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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家無論如何都不應該和武安局對著乾,武安局倒了還會有第二個第三個武安局成立起來。
可謝家一旦倒了,那就是真的倒了。
所以這一戰他們謝家打不起!
更何況武安局還有武王,那更是一尊了不得的存在。
“我不是讓你滾回家裡閉關修煉嗎?”
“你跑出來做什麼?”看見謝遠,謝洪神色微微一沉,嗬斥問道。
“爸,如果我在不出來,隻怕是我們謝家就要走上一條不歸路了!”
說到這兒謝遠直接看向了不遠處的秦飛,開口說道:“戰王,這件事兒是我們謝家理虧,所以謝旭的事情我們謝家不再過問,我這就帶我爸回去。”
謝遠一開口就把他們謝家的姿態放得極低,看的四周那些人都目瞪口呆。
什麼時候謝家變得這麼好說話了?
還是說他們也欺軟怕硬?
而秦飛聽到他的這一番話後也格外意外。
看來這謝家還是有明白事理的人,知道有些規矩是不能夠被破壞的。
隻是自己這兒可不是他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能走的地方。
秦飛正想開口說話,忽然謝遠的身側響起了一道寒光,緊接著一股狂暴的力量直接奔著自己而來。
謝洪竟然在這個時候選擇了出手偷襲。
謝家如果當真選擇服軟,秦飛說不定還會放他們一馬,畢竟他們可是龍都最古老的勢力,武安局當真和他們對拚起來的話,就算是最後他們能勝,恐怕他們也會付出相當慘重的代價。
但現在謝洪都已經出手對付自己了,那秦飛還用的著和他們客氣嗎?
他是想給謝家一個台階下,可他們卻太把自己當回事兒了。
“無影劍術!”
手持九幽劍,秦飛當即爆發出了自己的最強一擊。
之前在非洲的時候,他剛突破境界之時就可以擊殺神境後期,這謝洪就算是比一般的神境後期強大,可他強的也有一定限度。
九幽劍本身所蘊含的煞氣外加上內部的劍靈以及秦飛的強悍戰鬥力,這一劍之下,莫說是一個謝洪了,就算是兩個謝洪也不可能擋住。
噗哧!
就像是切菜砍瓜一樣簡單,九幽劍一劍就將謝洪的臉頰削去了一半。
而且餘下的威勢還將他的小半身體給劈開了。
鮮血飆射,伴隨著一聲淒厲慘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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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麵一度萬分血腥,哪怕是那些正在直播錄製的人都嚇得手臂一抖。
戰鬥發生的太快,仿佛就在一瞬間。
而等到眾人回過神來之時,謝洪已經倒在了血泊之中。
隻見他的身體正在地上劇烈的抽搐著。
神境後期又如何?
麵對秦飛,他也和其他人沒有什麼分彆。
這一劍沒有直接殺死他,但他也不可能再有任何的反抗之力。
“爸!”
看到父親這般慘狀,謝遠臉色大變,連忙一個箭步飛速衝了上去。
“你找死!”
而謝洪帶來的那些人見秦飛出手如此之狠厲,他們也沒有任何猶豫,全部都飛撲而上。
“飛蛾撲火,不知死活!”
看到這一幕,秦飛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冷意,隨後他直接提著手中的九幽劍就是一個橫掃千軍!
神境後期的謝洪都擋不住他的這一劍,更遑論是他帶來的這些阿貓阿狗。
都沒有聽見一聲慘叫,這些衝上來的人就齊齊的倒在了地上。
他們全都已經失去了生命氣息。
看到這一幕,謝遠整個人都愣住了。
他嘴巴張了張,最後卻什麼都沒有說出來。
他知道從父親決定動手的那一刻開始,矛盾就已經變得不可調和了。
提著九幽劍,秦飛整個人就像是從地獄中走出來一樣,他冷冷的看著謝洪,一字一句說道:“你意圖擾亂社會秩序,現在我就代表武安局判你……死刑!”
“他已經失去了戰鬥力,能饒我父親一條生路嗎?”
就在秦飛準備動手之際,忽然謝遠擋在了他的麵前,開口哀求道。
“肆意踐踏華夏律法,打傷刑輯局的成員,甚至還意圖殺掉我,這每一條罪狀都是大家親眼目睹的。”
“犯了這麼多事兒,我如果還能容下他的話,那立規矩還有什麼作用?”
說到這兒秦飛目光橫掃四周一圈,他像是對謝遠說道,同時也像是對所有人說話。
“天子犯法尚與庶民同罪,你父親何德何能,我憑什麼要放他一馬?”
“那你說我們要怎麼做,你才會高抬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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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境後期的父親都不是秦飛的對手,謝遠自己就更不用提了,他可能連秦飛的一根手指頭都打不過。
所以現在謝遠能想到的就是儘快息事寧人。
父親雖然受到了嚴重的創傷,但最起碼他現在還沒死亡。
隻要他還有一線生機,那謝遠就不會放棄。
隻可惜聽到他的話之後秦飛卻搖了搖頭,隨後說道:“之前我不止一次給過你們謝家機會,可你們卻絲毫不知道珍惜。”
“良言難勸死鬼,這一切都是你們自找的。”
“可當初我幫過你,能不能念……。”
“如果你當初贈送靈氣液是以你們謝家踐踏法律為代價,你覺得那東西我還會要嗎?”秦飛冷冷的打斷了對方。
靈氣液的確擁有非常高的價值,特彆是在當時那樣的情況之下也給予了秦飛非常大的幫助。
可謝家這一次犯的可是大事兒,區區靈氣液算什麼?
“那你要我怎麼做才肯放過我父親?”謝遠目光直視著秦飛問道。
“很抱歉,你做不了你們謝家的主,你怎麼做都改變不了你父親死亡的局麵!”
秦飛是欠了謝遠的人情,可這和謝洪有半毛錢關係嗎?
再者說剛剛他出手偷襲可是出了全力,如果秦飛沒有相應的戰鬥力,他說不定當場就得斃命。
俗話說得好,殺人者,人恒殺之!
謝洪不配活在之上。
“他做不了謝家的主,但我可以!”
就在這時,一道虛無縹緲的聲音響起,緊接著人群自動散開,一道蒼老的身影出現在了山頂之上。
老人穿的很樸素,甚至可以用‘破爛’兩個字來形容,但當眾人看到他的第一眼之時,大家心中卻沒有冒出任何一個有關於‘窮’的想法。
沒辦法,老人身上的氣質實在是太獨特了,甚至可以用‘鶴立雞群’這個詞來形容。
“老祖!”
看見來人,謝遠眼前立刻便浮現出了他時常看到在祠堂裡看到的畫像。
他怎麼都沒想到老祖竟然會親自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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