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宿主,前段時間寧王已經把他府上所有的丫鬟婆子全都解散了,現在想吃王婆子的口撕雞都吃不到了。】
寧王:本王根本不想吃啊!為什麼聽她的語氣還有點失望是怎麼回事啊!
【為什麼啊?怎麼突然遣散了所有丫鬟婆子?】
【不知道,可能他好男風吧。】
眾人:!!!
寧王好男風!?
就連景安帝和太後都大吃一驚,怪不得瀚兒二十出頭了還未娶妻,今天總算是知道為什麼了!
一些還懷揣著嫁入王府做王妃的小姐們心碎了一地。
而那些一直想拉攏寧王的朝中大臣,也摸著下巴認真思考,怪不得寧王一直不搭理他們,原來是送的禮物沒送到他心坎裡去。
不過現在他們已經知道寧王的喜好了。
下次選一些清秀伶人、俊美書童、柔美樂師給他送去。
這還得感謝小盛大人呢!
寧王已無力解釋,隻是一味的吃手撕雞。
突然,係統驚叫一聲。
【宿主你快看,那個小姐吃鼻屎酥!】
盛昭聞言快速看過去,隻見剛剛嘲笑她庶女沒規矩的小姐,手上正拿著一塊雲鬢酥正要往嘴裡送。
【我靠,還真是鼻屎酥!嘔我這輩子都不想再看到鼻屎酥了!宮宴上怎麼會出現這種東西。】
盛昭又想起來當時在雅間裡鼻屎四處狂飛的場麵。
這下好了,徹底沒胃口了。
盛宴書被勾起了恐怖的回憶,連忙用東西把那盤鼻屎酥蓋住。
看不得,實在是看不得!
眾人十分詫異,不知道這道聲音說的是誰,到底誰吃了鼻屎酥?
不對,到底桌上的哪個東西是鼻屎酥啊!
為什麼叫鼻屎酥?
難道是用鼻屎做的?
【不過吃鼻屎酥的那個小姐倒是有個大瓜!宿主要不要吃?】
盛昭啃了一口手上的羊腿,【要要要!】
滿朝文武大臣都激動了!
太好了!又可以跟著小盛大人吃瓜了!
隻有盛懷肅不停地給盛宴書擠眉弄眼。
盛宴書知道父親的意思,舉著木棍遲遲不敢敲下,實在是因為大家的目光都彙聚在這邊。
甚至連皇上都看著這邊,眼中的期待都快要溢出來了!
他不敢掃了陛下的興致啊!
【她是寶鈔提舉司管秋禾的嫡女,管鈺,這個管鈺你猜她今年幾歲?】
盛昭看過去,管鈺身材纖細,長相還是比較貌美的,【看著也就十八九歲的樣子吧?】
眾人這才知道吃鼻屎酥的小姐就是管鈺,看到她手上拿的糕點。
原來這個就是鼻屎酥!
沒吃的人慶幸,已經吃過的人隻想摳嗓子眼。
【差不多!雖然年紀不大,但其實她已經懷過四胎了!現在肚子裡還有一個呢!】
盛昭扔了顆葡萄進嘴裡,聽見這話差點卡住,【不會吧?她年紀輕輕已經四個孩子了?看著不像是生了孩子的樣子啊!】
而且此人很瘦,一點看不出來懷著身孕。
【沒生下來,都處理掉了,生下來了還怎麼成婚?她馬上就要嫁人了,現在肚子裡的這個她還不知道呢!】
此話一出,滿座嘩然!
寶鈔提舉司管秋禾的嫡女,好像是定了工部尚書家的嫡長子吧?
眾人齊刷刷的朝工部的江尚書看去,他身旁坐的,不正是與管鈺定親的江一葦嗎?
此時江尚書已經漲紅了臉,馬上要進門的兒媳婦居然懷有身孕?
而且聽這話頭,肚子裡的孩子還不是自家兒子的?
這段時間上朝的所見所聞,足以證明這小盛大人的心聲從未有過差錯。
他陰沉著一張臉,這管家真當他家是接盤俠了!哼!
但江一葦卻不知道。
此時的江一葦滿臉震怒,無知女娃,竟無端給鈺兒潑臟水!
鈺兒雖與他情投意合,但一直發乎情,止乎禮,從未有過半分逾矩。
他們連手都沒牽過,怎麼可能還有孩子!
江一葦氣得站了起來,朝著盛昭的方向,“你”
下一個字卻堵在喉嚨,怎麼都說不出話來。
知道盛昭心聲的人都屏住一口氣,可千萬彆暴露啊!
景安帝瞧著情況不對,表情冷冽帝地看著江尚書,江尚書冷汗連連,將倒黴兒子扯下來坐好。
【咦?這人是誰?他在跟我說話?】
係統:【宿主,這就是跟管鈺定親的江一葦,工部尚書的兒子,他應該是尿急吧?】
【哦,這就是那個綠毛龜啊!】
眾人:
噗,這麼說還挺貼切,未過門的妻子懷過四個孩子,肚子裡還有一個,他完全不知情,不是綠毛龜是什麼。
看他氣紅的臉,妥妥的紅臉綠毛龜。
江一葦感覺受到了奇恥大辱,卻偏偏不能開口斥責。
陛下和父親都眼神威脅他,他隻得忍下這口氣。
【吱吱,那管鈺到底懷的是誰的孩子啊?這也太大膽了!】
【宿主問的是第幾胎呢?】
眾人:難道每一胎的人還不一樣?!
天呐!感覺這事要是傳開,整個京城在接下來的一個月都有得聊了!
盛昭也想到這層,立馬催促到,【好吱吱!你彆賣關子了!每一胎你都詳細講講!】
係統:【這個我可要從頭說起了~這管鈺天生麗質,但性格狂野,她不喜歡拘泥在後宅,就喜歡天天去青樓。】
【青樓?她一女孩子去青樓乾什麼?看美女啊?】
係統:【不是啦!她這個人非常喜歡被讚揚,很享受那種被眾星捧月的感覺,所以乾脆給自己改了個花名去青樓當了頭牌,每日流連周旋在各個男人之間,這一不小心就懷上了,懷上了就自己偷偷喝藥流掉,然後繼續接待客人,又懷又流又懷又流現在又懷上了!】
盛昭眼睛盯在管鈺身邊都移不開,驚得手上的茶杯差點沒拿穩。
【我的媽呀!這個瓜也太炸裂了!他這身體能受得了啊?她一官員女眷,喜歡去青樓當頭牌?不怕人認出來嗎?】
【那倒是不會,她平時都是戴麵紗見客的,還換了個名字,叫玉生煙,就算她未婚夫婿去了,也不一定認得出來。】
還有這種操作?!
看來她是打心眼裡喜歡這份工作啊!
【玉生煙藍田日暖玉生煙?麵紗如煙遮美玉,她又叫管鈺嘖嘖,有才華有顏值,自甘墮落去便宜那些男人,搞不懂!】
在場的所有人都炸開了鍋。
哪怕是這段時間已經對這些大大小小的八卦見怪不怪的文武大臣們,此時也如五雷轟頂!
江尚書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