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強擊光環以後,張伯倫很快就開始嘗試了起來。
果然。
無論他用的是自動步槍,半自動步槍,甚至是狙擊步槍,射程都翻倍了,而且隨隨便便能把靶子都打爛。
就連他隨手丟出去的一塊石頭,也能獲得強擊光環的加持。
還好這個光環是可以關掉的。
當然開啟也不會有任何的能量損耗。
完全是個被動技能。
兩天以後,張伯倫穿著一套古代的將軍鎧甲,身邊的白秀珠穿著那套金縷玉衣,從白公館的2樓,沿著樓梯緩緩的來到了下麵的大客廳。
“紅顏配英雄,英雄配紅顏,白總長,你這妹妹和妹夫簡直就是天生一對!”
“這個創意也很好,之前大家結婚,要麼穿洋裝配婚紗,要麼穿褂子配旗袍。
一個過分西化,一個又太土,前朝的審美的確是5000年以來最差的,衣服也是最難看的。
這一套唐甲配漢服,絕了,我都後悔我結婚早了。”
“是呀,白總長你這個妹妹仙氣飄飄,你這個妹夫威風凜凜,感覺他們兩個人就占儘了天下的鐘靈頂秀之氣。”
所有人的誇讚都像不要錢一樣。
張伯倫覺得有時候耳朵太靈了,也不是什麼好事。
特彆是那些大姑娘小媳婦兒在那裡竊竊私語,對他評頭論足。
特彆是那些已經結了婚的貴夫人,嘴裡冒出的虎狼之詞,連他聽的都臉紅。
他也隻能開啟基因鎖,控製全身的肌肉和血液流動,強裝鎮定。
總之他們今天這個亮相,絕對驚豔了所有人。
這個訂婚儀式雖然非常隆重,但是步驟卻沒有那麼多,其實主要還是把一群有權有勢有錢的人聚在一起。
訂婚儀式從中午開始一直到晚上7:00才結束。
最後就是一場煙花大秀。
整個北平城所有人,都看到了這場漂亮的煙花秀。
當所有人都離開以後。
笑了半天的白秀珠,整張臉立馬垮了下來,整個人也立馬埋進了沙發裡,來了一個經典的北平攤。
她拚命的搓揉著自己的臉頰和腮幫子。
“累死我了,沒想到訂婚就這麼累,那以後要是結婚了,豈不是更累。”
張伯倫坐到了她的身邊,握住了她的一隻手。
“累是正常的,以我們現在的身份,無論是訂婚還是結婚,都不可能把場麵搞小了,否則的話彆人不知道在背後怎麼蛐蛐我們兩個,蛐蛐你們白家了。”
“也是,不過不管怎麼樣,反正訂婚一天,結婚一天,總共也就累兩天,現在已經過去一半了。
而且我跟你說,我昨天就打電話給所有的萬家超市,萬家糧油店,珍饈閣,讓他們未來三天全都打88折。
想必今天的營業額估計得翻倍了。”
白秀珠立馬打起精神坐了起來,感覺眼睛的形狀都變成了方孔的了。
聽到這話,張伯倫簡直哭笑不得。
“你呀,你這生意算是做到家了。”
“不賺錢不行呀,你現在有那麼多需要用錢的地方,我必須要給你賺到足夠的錢。”
雖然說的是錢,但張伯倫很明顯能夠感受到那種情。
每一個人愛的方式是不一樣的,有些人是準備一桌可口的飯菜,有些人是把家裡麵打理的井井有條。
白秀珠的方式就是為張伯倫賺錢,賺很多很多的錢。
張伯倫一把就將白秀珠給緊緊的擁在了懷裡。
哪知僅僅隻過了兩秒,白秀珠就把他推開了。
“你都盔甲硌到我了。”
張伯倫也是尷尬的撓了撓頭,但是他撓到的是自己的頭盔,發出了鐺鐺的聲音。
“噗嗤,瞧你那傻樣。”
笑靨如花,張伯倫不由的把自己的臉湊了過去。
兩人之間的氣氛越來越曖昧,就在這個時候。
“妹妹妹夫要吃夜宵嗎?”
白雄起人未到,聲音先到。
張伯倫是無所謂的,但白秀珠往後彈了一下。
“要,我都餓死了,白大哥,以後我就不叫你白大哥了,大舅子。”
“從今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我就這麼一個妹妹,雖然我知道你很花心,但是誰讓我妹妹就喜歡你呢。
以後你千萬不要讓她受委屈。”
“放心大舅子,如果以後我讓秀珠受委屈了,我自己槍斃自己5分鐘。”
“那倒沒必要,你把自己的腿打斷就行了,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兩人都大笑了起來。
“都要吃飯了,你還不把盔甲給脫下來,真以為自己是古代的大將軍呀,就算是大將軍,人家吃飯也是要卸甲的。”
白秀珠伸出自己蔥白纖細的食指,在他的頭盔上麵戳了一下。
“對對對,娘子你說的都對,是相公我錯了。”
張伯倫站起身來,像古人一樣拱手施禮。
“還玩!
我可不陪你玩了,我要去洗澡了。
今天一整天感覺都被香煙和雪茄的熏入味兒了。”
白秀珠登登登登的上了2樓。
此時在城外的金氏莊園。
“告訴娘,你後悔了嗎,燕西?”
今天的訂婚儀式自然也是請了金家的。
金銓作為白雄起的領路人,同時也是現在內閣最大的官兒,無論是白雄起還是張伯倫都會邀請他。
而他也的確來到了現場,隻不過待了一小會兒之後就離開了。
不過他的家裡人是一直待到結束的,比如說金燕西。
他沒有想到小時候一直跟在自己屁股後麵的鼻涕妹,青春期一直跟在自己身後的小尾巴,如今已經可以驚豔世人了。
不後悔肯定是不可能的。
此時他已經悔到腸子都青了。
恨不得有個時間機器,回到一年之前狠狠的給那時候的自己一個巴掌。
雖然心裡後悔,但嘴巴還是挺硬的,下巴一揚,倔強的說道。
“這有什麼好後悔的,之前是她一直追求我,而我不同意,又不是我追求她求而不得。
我最煩她了。
每天都跟在我身後,膩的不行。
如今她終於結婚了,以後他就再也不可能像以前那樣跟在我的身後天天燕西燕西的喊了,我最煩她這一點,兩個人相處應該給對方更大的空間,應該給對方更多的自由。”
話雖這麼說,但是他的眼神卻非常的飄忽,沒有任何的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