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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進警署小院,就看見一輛掛著新京驛通行證的汽車離開。
在一聲聲局長早的問候下回到辦公室,剛升任外事科科長的高秀靈就跑來說要彙報工作。
剛脫完大衣掛在衣架躺回沙發,高秀靈就跪在沙發上一屁股坐在了秦天的大腿上。
“局長,你不是說要回家休息幾天的嘛,怎麼才過了一晚上就回來了,是不是舍不得秀靈啊。”
摟著高秀靈的腰揉捏了幾把,拍了拍她的翹臀說道“才當上科長,注意一點形象,不是要彙報工作嘛,坐好了彙報。”
見秦天假裝一本正經,嬌哼一聲坐到旁邊的沙發上打開文件袋還真的開始彙報起了工作。
聽完高秀靈的彙報,秦天直接給文件上簽了字,說是彙報工作,實際上是在找他這個局長申請工作經費。
高秀靈本以為還得費一番周折秦天才會簽字,沒想到什麼都沒要求直接給簽了。
“局長,沒什麼事我可要去安排工作了,您要是想要午休的話就給我去個電話。”
秦天會意的點了點頭“去吧,有事兒我會叫你的。”
看著高秀靈扭著楊柳腰離開辦公室,秦天舒服的躺在沙發上閉目養神,從淩晨到現在,他都沒有想出來合適的方案。
強行處決鄒逢春和高潛義的可能性很小,就算自己有特殊能力也大概率完成不了,除非他可以飛簷走壁還不怕槍炮子彈。
自己沒辦法親自動手,那就隻能等待支援的小隊抵達新京由他們來執行。
還有小半個月的時間,秦天想著必須找機會接觸到鄒逢春那個圈子才行,要不然老是一個片區警署的局長身份,也就隻能乾乾治安了。
短時間無法晉升,進不了警察廳,雖然身份相對安全,卻無法接觸到核心圈子裡的信息。
作為受過專業特工訓練的秦天來講,無論是暗殺,還是信息收集,或是情報傳遞,其實都隻是工作內容之一。
有些人片麵的覺得特工就隻是乾信息收集或情報傳遞,實際上是相對狹隘的。
秦天很清晰的記得曾經的教官上的第一堂課,每一個優秀的特工,一定是極其複雜的多麵人,而且擁有超乎常人的學識和能力。
因此,高級特工的訓練是全方位的,格鬥暗殺、信息采集、情報網建設、密碼破譯、外語、心理學、各地的風土人情、眼界、知識的儲備、對不同行業和職業的了解等等。
可以說特工是一個體係相當龐大的雜學家,可以隨時化身另外一個和自己完全不同的人,善於偽裝和隱藏,甚至讓人忽略你的存在。
當然,人和人是有區彆的,有的人隻適合當個觀察員或是信息收集員,亦或者執行和傳遞工作,並不是說這些人的能力不行,相反的,隻有在某一個方麵特彆優秀的人,存活的時間才會越長。
後來共黨的策略是專業的人乾專業的事,從事自己的本職工作,回歸原有的生活狀態,這樣才能夠好的隱藏在敵後進行諜情工作。
秦天現在的處境不可謂不難,所以才逼得他從一個乾監視和後勤的混子人員,展現出以前隱藏的各方麵能力。
但凡有一個完整的特務機構幫他做事,誰不願意每天瀟灑的和人家搓麻泡澡享受生活,然後順帶傳遞一下情報。
現在不具備那麼好的條件,秦天也不得已事必躬親的去做這些事。
想要處決鄒逢春和高潛義這兩個大漢奸,就必須幾條腿走路,一切都以完成任務為主。
秦天思來想去,還是定下了一個大概的計劃。
先擴大自己的交際圈,什麼亂七八糟的酒會啊,各種各樣的俱樂部啊,商會什麼的都得去混個臉熟,逐漸的經營起自己的人脈關係網,一步步接觸到上層圈子。
其次是安頓好第二批特工,安排他們融入新京這個社會,然後去監視目標人物的行蹤,看能不能找到機會。
最後還是自己的生意得做起來,炒大洋這個生意長久不了,過不了多久東洋人方麵估計就會撕下虛偽的麵具開啟不要臉的硬搶,到時候再做這個生意就隻能是在給東洋人打工,根本沒什麼賺頭。
所以還是得把通往關外的鐵路線給打通,把走私生意做起來,到時候混圈子可就好混得多了。
就在秦天琢磨的時候,總務科的江曼雲敲響了秦天的辦公室。
得到秦天的允許,江曼雲打開房門語氣溫柔道“局長,警察學校安排來了三個實習警員,其中有一個有新京驛的關係,您要不要親自看看?”
正想著鐵路的事情,之前選定的新秘書就到了,這不是剛想喝水,就有人把茶給帶上來嘛。
“我還以為因為張局長的事情不會再派人來了,既然來了就讓那個司慕言過來吧,另外兩個我就不見了,給王副局長看看去,讓他挑一個,剩下的那個送去給保安科的付科長當個文秘。”
江曼雲領命而去,沒一會兒辦公室的門再次被敲響。
秦天整理了下形象,坐回到辦公桌後麵,隨手拿起幾張文件,聲音極有威嚴的喊了一聲“進”。
咯吱一聲房門被打開,秦天循聲抬頭,看著正在翻身關門的司慕言,在心裡忍不住讚了好幾聲。
此時的司慕言穿著警校的製服,身材高挑,凹凸有致,氣質清純脫俗,長相比照片上看起來還要好看幾分,典型的美人胚子。
“局局長您好,我是新來的實習警員,我叫司慕言,還請您多多關照。”
關好門站定,司慕言有些拘謹的朝秦天做了個自我介紹。
秦天剛欣賞著對方的青春靚麗沒幾秒,臉上洋溢的笑意忽然消失,臉上儘失嚴肅之色。
放下手裡的資料,秦天從辦公桌後麵起身,背著手皺著眉眼神犀利的打量著門口的司慕言,那雙如鷹一般的雙眸仿佛能夠窺透人心一般。
站在門口的司慕言一臉緊張的雙腿並攏保持立定的姿勢,根本不敢與秦天對視,隻是緊張的盯著牆邊上的酒櫃不敢輕易移動眼神。
剛剛進門還看見秦天是一副笑臉,怎麼突然就變得跟要吃人一樣,難道自己身上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嗎?
就在司慕言忐忑不安的胡思亂想時,秦天的一句話,差點嚇的她膝蓋發軟跪倒在地。
“你不會也是共黨派來的特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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