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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家庭暴力(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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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真沒想到,連最好的朋友,陸淮南都不打個備注。

陸淮南像是沒事人似的。

看向阮綿,唇瓣緊抿,目光坦然。

空間裡沉寂了幾秒,阮綿不冷不熱的問:“什麼時候過去海島?”

“看你方便,我隨時可以。”

去完海島,她就真的要跟陸淮南離婚了。

“那就明天,索性我也不用再收拾行李。”

回到燕州,陸淮南去公司,阮綿去一院,跟院長當麵延了三天假期。

往回趕的路上,看到一對鬨離婚的中年夫妻。

女人偏瘦,麵色有些蠟黃,像是長期不保養形成的那種乾瘦。

男人一米九的大高個,站在女人麵前,如一棵威武,不可撼動的壯樹。

兩人旁若無人的爭執,吵麵紅耳赤脖子粗。

“張陽,你為這個家做過什麼?哪怕是給兒子買一針一線,你做過嗎?家裡不管也就算了,你跟那個女人是怎麼回事?”

“老婆,我……”

男人試圖去抱住她。

女人個子小的好處,就是能輕鬆從他笨拙的行動中溜開。

她往後退:“今天這婚,你離也得離,不離也得離。”

“你彆他媽跟我倔。”

女人要跑。

男人大抵是惱羞成怒了,抄起手裡的棍子,他想的都不是打,而是徑直朝著女人後背砸過去,這一棍子砸下去,不死也是痛得不輕。

眨眼間,阮綿衝過去,擋在女人身前。

棍子狠狠砸在她左邊肩膀上,“哢嚓”一聲,重力的棍棒砸向她的那一瞬。

阮綿覺得腦仁都在發脹。

緊隨著,是皮肉溢出的巨疼。

女人都嚇傻了,站在她身側,雙眼愣怔的瞪得老大。

阮綿推她一把,對男人怒吼:“打女人,你算什麼男人?”

許是沒想到她會衝出來。

男人麵上先是快速閃過一抹餘怒跟震驚。

像是被人突然打攪了上頭的興致。

他直勾勾盯向阮綿,從頭到腳把她打量了遍,嘴角有抹鹹濕邪魅的笑:“喲,你這是要路見不平嗎?瞧你這細皮嫩肉的……”

“阮綿。”

一道男聲,沉沉壓過來,語氣不輕不重打斷了男人的話。

幾乎是同一時刻,三人扭頭循聲望去。

江岸開著他那輛張揚跋扈的血紅色拉法,朝這邊招呼。

他有多飄,反正阮綿一時間腦子裡找不到準確的詞來形容。

男人模樣生得太過優越的好處就是,站在她麵前的粗魯男人,吞咽下唾沫,把眼裡的凶狠收斂了些。

江岸是那種一看就知道有錢的男人。

他渾身氣質,除了有錢,還帶著幾分那種二世祖公子哥的痞氣。

看上去不好惹。

見她抱著胳膊,臉都疼得煞白,江岸問:“你怎麼了?”

“江岸,幫個忙。”

阮綿來不及多加思考,條件反射的吐聲。

她叫的是他名字,而不是尊稱“江先生”。

江岸打車裡走下來,臉上又多磨了幾分耐性,他左右環顧一圈,看清形勢,動作輕緩的去拉阮綿胳膊:“哪裡受了傷?”

他剛觸碰到手,劇烈的疼痛,順著她肩頭往下蔓延。

“嘶……好疼……”

見狀,一旁的男人目光躲閃,心虛得要跑。

剛作勢邁步,江岸鬆開手,跨步過去攔住他,將人一腳絆倒在地。

男人狠狠摔了個狗啃屎。

他一把給他拎著後脖頸衣服,拽起來:“打了人就想跑?天底下沒這麼好的行當買賣。”

江岸本就有股子痞氣,加上他得理不饒人的架勢。

男人嚇得連聲求饒:“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沒想過打她。”

“沒想過,這是什麼?”

江岸把他拽到麵前,用腳去勾那根棍子。

他表情好像在質問人:人贓俱獲,你還想怎麼狡辯?

男人那麼高的大個,在江岸手裡,硬是嚇得縮成一團,哆哆嗦嗦的嚅囁唇:“我本來隻是打我老婆,是她突然冒出來的。”

江岸下手重,徑直踹了一腳。

男人嘴裡咿咿呀呀的躺在地上哀嚎。

他踹歸踹。

但依舊沒鬆手:“知道小爺我最討厭什麼嗎?就是你們這種打女人的男人,都不能稱之為男人,是小腦發育不完整的畜生。”

阮綿眼睜睜看著這一切,心都跟著往上提。

江岸扭頭朝她看來:“大小姐,彆光愣著看戲啊,打電話報警。”

她正有此意。

連忙伸手去掏手機,單手按下報警電話。

那邊接聽很快,阮綿吐聲利落:“喂,我要報警,這裡是鶴南路128號,國貿對麵。”

彆看江岸人沒對方胖,但他力氣真不小,撅著男人摁到樹乾處。

“勸你乖乖待著彆亂動,否則我可不敢保證你能健全的見到警察。”

他用最平淡的語氣說著最狂妄的話。

說完,他眉心微蹙,掃向她:“要不要緊?”

“我還好,先等警察來再說。”

這會兒,嚇傻的女人緩過神。

上前撲通一聲跪在阮綿跟前,眼淚說掉就掉。

“好心人,求你們幫幫我,我不想跟他過了,我要離婚,他在外邊養女人不說,還總是家暴我跟兒子,這日子我過不下去……”

“大姐,你先起來,有話慢慢說。”

阮綿單手攙扶她,費了點力。

見勢對他不利,男人抻著雙惡狠狠的眼,躍躍欲試要衝過來打人。

江岸稍加力道,給他摁回去:“反了你?在小爺麵前還敢鬨呢?”

女人顫顫巍巍起身。

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給她講述了這些年來的不幸遭遇。

幾乎是婆媳關係,家庭暴力經曆了一個遍。

阮綿心底不好受,她最瞧不起打女人的男人。

揣了張紙給她抹眼淚:“彆哭,待會等警察來,你仔仔細細的跟他們說清楚你的遭遇,事實是怎樣就怎樣說。”

男人許是怕了。

苦笑著開口:“我說少爺小姐們,你們還管彆人家務事嗎?”

江岸眉眼嘴角皆是冷意。

他挑了挑眼梢:“現在管的可不是你們家務事,你打傷了我朋友。”

朋友二字傳入耳中。

阮綿莫名覺得有些怪異的暖心。

在燕州,除了一個薑輕慈跟薛晉成外,她幾乎沒朋友。

如今薛晉成入獄,薑輕慈又好上宋硯安,跟她關係微妙得很。

她連見都不敢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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