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兩口子早就知道自家女兒的特殊愛好了,之前隻是叮囑她注意些,彆搞出小生命來。
後來接二連三的有了孩子,隻能想辦法處理掉,這次宮宴前特地把管鈺關在家裡不讓她再去那煙花之地,就是怕又出什麼岔子。
誰知道又有了!
易孕體質沒辦法啊!
他們也不知道是誰的,這近一個月都沒有讓她出門!
看著皇上、太後震怒的臉色,以及尚書府一家人恨不得把他們生吞的眼神,管大人和官夫人嚇得都快要哭了。
但管鈺是真的哭了,她哭得嬌柔無比。
“一葦哥哥,鈺兒是真心愛你的!你相信鈺兒與你成婚之後,鈺兒定會好好在家相夫教子,與你共度一生的。”
江一葦彆開眼睛,看也不想再多看她一眼。
“你當我是什麼?那麼多人穿過的破鞋我也會要?更彆說你肚子裡還懷的不知道是誰的野種!”
【哎!前幾胎確實不知道,這胎要算起日子來,她還真知道!】
盛昭今天吃瓜已經要吃瘋了,沒想到這宮宴這麼有意思。
為自己昨天想告假不來的念頭感到懺悔!
【哇!是誰的啊!】
係統:【他爹娘就怕她在宮宴之前搞事情,特地給他禁足了一個月,這一個月天天都在府上待著,你猜是誰的?】
【媽耶,禁足了一個月還搞出了孩子?她這是無孔不入啊!難道她偷偷溜出去了?】
係統:【不是哦,其實就是他們府上的人~還是她入贅管府的姐夫呢!】
眾人:!!!
彆太離譜了!姐夫也搞?
【她姐夫?!入贅還這麼不老實?】
哼!果然,男人真是要掛在牆上才老實!
係統:【不過這也不能怪她姐夫,因為她姐夫到現在為止都完全不知情。管鈺被關在府裡甚是無趣,就想著找找樂子,但是府上的那些下人她又瞧不上,最後就盯上了自己姐夫。】
【有天她姐姐與姐夫小兩口鬨脾氣,姐夫被趕去了書房睡,她趁著夜深人靜穿上了姐姐的衣服,戴上麵紗偷偷摸進了書房】
【姐夫以為是自己夫人來求和了,也沒拒絕,乾柴烈火的就滾上了】
【她與她姐姐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性子,一個極為保守一個格外開放,姐夫哪見過這般主動又花樣百出的夫人,到現在都還對當晚回味無窮呢!】
眾人:!!!好大的瓜啊啊啊!
幾位官家府夫人們瞬間繃直了脊背,現在再捂住自家閨女們的耳朵已經是來不及了。
今天宮宴上還來了不少未出閣的小姐們,起初還是懵懵懂懂,待聽懂弦外之音,霎時羞得耳根通紅。
更多的目光都在尋那姐姐姐夫,見他們就坐在身旁,因為自家妹妹鬨出懷孕之事被太醫查了出來,此刻覺得丟了臉麵,正冷著一張臉呢。
彆氣了!
這孩子是你的呢!
江尚書此時雖然氣,但更多的還是慶幸,如果不是聽見了小盛大人的心聲,怕是會一直蒙在鼓裡。
他麵色鐵青,當即就跪地叩首。
“陛下,臣子與管氏之女定親多年,本望結兩性之好,豈料此女不守婦道,私通外男,甚至穢亂青樓,墮胎數次,如今更是與親姐夫有染,敗壞人倫!”
“此女行徑之惡,玷辱門風,欺瞞朝廷,若不嚴懲,何以正綱常,何以儆效尤?臣子蒙受此等奇恥大辱,痛不欲生,臣闔府上下亦顏麵儘失!求陛下明察,嚴懲奸邪,還臣一個公道啊!”
江尚書不愧是三品重臣,說的話也是滴水不漏,句句肺腑之言,簡直是調動情緒的一把好手。
沒聽見心聲的人這才知道這管鈺不僅僅是婚前懷身孕,還墮胎多次這麼簡單。
穢亂青樓?
與親姐夫有染?
盛昭滿頭的問號,【他怎麼知道管鈺去青樓的事?還知道她和姐夫的事?她姐夫自己都不知道!江尚書當晚鑽人家床底啦?!】
係統也不解,【事情的發展怎麼不對,不是應該管鈺安安穩穩的嫁入江府,然後繼續給江一葦戴帽子,最後整個江家滿地跑著不同父親的孩子嗎?】
眾人:
滿地跑著不同父親的孩子?
好難理解,又好難想象。
江一葦眼睛一翻就要暈過去。
“啪!”
一聲清脆的耳光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
“黃子榮,你跟她有染?她肚子裡的孩子是你的?”
“冤枉啊!夫人,我對你一直忠心不二啊!江尚書,你為了退婚也不用給我潑臟水啊!”
【宿主,這就是管鈺那個冤種姐夫。】
盛昭看過去,黃子榮捂著臉,眼中的錯愕還真不像是裝的。
【真是大景國第一冤種啊!】
景安帝見江尚書就這麼不管不顧的把事情都給捅出來了,也是頭疼的很。
沒看到盛昭都懷疑了嗎!
他一雙眼睛盯著江尚書:你最好給我把事圓過去!
“江尚書,你是如何得知她青樓一事?又是如何得知她與姐夫有染?”景安帝眼神警告江尚書。
江尚書一點不怕,他早就想好了說辭。
“陛下,管鈺就是是綺羅院的頭牌,玉生煙!我有幾個好友常年流連煙花之地,對她甚是熟悉!近一個月管鈺被禁足府中尚未出門,那玉生煙也正好一個月沒有待客,這難道還是巧合嗎!”
管鈺麵如死灰,癱軟在地。
玩大發了!自己的恩客是未來公公的好友!
“既然說到那姐夫通奸一事,黃子榮,我且問你,一月之前你與你夫人吵架睡書房,你夫人是否半夜去房中尋你,還與你春宵一夜!”
黃子榮一愣,又回味起那晚夫人的柔情了,臉上不自覺染上了兩團紅暈,“自然是,當晚夫人與我甚是契合。”
“啪——”
又是一聲清脆的巴掌,管鈴血氣上湧,“那晚我一直在寢房,從未去尋過你!”
黃子榮看著自己夫人氣急的臉,不像是假的,又看了看跪在地上咬著嘴唇的管鈺。
“是是你!”
黃子榮整個人如遭雷劈,他是真的不知情啊!
“世上哪有不通風的牆,當晚的事被你家守夜的小廝看穿,稍一打聽就知道了。”江尚書又磕一個頭,“請陛下明察啊!”
就這麼把話給圓回來了。
眾人心裡打鼓。
這蹩腳的理由,小盛大人能信嗎?
都凝神屏氣的等著盛昭接下來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