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 > 玄幻魔法 > 借攀高枝:惡女纏上紈絝小公爺 > 第一卷 第5章 青蓮應有名分

第一卷 第5章 青蓮應有名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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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憐我的兒啊……”

謝蘊初被她阿娘的哭聲吵醒,費力的睜開了眼睛。

“沅沅醒了!阿娘給煮了粥……”林月枝見謝蘊初醒來,連忙端起了碗。

侍女們也上前攙扶著謝蘊初起身,在床頭墊上了被褥枕頭。

謝蘊初依靠在枕頭上,靜靜地接受林月枝的投喂。

林月枝一勺一勺喂著謝蘊初,嘴裡絮絮叨叨地,“這事就怪你那混賬爹,如果不是他天天參嘉陽公主,我的沅沅如何會遭此劫難!”

“阿娘,不怨父親,是女兒不小心!更何況父親今日也受了傷,如今父親如何了?”謝蘊初剛醒,夢中的事還來不及消化,隻覺得腦袋昏沉。

“為父無礙,沅沅無事便好。”謝澤聽到下人來報,女兒蘇醒,連忙撐著身體前來。

林月枝一見走路步伐緩慢的謝澤,立刻將手中的空碗遞給一旁的青檀,起身攙扶著謝澤,“你說你,說等好些了再來這雁南院看沅沅,現在急什麼?”扶著謝澤在一旁坐下,林月枝心中難掩擔憂。

謝澤拉起謝蘊初的手,語重心長道:“沅沅,今日是爹爹不好,險些誤會傷害了你,是爹爹不對,你能原諒爹爹嗎?”

見謝澤言辭懇切,謝蘊初莞爾一笑,驕傲的如同一隻小貓,“既然爹爹同沅沅道歉了,那沅沅和爹爹還是天下第一好!”說罷,謝蘊初撲到謝澤懷中。

“你呀,前些日子還說阿娘同你是天下第一好呢!”林月枝看著自己的女兒朝丈夫撒嬌的場麵,心底一片溫熱。

“那爹娘都和沅沅是天下第一好!”謝蘊初伸出一隻手挽上林月枝肩頭,哄爹娘開心那可是她拿手的本事!

“阿姐你偏心!”

屋外傳來一道稚嫩的少年聲,十四歲的謝雲程提著一個食盒從屋外進來。

“我還特意去望仙樓排隊才買著這新出的糕點,這天都黑了,我才趕回來,還沒進門呢,就聽見阿姐的聲音,怎麼?子衡難道不和阿姐天下第一好了嗎?”

少年毫不客氣祈求誇獎的語調透著活潑,謝雲程打開食盒端出糕點,湊到謝蘊初麵前,“阿姐吃了子衡買的芋仙糕,可就要把我也加進去了!”

謝蘊初拿起一塊糕點,淺嘗一口,閉上眼睛細細品味,在謝雲程期待的眼神下點了點頭,“嗯,味道不錯,準了!”

謝雲程臉上藏不住的喜悅,給謝澤和林月枝一人遞上一塊糕點,語氣輕快而又摻雜著幾分童真,“那子衡也和爹娘還有阿姐天下第一好!”

“你呀!”“一個小皮猴兒!”林月枝和謝澤看著一雙兒女,此刻承歡膝下,隻覺得無比安心。

“夫君,今日之事事關嘉陽公主,那兒怕是不會有交待了。”林月枝想起往日謝澤參嘉陽公主的種種,都被高高舉起輕輕放下,如今哪怕是打了她夫君和女兒,最後皇家也不過是做做麵子上的‘責罰’,又如何抵得上她女兒和夫君受的傷呢?

林月枝握著謝澤的手,眼神中是化不開的憂愁,“潤謙哥,不如你辭官吧,我們一同回青州,做個小生意,一家人安安心心的,這華京是吃人的地方,我們防不住的。”

謝澤看著林月枝滿是祈求的眼神,將她攬入懷中,拍著她的後背安撫道:“我如今坐上了這禦史中丞的位子,辭官隻怕更沒有好下場,阿月,你要相信我,我會處理好這些的。”

“那爹爹打算如何處置青蓮?”謝蘊初適時出聲打破了父母互訴衷腸的氛圍,夢中武義伯府是她一生的噩夢,如今雖然走向和夢中不同,可她還是不能就這樣毫無作為,青蓮今日幫她說話,她也是默許了要為青蓮掙到餘文仕侍妾的身份的,也隻有將青蓮定死在餘文仕侍妾的位置上,武義伯爵府才會完全斷了她和餘文仕潛在的可能。

以夢中她了解到的武義伯夫人何章琳的心性,倘若他們謝府逼著她長子收了自己一個侍女做侍妾,何章琳日後斷不可能再讓她入伯爵府,若是此事不成,隻怕餘文仕像夢中那般哭鬨一番,武義伯夫人就會遂了他的願,來求娶她。

夢中那種水深火熱的日子太有實感,以至於她現在都無法簡單的認定那就是一個夢,她仿佛真的就在武義伯爵府後宅掙紮痛苦了一生,或許今日此計未成,也是夢中的自己發來的警醒,趁現在她還有得選,決不能再跳入這個火坑了。

謝澤想到青蓮,臉色不虞,“青蓮畢竟是你的侍女,你想如何處置?”一個心思不純的侍女放在他的沅沅身邊,他自然是不放心的,不論女兒一會兒如何說,這青蓮他都不會讓他繼續留在謝府。

“爹爹,女兒想請父親為青蓮討得一個名分!”說著謝蘊初掙紮著想起身行禮,被謝澤一把按住。

“你好好休息不要亂動。”謝澤沒想到他的沅沅竟如此心善,到如今這個局麵,還想著為侍女討一個名分,謝澤搖了搖頭,“何必如此呢?不過是個侍女,你母親還說要將她發買了,你還為她求情。”說罷謝澤歎了口氣。

“女兒知爹爹為難,但青蓮同女兒多年情分,女兒還為她備下了嫁禮,女子安身立命不外如是婚嫁,此事青蓮確有對不起我,可我盼著她日後順遂的心無法改變。”

謝蘊初一雙瑞鳳眼中飽含淚水,殷切的望向謝澤,祈求一個準確的答複。

望仙樓,臨江的攬月軒內,窗外是波光粼粼的運河,窗內紫檀木桌案上錯落擺著幾碟時令鮮果和幾樣精致的下酒菜。一隻修長的手正懶洋洋地把玩著手中的白玉酒杯。

魏書明眉眼風流,嘴角噙著三分笑意,斜倚在軟榻上,姿態說不出的閒適慵懶。

“嘖,今日早朝可熱鬨了。”他抿了一口酒,桃花眼微微眯起,帶著幾分興味,看向窗邊臨江而立的江淮序。“你猜怎麼著?謝禦史今日竟在金鑾殿把武義伯長子餘文仕給告了!字字泣血啊,說他欺辱謝府侍女,壞了人家清白,逼著陛下嚴懲,要武義伯給個交待。”

江淮序並未回頭,目光依然落在窗外流動的江麵上,側臉輪廓在天光映襯下顯得格外深邃,看不清表情。他手中也端著一杯酒,隻是虛握著,並未沾唇。

魏書明見他沒反應,也不在意,自顧自的往下說,語氣裡帶著明顯的幸災樂禍:“陛下怒斥武義伯教子無方,最後為了平息謝禦史的怒火,也為堵住悠悠眾口,陛下金口玉言,讓餘文仕把那個被欺辱的侍女抬進府裡做侍妾。聽說武義伯當場臉都綠了,嘖嘖。”

他頓了頓,像想起什麼更有趣的事,臉上笑意更深,晃了晃酒杯,“還有樁事兒,保管你聽了更舒心。宮裡那位,被陛下下旨,禁足歸雁塔百日,這下你可算能清淨小半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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