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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知道田麗麗也是同村的,柳金川還真不喜歡她,也不想說田麗麗在胡說,就又開口道。
“如果你們還不相信的話,就去三班問董建設和鄭誌剛,他們也是我們一個村的。”
“不行,這不是把咱們當槍使嗎?”
“這不是誣陷同學嗎?”
“對,這就是思想問題,這就是……”
你看又要上綱上線兒,韓雲雅無語了,趕緊出聲打斷。
“沒事兒,我不怪大家,你們也是被蒙蔽的,我這個星期沒上課,可得儘快補上才行,金川大哥,謝謝你幫我做證。”韓雲雅笑著講,快步走進自己的班級,不理會那嘰嘰喳喳的人群。
坐下來,呂建國就來了,“雲雅,你小名叫小小呀!挺有意思的,那些傳言是田麗麗講的,要是有啥要幫忙的儘管說。”笑的真誠,有陽光。
他在心裡計算著咋把小小拐回家,給自己當妹妹。小小雖然訂婚了,但自己也隻是想讓她給自己當妹妹,並沒有其他的,應該可以。
陽光男孩兒在記憶中是政府大院兒,呂縣長的小兒子。在學校十分受歡迎,人也十分自傲,人不壞,還挺仗義的。原主對他敬而遠之,認為不對等的家庭背景,不適合交朋友,也沒想過麻雀變鳳凰,所以隻是點頭之交。
“沒事兒,我知道,謝謝呂同學。”露出真誠的微笑。
這呂建國可以透過耳墜看清自己,可見是個心智堅毅的人,而且目光清明雅正,是個可交之人。
一見如桃花盛開的絕美笑顏,呂建國更愣住了,開口道“小小,你可彆笑了,你越笑更讓我堅定把你拐回家當妹妹了,我媽看著一定開心,往後你就是我妹妹了。”
柳金川一聽,毫無不防備的笑了出來。
韓雲雅笑的可真美,眼中滿是閃爍的星辰,滿眼的星光燦爛。
有這樣一個妹妹應該挺驕傲的。
“那呂大哥以後請多關關照,我可有金川大哥當護衛的。”笑著順杆兒爬。剛剛柳金川那守護有防備的樣子,他看見了。
呂建國看了柳金川一眼,這個人眼中對雲雅的也隻是保護,並沒有其他的情緒,很清正。
“好,有時間讓我爸媽見見你,他們一定能把你搶回去,以後叫三哥。柳金川,哥們兒認你這個兄弟。”呂建國同柳金川勾肩搭背出了教室,留下韓雲雅同幾個女生。
交好的兩人開始關心韓雲雅。
“行啊!雲雅那個呂建國可不是隻說說的,呂叔和劉阿姨沒生閨女,一心就想要個閨女,呂建國一出生,劉阿姨失望的都快哭了。”林悠笑著講,捏了捏韓雲雅的小手好軟,好嫩,好好摸呀!
“雲雅,你小名咋叫小小?”李紅紅開心的問。
“我姐說我出生是早產兒,如小貓一樣小小的一團,然後就叫小小了。”三個人嘰嘰喳喳的,直到上課鈴聲響。
一上午的課就這樣平靜的過了,田麗麗反倒沒回來上課,而耳墜也凸顯出它的功能,沒有人上來講什麼,把她當隱形人一樣。除了呂建國,林悠和李紅紅和以及柳金船外沒人搭理自己。
中午放學回到家吃飽,吃了包子就午休了。
村裡韓雲崢正在打包行李,準備明天一早去縣裡,外麵正熱火朝天的蓋房子。
他昨天知道的家裡一直讓他儘快過去,本來說過幾日,可爹娘怕夜長夢多,而且小小一個人在縣裡,他們不放心,讓他早點兒過去,由大丫送自己去王叔那邊。
“景林,你這苦儘甘來了,小小定了親,現在又蓋上了房子,老兒子又上縣裡上班兒,吃上國家糧了,再過一年半載,再給雲揚娶個媳婦兒,你就享福吧!”柳大河講著,笑嗬嗬的抽著煙。
早上去大哥家,正好遇上韓家去辦手續。
韓景林以前日子啥樣大家心裡都清楚,也看在眼裡,可那樣也堅持送小小去上學。現在小小訂婚了,那可是500塊錢呀!現在房子也起來了,女婿一出一出手,又給弄了個工作名額,這女婿可真沒話講了。
話講回來,雲雅生的是真好看,也不怪人能看上,長得好看又有文化,這離了老韓家,韓景林一家子的日子,一天比一天好。
可不是轉大運了,五個壯勞力可是以前老韓家頂梁柱,老二現在又要去縣城當工人了。
“享啥福呀?還不是一樣下地乾活兒,隻要下的去力氣,不怕老天餓著,咱家雲崢能上去上班兒,是人擔心小小,讓家裡出個人,去縣裡照看著。這女婿咋來的,老哥你也清楚,隻希望自家孩子過得好就成了。”看著忙前忙後的大閨女心疼的講。
土坯房也是新房,一個孩子一間,那可是六間房子,再看12的石頭跟腳,那可是用水泥堵了縫的,不怕水也結實,這高粱杆兒子又高又直,還粗實,綁墩子也順手。整整六間房子的秸稈兒,也不知道韓景林哪淘來的,再加上木頭,那可花了不老少的錢,這真是找了個好女婿乾活兒,誰不羨慕。
“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就說小小這樣的”柳大河大笑著說。他是生產小隊的小隊長,自家七口壯勞力也才攢下那幾百塊錢,彆說六間就五間也將吧!石頭,木頭,水泥那可都是大頭兒。
可他不知道,石頭,木頭韓家一分錢沒出,都是韓雲瑤去大山深處弄回來的,彆人費工費力的事兒,對於韓雲瑤來講,十分輕鬆簡單。石頭,木頭啥子也一樣,秸稈是空間裡十畝地種高粱得來的,韓雲瑤自己弄的好些天,光高粱就賣了3000多塊錢。
歎了口氣說“這樣的福氣我們寧可不要,小小隻要平平安安的,我們當父母的就是再辛苦也不算啥。小小早產,身子不好,那時我那心呀!想死的心都有,萬幸,小小平安長大了。”
想想小小蒼白如紙的小臉兒,一點反應都沒有,就那麼躺在那裡。現在這心還一抽一抽的疼,恨不能打死韓清麗那一家子。
“嗬嗬嗬……老韓家大嬸子要是知道你家雲崢去縣裡上班,怕是又要鬨起來了,你可有個心理準備。”那老虎婆子什麼性子,村裡人可都知道,就拿捏景林好說話。李狗子開口提醒道。
“沒事兒,不怕她來鬨,這些年當牛做馬,該還的早就還了,鬨大我就去公社告她,她再動手,我不能打她,但景榮,景海我打的,母債子償一樣。”韓景林抽著煙沉聲講。
“你心裡有成算就行。走吧!和程老七打火牆去。”柳大河說。
韓家的火牆子很好用,要他蓋房子也弄一個,巧妙又實用冬天到了,比爐子好用的多。他可要好好看看。
三十幾個人乾活兒,各做各的一部分,分工明確,房子正有條有序的起來,而且房子更寬敞實用,一早就傳遍了全村,當然也要也傳到了韓家人耳朵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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