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本朝第一名女官!(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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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晚緊張的肚子都覺得有些疼了,琥珀和琉璃一邊一個攙扶著她。

小妹啊,快彆說了!莊儀公主在皇宮可是無人能敵的存在!

咱盛家本就人丁不足了,給咱家留點後吧!

琉璃暗中握緊自家娘娘的手,安慰她彆動了胎氣。

安嬪和靜嬪注意到了景安帝情緒的變化,她們此刻隻想去廚房偷肘子!

偷肘子被抓到好歹腦袋不會掉!

盛昭沒有注意到周邊人的詭異氣氛,【莊儀公主倒是可惜,不過她當時是怎麼會這麼慘的?】

係統:【莊儀公主是皇帝膝下唯一的公主,寵愛萬分,為了保護她,從未出過宮,從小養在深宮,對外麵的世界很好奇。】

盛昭皺眉,【這皇宮悶得很,規矩還多,公主本身性格活潑,想出去玩不是很正常嗎?】

係統:【當然正常啦,所以在公主第一次向自己父皇提出想出宮的時候,皇上思慮再三也同意了,並派了很多侍衛保護,還給公主準備了充足的銀錢。】

【既然有侍衛保護,為何還發生了那樣的悲劇呢?】

【公主頑皮,又是第一次出宮,對什麼都感到驚奇,侍衛又嘮叨,公主不想侍衛時時跟著,便想法子擺脫了侍衛獨自遛了,結果買糕點的的時候露了財,被幾人盯上了。】

【那幾個賊人見公主獨自一人,便忽悠單純的公主出了城,在城外一座荒廢的寺廟合夥將公主奸殺,拋屍在山下。最後幾人分贓跑路了。】

盛昭聽完久久沒有說話。

原書中一句話就輕描淡寫交代了這位莊儀公主的結局,但不知其中的細節這般令人唏噓。

此時的景安帝臉色變得鐵青,身上散發出令人生畏的氣息。

因為他清楚的知道,盛昭心聲所說都是真的。

今日下了早朝之後,莊儀就來禦書房找他。

“父皇,宮裡實在是太悶了,真想出去看看外麵的世界。”

“今日是兒臣的生辰,特來向父皇討個恩典,若是父皇不放心,可以多派幾個侍衛保護兒臣,保證在天黑之前就回宮!”

莊儀公主早上的話語此刻就在景安帝腦中盤旋著,一字不漏。

那幾個賊人,怎敢!

就是將他們千刀萬剮也不為過!

莊儀此時怕是已經出了宮。

景安帝沒有一瞬的遲疑,轉身就朝外走去,剛出殿門門外立馬低聲吩咐姚公公。

“傳朕緊急口諭,命安北大將軍盛懷肅,立刻帶兵全城尋找莊儀公主,將公主安全帶回,若公主身邊有不軌之人,就地斬殺!”

“奉天承運皇帝,敕曰:朕惟官人之道,唯才是舉。 聞得安北將軍府盛氏昭,年雖幼衝,然性敏行端。

今特擢為監察禦史(正七品),參列朝班,毋怠毋忽。

欽此。”

待姚公公走遠,盛昭舉著聖旨在老爹和三哥的麵前炫了又炫。

“哈哈,爹,我當官了,我也有鐵飯碗了!”

盛懷肅頭疼的看著小閨女。

皇上八成也是知道了昭昭心聲之事,才特敕為官。

可昭昭才多大,到了這朝堂之上,難免不會成為眾矢之的。

誰知道這丫頭心裡什麼時候就會冒出一句大不敬的話。

更何況監察禦史這個官職本身就容易得罪人。

聖旨已下,木已成舟,現在隻求小閨女安分些。

也不知陛下此舉,到底是福是禍。

“三哥,彆羨慕我,沒辦法,誰讓我這麼優秀呢~”盛昭開心的哼起了小歌。

盛晏書牙都要酸了,想自己苦讀數年,現在還在備考明年的鄉試。

小妹年僅十二,就已經破格任命了。

竟被幼妹甩出一大截!那些同窗們指不定要怎麼笑話他呢。

“哼哼,彆得瑟!你三哥我明年八月參加鄉試,次年的春季就可以參加會試和殿試,用不了多久就能朝堂上見了,彆三哥還沒去,小妹官當得太差勁被罷免了才好。”

盛昭不服氣,笑的賊兮兮,“我肯定比三哥厲害!”

係統:【宿主真厲害,肯定是皇帝也看出來宿主天資聰慧!不僅是本朝第一名女官,還是年紀最小官員!太棒啦!】

盛昭美滋滋,【那是,聖旨上可說了,說我性敏行端我再給你念一遍。】

“昭昭你先歇著,爹去練武了!”

“三哥也要去念書了!”

盛懷肅和盛晏書急忙找借口,跟逃荒似的瞬間就沒了身影。

快走快走!

她已經念了十遍了,都能背下來了!

【咦?他們怎麼走了。】

係統:【宿主,應該是被你打擊到了吧,也想發奮圖強。】

【也是,有這麼優秀的女兒和妹妹,他們就偷著樂吧!】

次日寅時初,天還未亮,盛昭就被係統的鬨鐘魔音入腦,折磨的不行。

她知道古人上朝都是需要起個大早,但是真正要輪到自己的時候沒想到這麼痛苦!

【吱吱啊!這會按咱們的時間來算,才淩晨三點啊!我還要長身體啊!這官誰愛當誰當去吧,我當不了了。】

說著頭一歪,又睡了過去。

盛懷肅都已經穿戴整齊,準備出發了,卻還未見小閨女的身影。

走到房間門口,正好聽到了這句怨氣漫天的話。

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也來不及顧慮什麼,直接衝入房間將盛昭從床上拽了起來。

“快起快起!無故缺朝廷杖二十,罰俸半年,你若不去,我可不幫你求情,到時候滿朝文武看你屁股開花,看你羞不羞!”

“什麼!廷杖二十!也太狠了吧?那我不當這個官了還不行嗎?”

盛昭嚇得清醒了一些,昨日自己信誓旦旦要當本朝第一女官的狂言已經拋之腦後。

盛懷肅不管她怎麼鬨騰,單手領著她一路往府門走去,著急忙慌的就往就往馬車上塞。

“抗旨拒不上任,流放三千裡,父兄連坐!”

盛昭欲哭無淚,但嘴還是硬的,“下了聖旨就非要去,不去還搞流放連坐,有問過我願不願意嗎!不考慮考慮人民的呼聲嗎!”

盛懷肅的聲音從馬車簾外傳來,“口出怨望之言,戴百斤枷示眾一月。”

昨日不是還得瑟嗎,我倒看你願意的很。

盛昭:“……”

張了張嘴,終究是沒再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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