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喂,滑跪呀,還這麼順溜,沒少乾這事兒。”
張伯倫雖然不會死,但是也不代表著他會拿著槍帶頭衝鋒。
完全沒有那個必要。
這個時候他剛好就守在牛頭村的入口處。
“軍爺,我有錢,我們山寨有很多錢,隻要你放了我們,我就把這些錢雙手奉上!”
“你糊塗啊,一個土匪頭子怎麼這麼幼稚!
把你們殺了,夾皮溝裡麵所有的東西也是我的!
開火!”
10架馬克沁機槍,瞬間傾瀉出大量的子彈,交織成一個火力網。
這些土匪幾秒鐘都沒扛住,就全部躺在地上長眠了。
“沒意思,一丁點像樣的反抗都沒有,全體都有,挖坑焚屍!”
很快村子裡麵就飄起了一股非常濃鬱的肉香味兒。
這個味道害得張伯倫接下來好幾天都沒吃過肉。
等到屍體焚燒的差不多了,張伯倫又讓手下的士兵把坑給填起來了。
相信這一塊地方,最近幾年之內的收成,都會挺好的。
“原地休整一個小時,然後出發夾皮溝,把裡麵的人都救出來!”
清理完屍體以後,張伯倫的生化士兵就沒有任何一個人跑到村子裡麵去了。
都在村口附近,原地休息,順便喝點水,吃點壓縮餅乾。
而此時剛好天光大放。
因為村子不大,胡媚娘在閣樓的小窗,僅憑肉眼就把剛才的事情看得清清楚楚。
“這是哪裡的軍人,對村民秋毫無犯,這是精銳啊!
就連休息的時候,感覺都是有陣形的,旁邊山頭還去了兩個人,是站崗放哨的嗎?”
她決定冒險和這些當兵的接觸一下。
這年頭,兵比匪還狠。
所以這個決定也是下了很大的勇氣。
胡媚娘召集了幾個佃農和長工,拿出了一些糧食,然後一群人小心翼翼的來到了張伯倫他們的麵前。
“各位軍爺剿匪辛苦,我們村子不大,也不富裕,拿不出什麼值錢的東西,這點糧食獻給軍爺。”
張伯倫一看,所謂的糧食有麵粉,有粟米,還有高粱,玉米。
雜七雜八的都有,甚至還有一些雞蛋。
“我們是兵,他們是匪,兵剿匪,本來就是理所應當的,這些東西你們拿回去吧。
昨天晚上我們來的不夠及時,村裡麵好像死了幾個人。
把這些糧食給那些死去的村民的家屬。
相信他們也有老人,有小孩,有家庭要供養。
家裡的頂梁柱倒了以後日子不好過。”
張伯倫當然不會要這些糧食了。
先不說,白秀珠的遠洋航運公司可以從北美南美和東南亞運來大米和小麥,而且比國內的價格要低得多。
就說他現在的隨身農場,一平方千米,足足1500畝,比他們整個牛頭村還要大500畝。
這1500畝,一年產的糧食相當於是5萬畝。
首先就是畝產更高,其次是沒有黑夜全是白天,最後就是裡麵的時間流速是外麵的10倍。
這三個條件一疊加,糧食的產量高的嚇人。
用來供養張伯倫現在手下的那些士兵綽綽有餘。
他還種植了很多飼料作物,用來養牛養羊養豬和雞鴨。
來增加食物的多樣性。
女兒這麼多糧食儲備的葉知秋,怎麼可能看得上他們這點東西?
再說了,這個沂蒙山區很快就屬於他了。
這個時候施恩於人,對於未來的管理,是有好處的。
“軍爺,我們村真的沒錢,隻有這點東西,前幾年上麵的收稅收的太狠了。”
見張伯倫不肯收下這些糧食,還有一些土特產,胡媚娘就有點急了。
哪有貓兒不偷腥的?
不要糧食,那要的東西肯定更加珍貴。
自從去年他收兩層珠子以後,村民們的確存了點糧食,但那點糧食他們都沒賣成錢呢。
“第一,不要叫我軍爺,我們不是兵痞,也不是兵匪。
我們是真正的正規軍隊。
不拿你們老百姓一針一線。
第二我剛才也說了,不拿你們老百姓一針一線,所以糧食不可能要,你們也不需要給我們其他的東西。
剿匪這種事情本身就是我們應該做的,而且接下來我們會把整個沂蒙山所有的土匪全部剿滅。
以後你們就好好種糧食,好好過日子吧。”
張伯倫說這句話,其實就是要想讓他們宣傳出去。
都說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在老百姓當中的口碑好,其實也是很有用的。
修整完之後,在牛頭村村民忐忑的目光當中,張伯倫一行人背上武器裝備,列好方陣,一路亂跑,離開了牛頭村。
“嘖嘖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軍隊,繳費不收錢,還不收糧食,白乾!
以前的知縣老爺,剿匪之前可是家家戶戶都要收個繳費稅的。”
“可不是嘛,不僅收稅還要抓壯丁,抓到的壯丁全都是在前麵當敢死隊的,那幫兵老爺,在後麵看著打的過就打,打不過撒腿就跑,根本不管我們這些人的死活。”
“夾皮溝的土匪,昨天晚上估計是被殺的差不多了,以後我們牛頭村就太平了。
其他的土匪離我們都比較遠。”
張伯倫一群人感到夾皮溝果然就沒有幾個土匪,基本上都是抓上去的一些工匠農民,當然還有一些壓寨夫人這種。
結果就是土匪全部被乾掉。
那些被抓的壯丁還沒有被腐化的,都活了下來。
“給普城民兵團發信號,讓他們把這些人送回自己家。
如果實在是無家可歸,或者是沒有辦法回家的,就帶到普城或者鵝城,給他們安排個工作。”
“是,長官!”
“寨子的東西都在這了吧?”
“已經全部都在這兒了。”
“那好,接下來的剿匪工作我就不參與了,你們自己要小心,東西我直接帶走。
以後,再遇上今天這種情況跟我一樣處理。”
“明白了,長官!”
張伯倫把寨子裡的那些東西,全部收走了。
然後他就融合了姑獲鳥式神,隱身一路飛到了鵝城。
剛剛到家,他就被司藤給叫走了。
“張大帥的副官來了,已經在旅館等你三天了。”
“那為什麼不把我叫回來呢,萬一我對剿匪很感興趣,在沂蒙山待個一兩個月,人家等不起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