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 > 武俠修真 > 重生之後,姐妹狂虐白蓮花 > 第5章 跟姐玩陰的,你們這對狗男女還嫩了點

第5章 跟姐玩陰的,你們這對狗男女還嫩了點(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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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那台卡帶機成了王媽簸箕裡的碎片,蘇晚特意加重語氣的“有害垃圾桶”像燒紅的烙鐵,狠狠燙在宋婉柔的自尊上。

她死死盯著蘇晚轉身時揚起的發梢,指甲幾乎要嵌進真皮手包裡——若不是還需要利用蘇晚引出顧沉舟的軟肋,她此刻真想揪起這賤人的頭發,把她的臉按在碎塑料上摩擦!

理性終究掐滅了眼底的殺意,可那份無處發泄的怒火卻化作毒蛇,鑽進她的骨髓。她已經能想象回到宋宅後,如何將摔碎的香水瓶砸向第一個迎上來的女傭,如何讓熨燙不平襯衫的小工跪在碎玻璃上擦地——這些下等人就該是她的情緒垃圾桶,就像蘇晚此刻對待她的“珍寶”一樣,理所當然地承受上位者的怒火。

“姐姐在想什麼?”蘇晚忽然回頭,睫毛上還沾著虛偽的關切。

宋婉柔猛地回過神,臉上瞬間堆起完美的笑容,隻是攥緊的手包鏈條發出不堪重負的吱呀聲——這場遊戲才剛剛開始,她會讓蘇晚知道,得罪一朵帶刺的白蓮花,下場遠比被扔進有害垃圾桶更慘烈。

“姐姐,那破玩意,也不值錢,摔壞也就算了。”蘇晚故意湊近,呼出的熱氣拂過宋婉柔通紅的耳畔,“我也是一時沒拿好,姐姐不會怪我吧?”

“不……不會,怎麼會呢!”宋婉柔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指甲幾乎要將掌心戳出血來。這是她人生第一次在算計中落於下風,心口翻湧的怒火幾乎要衝破理智的防線。

她突然想起被顧沉舟拒絕的那個雪夜,自己也曾攥著那台卡帶機,在他書房外哭著細數十年陪伴與心意——可此刻想來,那些眼淚究竟是為破碎的“愛情”,還是為失去的掌控欲?

從前無論誰讓她受委屈,她總要將過往付出掰扯得清清楚楚,連顧沉舟都逃不過她的道德綁架。

可如今看著蘇晚眼中燃燒的複仇之火,她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己對顧沉舟的執念,或許從來不是純粹的愛意。

那個雨夜他西裝革履走出火場的模樣,那場家宴上他隨手簽下的百億合同,分明是財富與權勢在雨夜中閃爍的誘人光芒,而她不過是被灼傷的飛蛾。

“姐姐臉色不太好?”蘇晚假意關切的聲音將她拉回現實,宋婉柔強壓下喉間腥甜,在心裡發誓回到家後,那些倒黴的傭人必須為她此刻的屈辱付出代價——就像她一定要讓蘇晚,為撕碎她的“真心”付出百倍代價。

幾乎在同一時間,雕花大門在身後合攏的瞬間,蘇晴驟然脫力,險些癱軟在地。顧沉舟及時攬住她的腰,體溫透過潮濕的布料滲來,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道:“去二樓客房。”他對管家吩咐時,餘光瞥見楊明遠仍站在雨幕中,手機屏幕的冷光映得那張臉愈發陰森。

浴室內蒸騰的水霧中,蘇晴望著鏡中鎖骨處的淤青,指尖撫過鏡中倒影的耳後胎記——前世也是這樣狼狽地被拖進倉庫,而楊明遠的“英雄救美”不過是為了在顧沉舟麵前立威,好順理成章接近蘇家姐妹。她猛地攥緊浴巾,水珠順著指縫滴落,在瓷磚上濺起細小水花。

一刻鐘後,宴會廳裡水晶吊燈驟然明滅不定,不過很快又恢複了。

蘇晚修長的手指接過那碗泛著熒光藍的百合蓮子羹,指尖輕輕摩挲著碗沿,看似隨意地將銀質湯匙探入湯中。

金屬湯匙與骨瓷碗相觸,發出細碎的輕響,在熱鬨的宴會廳裡幾乎無人在意。但站在不遠處的宋婉柔卻莫名心慌——她清楚記得,自己放入的春藥無色無味,可此刻蘇晚每攪動一圈,湯汁表麵就泛起細密的白沫,詭異的熒光藍也愈發濃烈。

蘇晚依舊保持著優雅的姿態,手腕輕轉,湯匙在碗中劃出一圈又一圈漣漪。她低垂的眼眸掩住眼底的冷意,每一次攪動都精準地將沉在碗底的白色粉末化開。

賓客們觥籌交錯的談笑聲中,隻有宋婉柔死死盯著那碗不斷被攪動的羹湯,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蘇晚看似漫不經心的動作,實則是在將她的毒計徹底改寫。

此刻,蘇晚的目光緊鎖著宋婉柔,修長指尖無意識摩挲著碗沿。她在等待,等待一個能讓對方卸下防備、下意識伸手的絕佳時機——就像等待毒蛇吐信的刹那,精準出擊。一旦宋婉柔接過這碗羹湯,掌心傳來的溫熱會瞬間化作刺骨寒意,而她親手炮製的“禮物”,也將被添上致命的“回禮”,原封不動地還回去。

宋婉柔優雅地抿了口紅酒,藏在桌布下的指甲卻深深掐進大腿——本該陷入昏迷的蘇晚,此刻正似笑非笑地盯著她,眼神裡淬著前世未竟的恨意。

“這湯的火候”蘇晚重重將湯匙拍在骨瓷碗上,清脆的碰撞聲驚得滿座賓客屏息。她壓低嗓音,氣音裹著冰刃般的冷意:“倒和前世楊總在倉庫給我準備的‘安神湯’,有異曲同工之妙?”

話音未落,宴會廳大門被推開。顧沉舟與蘇晴並肩而入的身影映入眼簾。姐妹倆目光相撞的刹那,前世葬身火海的慘狀與此刻暗流湧動的宴會重疊,蘇晴猛地掙脫顧沉舟的手,朝著蘇晚飛奔而來:“姐姐,這湯不能喝,有——”

“小孩子彆亂說話!”宋婉柔厲聲打斷,暗中朝角落的楊明遠使眼色。蘇晚眼疾手快,瞬間擋在妹妹身前,反手揮出的力道帶翻了宋婉柔手中的紅酒杯。“砰!”玻璃杯在大理石地麵炸裂,猩紅酒液如血蜿蜒,驚得滿座賓客紛紛起身。

蘇晴正要開口提醒,蘇晚已抬手捂住她的嘴,指尖精準按在人中穴位:“各位見笑了,手滑而已,我這就收拾。”說話之前,她早把那碗泛著藍光的蓮子羹,不由分說塞進宋婉柔懷中。

此時,宋婉柔下意識攥住碗沿,滾燙的瓷壁燙得她指尖發麻。等她反應過來時,才驚覺自己竟鬼使神差接住了本該毒害蘇晚的毒湯——就在方才,蘇晚越過她身側的瞬間,猛然扣住她的肩膀狠命一扳。

高跟鞋打滑的脆響中,宋婉柔踉蹌著向後跌去,手中紅酒杯飛向半空。而蘇晚早有預謀,在酒杯墜地前將那碗摻著春藥的羹湯,結結實實塞進了她懷裡。

濃稠的湯汁在碗中晃蕩,宋婉柔低頭望著自己親手調配的毒餌,後知後覺的寒意爬上脊背。她踉蹌著撞向雕花屏風,飛濺的羹湯在裙擺綻開深色汙漬,宛如一朵正在吞噬她的血色曼陀羅。

不等傭人上前,蘇晚已利落地抄起掃把和簸箕清掃碎玻璃。王媽急得要搶過她手中的活,卻被她攔住:“王媽,去拿乾拖把,把地上拖乾淨,免得客人摔倒。”王媽下意識看向顧沉舟,在得到他點頭示意後,才匆匆轉身。

宋婉柔緊攥著那碗百合蓮子羹,強裝鎮定:“蘇晚,你的湯快涼了,趕緊喝了吧。這些粗活交給下人就好……”

“姐姐記錯了。”蘇晚頭也不抬,清掃的動作行雲流水,眼中卻盛滿譏諷,“我剛才喝的是酒,手滑打碎了杯子。難不成姐姐覺得,我會故意給自己找不痛快?”

“這湯不是你的?”宋婉柔臉色驟變。

“自然不是。我的湯,怎麼會在姐姐手裡?”蘇晚輕笑,“方才姐姐不是還誇這湯好喝?”

蘇晚唇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如同一隻早已布好陷阱的獵手,靜候獵物自投羅網。她不緊不慢地繼續說道:“再說了,我有讓你幫我拿過湯沒有?”這看似平常的質問,卻像一把鋒利的手術刀,精準地劃開宋婉柔偽裝的麵具。

宋婉柔張了張嘴,喉間發緊,隻覺一股寒意順著脊梁骨往上竄。在蘇晚的注視下,她仿佛被釘在原地,所有精心準備的辯詞都化作一團亂麻。

半晌,她才憋出一句:“這倒沒有……”話一出口,她臉色瞬間煞白如紙。

不遠處,楊明遠後背死死抵住雕花立柱,冷汗混著雨水順著下頜滴落。瞥見宋婉柔慘白的臉色,他咬牙低聲咒罵:“顧沉舟!你以為救得了她們?” 話音未落,他已快步上前,奪過湯碗,轉向蘇晴:“蘇小姐淋了雨,喝碗熱湯暖暖身子。”

“我不喝百合蓮子羹,看到就反胃,楊大哥你替我喝吧?”蘇晴故意提高聲音,水汪汪的杏眼裡卻淬著冷意,“你剛才為了我也淋了一身,我想看著你喝這熱湯,好暖暖身,不然我會過意不去的……”

宴會廳陷入死寂,唯有蘇晴大聲喊話後急促的喘息聲在寂靜中回蕩。

她望著姐姐染血的指甲,又看向顧沉舟右手下意識按住胃部的動作,前世石無痕在監獄用血寫的紙條在腦海中炸開——“楊宋狼狽為奸,你要小心,等我救你出來”。那些暗紅字跡,此刻正隨著燭火明明滅滅。

楊明遠握著湯碗的手青筋暴起,瓷麵被指甲刮出刺耳聲響。他喉結上下滾動,餘光瞥見宋婉柔瘋狂使眼色,卻聽見顧沉舟不鹹不淡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明遠,蘇小姐一番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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