我不行了。”

頃刻間,光芒驟息,鳳凰蔫頭耷腦的墜回淨魂幡,化作雕像。

雲旌急了:“彆啊,你再加把勁兒,這才哪到哪兒啊!”

可不管她如何呼喚,周聿琛就跟睡著了似的,一聲不吭。

“雲婷!”

收到錢管家訊息的那一刻,閻承不知怎麼,心臟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攥緊,陣陣發悶。

她要去哪?是想逃嗎?為什麼不告訴他?

密密麻麻的慌亂衝散了他平日的溫潤從容,在看到雲旌身影的那一刻,他甚至等不及車完全熄火,直接跳了下去。

雲旌轉頭看向閻承的那刻,時間仿佛按下了慢放鍵——

所有怨鬼,以閻承為中心,以距離他一米為半徑,詭異地擴出一個圈,隨著閻承的跑動,這個圈也跟著移動。

圓圈之外好像有堵看不見的牆,怨鬼們一個個怨氣衝天,張牙舞爪地往上撞。

反觀車上閉眼捂耳的錢管家,他身上腦袋上爬滿了怨鬼,並沒有出現類似情況。

這閻家也太邪門了。

閻承因奔跑呼吸略顯急促,腦子裡全是害怕失去雲旌的恐慌,終於來到雲旌跟前,他下意識伸出手,卻在即將碰到她時有了片刻的猶豫,隨後緩緩把手收了回去。

“雲婷,”

閻承嗓音沙啞,“你這是要去哪?”

他眼裡是毫不掩飾的關切和困惑。

雲旌同樣很困惑,她想不通閻承一個凡人,是怎麼做到讓這麼多怨鬼退避三舍的?

而更讓她想不通的是,周聿琛之前又是怎麼做到能近身纏著閻承的,難道他真的是靈渡師?

完蛋,cu都快乾冒煙了……

注意力拉回,她看向閻承:“我就溜達溜達,怎麼了,這麼緊張?”

是啊,他緊張什麼?

閻承喉結滾動:“我,我以為你出了什麼事。”

“我能有什麼事,反倒是你,”

雲旌打量了他一圈,隨即搖搖頭,“讓我猜不透。”

說完,把還在閉眼捂耳朵的錢管家叫起來駕車,兀自回了莊園。

“不,不等少爺了?”

“等什麼等,不是還有車嗎?”

閻承耳朵根都紅了,他久久站在原地,沉浸在雲旌的那句‘猜不透’裡——

‘她說猜不透我,是不是說明她在想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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