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是這麼說的。”
張伯倫點了點頭。
“放心夫人,無論你是人還是妖,我都一樣喜歡你。
這個丘山真的腦子有病,斬妖除魔斬到你頭上來了,懸門的人一直都這麼勇的嗎?
如果真的這麼勇,那麼當年八國聯軍怎麼不見他們,甲午海戰怎麼不見他們?
今天我就要讓他們懸門中人見識一下什麼叫做彈道也是道,槍法也是法!”
白英倚靠在張伯倫的胸前,表情有些糾結。
“其實上次在文縣,你就已經知道我不是人了,是吧,為什麼你就是不怕呢?”
“我為什麼要怕,像你這樣的好媳婦兒,打著燈籠都難找。”
“你,你真是……”白英都不知道該怎麼說好了,大不了以後少用藤條去捆他。
又過了大概10分鐘。
7個護衛,把像一條死狗一樣的丘山,帶到了兩人的麵前。
“報告首領,我們有兩個死亡,一個重傷,其餘身上皆有輕傷。”
“下去好好養傷,我會讓人送一些高蛋白,高熱量的食物過去。”
7個人敬了一個禮,然後退下。
“他應該是一直在跟蹤你,從魔都到北平,再到東北,否則的話,不會恰好在今天突然出現在我的麵前。
看來你們之間有深仇大恨,這個人我就交給你處理了,夫人你自己看著辦。”
張伯倫說完也離開了,給自家媳婦留了一點私人空間。
這懸門中人還是挺厲害的。
他那10個護衛,武器裝備充足,甚至還用上了擲彈筒手榴彈,哪怕是這樣,也仍然損失了兩個人,還有一個重傷,估計以後也不可能有什麼戰鬥力了。
其餘各個都掛了彩。
當然了,如果不是張伯倫非說要活捉的話,也不至於有這麼大的傷亡。
這10個人的軍事技能可都是拉滿的。
這樣的人上戰場以後,隻要戰略戰術得當,都是以一當十,以一當百的存在。
院子裡。
白英居高臨下的看著殘廢的,隻能像蛆一樣扭動的丘山。
“當初利用九眼天珠將司藤化形,開了靈智,雖然你目的不純,但終究有恩與司藤。
後來你利用司藤和我,到處打壓收服苅族,這個恩就算是還掉了。
你從小將司藤和我當成畜生一樣囚禁,這是一筆仇,後來我們在你即將成為懸門統領的時候搗亂,這個仇也算是報了。
本來我們已經可以說是無冤無仇扯平了。
我們不妨礙你去斬妖除魔,你也不能妨礙我們追求幸福的生活。
你一個人對上我沒有把握,竟然還想說服我丈夫和你合作一起殺我。
這就是不共戴天之仇了,今天我殺你,你應該也是無話可說的。”
白英和司藤自從化形以來,還真沒有濫殺無辜。
受人逼迫的時候不算,畢竟那個時候他們自己的命運自己根本沒有辦法掌控。
“蒼天無眼,張伯倫色令智昏,終有一天他會知曉自己的錯誤,人妖殊途,我詛咒你們必將死在對方的手上!”
此時的丘山法力耗儘,手腳皆斷,除了嘴硬,渾身都是軟的。
“死不悔改!
阿倫有句話說的對,既然你們這麼厲害,那麼列強入侵的時候你們在哪裡?
東山如今仍在小日子和德意誌的手裡,全國各地到處都有租界,洋人在這片土地上做著人上人,普通老百姓尚知道反抗。
你們連嘗試都沒有嘗試過。
說什麼斬妖除魔,解救蒼生,無非是欺軟怕硬罷了,彈道也是道,槍法也是法,憑借著一身法力,就想淩駕於普通人之上的時代已經過去了。
你們不過是舊時代的遺產,已經跟不上新時代的發展了。
今天我就用新時代的武器來終結你!”
說完白英也不想繼續再聽丘山的廢話,不過她還是給了丘山一點體麵。
她並不是用手去開手槍的,而是用法術藤蔓化作一隻手,然後扣動了扳機。
這樣一來既可以說他是死在法術之下,也可以說他是死在手槍之下。
也算是為了這幾十年的糾葛,畫上了一個句號吧。
張伯倫在外麵聽到槍響。
沒多久,白英就從裡麵走了出來。
“阿倫,我想去魔都一趟。”
“去乾嘛,需要我幫忙嗎?”
張伯倫將她攬在懷裡,關心道。
“這件事情誰也幫不了我,隻能我自己去處理。”
白英的臉上有一絲決絕。
她現在並不完整,必須要和司藤合體,才能恢複全部的力量。
擁有更大的力量,才能真正的幫助到張伯倫。
如今丘山已死,她再也沒有後顧之憂。
無論合體之後到底是以司藤為主還是以她為主,她對張伯倫這種強烈的感情,最終仍會影響那個完全體。
“好吧,不過你一定要注意安全,對了,你把這個戒指帶上,如果在魔都遇上什麼需要彆人跑腿的活,你可以戴著戒指去萬家超市或者珍饈閣。
永鑫公司的人雖然都是一些混混,一些地痞流氓,但蛇有蛇路,鼠有鼠道,有些事情他們做起來更方便一些。”
張伯倫掏出一個戒指,戒麵有三個英文字母zbl,他把這枚戒指戴在了白英的右手無名指上。
“如果有需要的話,我一定會去的。”
當天晚上,張伯倫又被藤蔓給捆起來了。
而且一直被捆到了第2天早上。
“這個妖精,看來提升身體素質這件事情刻不容緩了。”
他揉著酸痛且有點發麻的後腰,走路的時候都要扶牆了。
此時的白英,應該已經在奉天上了飛機了。
雖然不是直達的,但是可以先到北平,然後再到魔都。
北平這邊冷清秋如願以償的被北平大學錄取。
她本來想第一時間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張伯倫的,但張伯倫並不在北平。
回到家後,她母親還有她舅舅也非常為她開心。
國立北平大學,國立水木大學是現在最高的學府。
再過幾年,國立金陵大學也可以和他們並列,但現在還不行。
從這兩個學府出來的人,都是很有出息的,要麼就當了官兒,要麼就是靠著同學的關係去經商也能賺大錢。
含金量非常非常高。
但是,再怎麼高,高不過張伯倫。
他現在可以支配的社會資源以及自己的社會地位,已經不是靠個人奮鬥能夠達到的程度了,得開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