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然手裡捧著饅頭包子,來到了文化站找劉麗麗。
她正在排練即將開始的演出,見到站在門口的林清然過來,趕緊過來。
“來吃包子,這是家屬院的嬸子們給我的,休息一會兒吧!”她將油紙打開,拿出一個白白胖胖的包子,拉著劉麗麗過來。
“嗯!清然你真好!”劉麗麗捋捋被汗打濕的頭發,坐下。
吃了一口,滿意地點點頭。“清然你也吃,真好吃呢!”
林清然手撐著頭注視劉麗麗,兩隻大眼睛亮晶晶的。
上一世也有這樣的場麵,隻不過是劉麗麗看著林清然吃,很滿意。
“吃啊清然,你怎麼不吃?”劉麗麗腮幫子鼓得圓圓的,抬起頭來。
“嗯,吃,我吃!”她也拿起一個包子,吃起來。
“清然過來了呀?”張紅苗走過來,手裡抱著一大捆書。
“哎,是呢張站長!我過來看看麗麗,您也吃包子!”她趕緊起身,用油紙包著一個大包子走過來。
張紅苗臉上浮出笑,再看看自己手裡的書,臉上又顯出一副無可奈何。
“張站長,這些書都是做什麼用的?”她幫忙接過來,問道。
“唉,這不是社區的馮大姐嘛,說我們文化站的工作不到位,喊我自己找問題,我尋思著多看看書!不然哪,今年秋天的工作不好做呀!”
張紅苗一臉哀愁地接過包子。
林清然想了想,臉上揚起笑,對張紅苗說,“張站長,這件事情好辦,我跟你說個辦法,你照著我的辦法去做,到時候她隻要敢挑你毛病,一定很難看!”
張紅苗聽完一怔,“清然你有什麼辦法?你說的是真的?”
“那是,張站長,隻要你相信我,我一定讓她乖乖的!”林清然大眼睛瞪得圓圓的,充滿自信。
張紅苗趕緊放下包子,拉住林清然的手,巴巴望著她。
“今晚馮春香會讓她侄女兒在村東頭往東走十裡路的交叉口等人,你隻要在晚上過去,以後她什麼事情都不敢找你麻煩!”林清然湊到她耳旁輕聲說。
“可是她侄女兒等人和我有什麼關係?”張紅苗不理解。
“怎麼沒關係呢?因為她做的可是見不得光的事情!這就是為什麼她不自己去,而是讓她侄女兒去的原因!”林清然自信滿滿地說。
張紅苗有點猶豫,她覺得有點玄乎。
“沒事,到時候我們一起去!”
林清然說。
她記得上世,馮春香這個社區副主任就是用文化站的節目不合格來挑刺,想逼著張紅苗離開,好讓在文化站上班的孫慶上任,這個孫慶是她的人,也乾了不少壞事。
所以林清然決定了,這次先拿她侄女兒下手,敲打一下馮春香,然後再去整治孫慶,至於這個馮春香,暫時先留著有用!
張紅苗點點頭,和林清然約好了時間就去忙了。
劉麗麗吃完了一個包子,過來紅著臉拉過林清然,滿臉羞澀。
“想見心上人呀?”林清然捏一下她的小臉蛋,取笑著。
劉麗麗點點頭。
“彆急,今晚我們一起去,明天不用我們想辦法,自然能見到你的心上人的!你相信我嗎?”她臉上都是淺笑,直視劉麗麗。
劉麗麗垂頭思索了一陣,點點頭。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相信林清然!
“那好,那我先回去了,晚上彆忘了時間,到時候一起去!”
又交代了一句,她這才走。
當她回到家,富貴已經在辦公室把自己看到的聽到的一字不漏跟謝劍秋說了,說完猛灌了半茶缸水才緩過味兒來!
謝劍秋坐在辦公桌前,臉上毫無表情,手放在桌上敲著,心裡思索一切。
這個女人想乾什麼?才來兩天就和文化站的張站長和女職員搭上了關係,還約定晚上去村東頭?
莫非是有什麼企圖?
他眼睛微微眯起,這個女人可真是讓人看不透啊!
當下就把富貴喊到麵前交代了一些事情,富貴點點頭,“是,團長,我知道了,馬上去安排!”
林清然煮了點青菜吃,洗了碗筷沒事乾,乾脆往軍醫所去了。
今天還沒去看傷員呢!
路上又碰到了幾個軍屬,林清然又熱情地揮揮手,“你們好,我是謝團長的家屬,大家以後可以找我玩啊!”
高高揚起的手還沒放下來,就見謝劍秋一身軍裝過來了,站在眼前直視林清然,一副想吃人的表情。
“謝團長?你好呀!”
少女看看謝劍秋,再看看自己高舉著的手,趕緊放下。
臉上露出狡黠的笑,邁著小碎步來到他麵前。
“你剛在胡說什麼?你是怎麼和軍屬介紹自己的?誰讓你這麼說的?”男人冷著一張臉逼近她,黑眸如同深淵,想把她看透。
“沒錯呀,我就是你的家屬呀!我可是有婚書的哦!”說完又從空間掏出婚書來,在謝劍秋眼前晃。
“林小姐怕是忘了離婚的事情了!看來我有必要再次提醒一下林小姐!我們是要離婚的,彆癡心妄想了!還有,明天早上你就得離開這裡了,趁著今天沒事乾,就把東西收拾一下吧!”
謝劍秋低頭拍拍自己的軍裝,連眼神兒都沒有給她一個。
“哦!”她隻說了一個字,不再理會謝劍秋,直接邁著輕快的步子走了。
男人以為自己看錯了!不可思議地抬起頭,這個女人就這樣走了?
她這是幾個意思?
好吧,看來是知道自己沒理由待下去,所以坦然接受了離開的打算!
嗯,是這樣,一定是這樣!
“你好呀,你們好,我是林清然,是謝劍秋謝團長的家屬。我就住在前麵的,喏,那是那棟房子裡。到時候可以來找我玩兒呀!”
她的聲音再次傳來,臉上帶著淡淡的笑。
說完這句,更像是挑釁一樣,她還特意扭過頭來看謝劍秋一眼!“哦,對了,就是他,謝劍秋謝團長,他就是我丈夫,你們看他長得好看嗎?”
“林清然,你”
謝劍秋肺都氣炸了,合著這女人壓根兒沒把自己的話放在心上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