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哥,我覺得你以後不能一個人出門了,這出去一趟又帶回來一個妹妹。”
兩天後白秀珠見到張伯倫的第一眼就看到了他旁邊的藍小喬。
不生氣肯定是不可能的,要說很生氣也犯不上。
因為她知道自己肯定是那個明媒正娶,是大房。
而且還掌管了財務大權。
家裡麵除了張伯倫以外,就她權力最大。
自然而然的地位也是最高的。
“你還說我,你自己不也帶了一個妹妹回來嗎。”
張伯倫看了看白秀珠身邊的白素,開玩笑似的反駁道。
“那能一樣嗎?
這是我的本家堂妹,叫白素,她父親是我的遠房叔叔,人家可是九幫十八派的總把頭。”
白秀珠在他的胳膊上輕輕的掐了一下。
“就是一些上不了台麵的幫派。”
白素非常客氣的說道。
說起來九幫十八派,對於他們這些軍閥來說,那的確是上不到台麵的勢力。
有一些甚至是土匪。
白老大雖然住在魔都,但九幫十八派沒有一個在魔都的。
全部都在茶馬古道的沿線。
最遠的甚至到了西域那邊去了,是一個馬幫。
實力不強,但分布很廣。
也因此九幫18派的情報能力是非常強的。
“白素妹妹,有時候太過於謙虛,其實也是一種驕傲。”
白秀珠是知道這九幫十八派是什麼情況的。
張伯倫不太清楚,但是想想也肯定不簡單。
“對了張大哥,你說出去一趟是為了給我準備訂婚禮物的,東西呢?”
白大小姐伸出右手,攤開手掌,掌心向上,做了一個國際通用姿勢。
“跟我來。”
張伯倫領著一群人到了2樓主人房。
在衣帽間有一個獨立衣架。
上麵套著一件衣服。
“金縷玉衣,這就是傳說中天衣無縫這個成語的來源。
這件衣服不僅僅是漂亮,它的材質很有問題。
之前我用自動步槍對它進行了掃射,發現子彈隻要碰到這件衣服就變得沒有力道,然後掉落在地上。
也就是說穿上這件衣服,隻要不是被槍打中了頭,其他地方都不用怕槍了,這是防彈的。”
張伯倫指著金縷玉衣介紹道。
這東西就有點類似於黑豹戰甲。
可以吸收子彈的動能,從而達到防彈的效果。
非常神奇。
要知道這個衣服的造型和黑豹戰甲還是不一樣的。
這就是一件漢服。
看上去材質很像薄紗。
但無論張伯倫用多麼大的力氣去撕扯,或者用槍去掃射,又或者放火裡麵去燒,都不會對這件衣服有任何的影響。
這玩意兒100,不是地球造物。
這個金縷玉衣不是現實中博物館裡麵那個感覺像是用麻將穿上金絲打造的那個金縷玉衣。
完全是兩樣東西。
玉珍在一旁,眼睛都紅了,她是嫉妒的。
不過她也是懂事的。
她知道在這裡的這些女人當中,她的地位是最低的那個。
所以這幾天她隻要有機會就會偷偷溜到張伯倫的房間。
她想母憑子貴。
那就得付出更多的努力。
“沒想到金縷玉衣不僅漂亮,還有這麼大的作用。
那以後我穿著這件衣服,可就安全多了,說實話在外麵跑,雖然有張大哥你給我的那些保鏢,但是仍然會感覺到有點心慌慌的。”
白秀珠聽張伯倫的介紹就知道這東西絕對是個寶貝,千金不換的那種。
她連忙上手摸了摸,的確是那種輕紗的質感。
她本不相信這種東西能夠防子彈。
但是她也知道張伯倫不會在這種事情上麵騙她。
所以這是真的。
隻有白素一個人的表情是有點奇怪的。
因為這件衣服她見過。
那個時候她還小。
很多東西都已經記不清了,但她仍然記得自己的媽媽。
反正自打有記憶以來,她就記得自己的母親經常會穿這件衣服。
而且也會在她耳邊說這件衣服的作用。
還說以後會留給她當做傳家寶。
所以對這件衣服,她是印象非常非常深刻的。
可是後來她母親因病去世,這件衣服就拿去陪葬了。
現在這裡又出現了一件,難不成這衣服有兩件?
總不至於是這個姐夫去把她母親的墓給盜了吧。
當時,父親利用九幫十八派的關係,偷偷摸摸的把她母親的棺材放到了老佛爺的陵墓當中。
東陵本身就是非常安全的。
更何況外麵還有那麼多的守墓人,甚至都有一個村子。
在這些人的眼皮子底下,把東陵給盜了。
那難度不亞於衝進法租界公董局裡麵,去刺殺工董局局長。
而且這個工董局局長還得是躲在地下室裡麵的。
“秀珠妹妹,你看阿倫對你多好,為了得到這件金縷玉衣,他可是出去了半個月。
你也知道他現在每一秒鐘都很重要。
分分鐘都能賺上萬個大洋。”
司藤在一旁故作羨慕的說道。
她對這個東西並不感冒。
一方麵是她自己本身實力很強,經過九眼天珠催化後的妖,那可是大妖水平。
另一方麵她平時不是在北平,就是在俄城。
鵝城可以說是固若金湯。
自從之前出了嶽綺羅刺殺事件之後。
張伯倫在生化人製造工廠裡麵,生產了很多間諜型人才,這是屬於偵察兵的一個變種,一個小分支。
他把這些間諜都撒下去了。
鵝城但凡來個陌生人,他們都能在第一時間知道。
“一件衣服而已,張大哥送給姐姐的禮物才是我最喜歡的。”
說著白秀珠就上手,輕輕地摸了摸司藤的腹部。
“小姑娘家家的,你也不害臊。”
司藤輕輕的打掉了白秀珠的鹹豬手。
張伯倫發現白素好像和現場的氣氛格格不入。
那個空洞的眼神似乎是陷入了回憶。
“白素妹妹,白素妹妹,你在想什麼呢?”
他伸手在白素的眼前晃了晃,終於讓她回神了。
“沒什麼,我隻是看見這件衣服,想起了我的媽媽。”
“你媽媽也有一件這樣的衣服?”
“是的,在我小時候,我媽媽平時有一半的時間都是穿著這件衣服。
可是在我5歲的時候,她就去世了。”
“不好意思,對不起。”
“沒關係,那都是10多年前的事兒了。”
白素的嘴角勉強扯出一個笑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