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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柏,獨孤敏,獨孤睿…
想了幾個名字都覺得不滿意。
她思緒突然飄到獨孤夜身上,震驚的問道“統統,你說玄寂是貴妃之子,姓獨孤,那獨孤夜他豈不是也是皇子?還是隻是碰巧?”
“嗬嗬,何止是皇子,獨孤夜還是太子哦,是皇後的嫡子,再告訴你一個真相,敏貴妃就是皇後暗中害死的。”
係統語不驚人死不休,再度丟出一個重磅炸彈。
虞瑤整個人都震驚麻了。
突然有種前位麵男主,即將和現位麵的男主打起來的錯覺。
她渾身抖了抖,下意識看向身邊的兩個孩子,擔憂道“統統,獨孤是國姓,那我給兩個孩取名姓獨孤,這會不會不太好?”
“有什麼不太好,皇家雖姓獨孤,難道普通老百姓就不能有這個姓嗎?係統一臉無語的說道。
“好吧。”
她沒在繼續問,繼續給兩個孩子想著合適的名字。
想了許久,最終決定安安叫獨孤睿,寓意聰明睿智。
悠悠就叫獨孤敏,代表聰慧機敏。
因著她在彆人眼裡是寡婦,也沒有什麼親戚,更不認識什麼人,兩個孩子的洗三禮沒有大辦。
就在家裡舉行了簡單的儀式。
周嬸打來一盆溫熱的清水,水裡撒上了一些寓意美好的花瓣。
她把獨孤睿輕輕放入水中。
獨孤睿似乎感受到了這特殊的時刻,竟沒有哭鬨,小眼睛好奇地張望著四周。
周嬸一邊溫柔地為獨孤睿清洗身體,一邊輕聲念叨著祝福的話語“願小睿睿一生平安順遂,聰明睿智,無災無難。”
狗蛋在一旁好奇的看著,睜著大眼睛,天真的說“哇,小弟弟好乖呀,以後肯定和爺爺一樣厲害。”
周伯樂嗬嗬的笑了,輕輕摸了摸狗蛋的頭,“狗蛋,以後叫公子,明白嗎?”
雖然夫人對他們一家人極好,但卻不能壞了規矩。
讓人覺得蹬鼻子上臉,那就不好了。
狗蛋抬頭看向周伯,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洗淨後,周嬸用柔軟的布巾將獨孤睿包裹起來,放在一旁早已準備好的小搖籃裡。
接著是獨孤敏。
獨孤敏比哥哥活潑多了,小胳膊小腿的揮舞著,居然還在劃水遊泳。
周伯一旁看著笑了,“嗬嗬,小姐倒是活潑好動的很。”
狗蛋天真的道“奶奶,妹妹…她這是在劃水嗎?”
狗蛋想叫妹妹,想著爺爺的話又忙改口,但又不知道怎麼稱呼,便改成她。
“嗬嗬,是呢,小姐最聰明了。”
周嬸笑了笑,接著說“小敏敏呀,願你聰慧機敏,活潑可愛,一生幸福。”
清洗完畢後,也如獨孤睿一般,包起來擱在另一張搖籃裡。
洗三禮在屋裡舉行。
虞瑤躺在榻上看著,身上蓋著厚厚的被褥,神色溫柔,渾身散發著母性光輝。
時間一日日過去,很快兩個孩子便滿月。
滿月宴同樣沒有大辦,就在家裡弄了一桌好酒好菜,不分主仆規矩,大家坐在一起吃。
倒也熱鬨的很。
席間,她想起兩個孩子的父親玄寂,眸底閃過一抹思念,便對周伯道“周伯,你去萬佛寺跑一趟,以兩個孩子的名義給寺裡捐贈一些物資,再添兩份香油錢,就當是為孩子祈福。”
她是真的想為兩個孩子祈福,同時,也有順道打聽玄寂的意思。
想看看那個男人是否還在後山閉關。
周伯聞言,忙放下筷子,神色疑惑的道“夫人,蓮花縣附近就有寺廟,也挺靈的,為何要跑去萬佛寺那麼遠?”
萬佛寺離這裡可不近,就是坐馬車趕路,也得好幾天來回。
他不明白為何夫人非要去那裡,難道因為萬佛寺名氣更大?
虞瑤斂眉,緩緩道“萬佛寺遠近馳名,香火鼎盛,又有諸多得道高僧。去那裡,想來會更靈驗,也能更好的為兩個孩子祈福。”
周伯聽後,也沒有多想,點頭應下。
萬佛寺確實遠近馳名,算是大禹國香火最鼎盛的寺廟。
“周伯,去了那裡你打聽一下玄寂聖僧,看看他是否還在後山閉關。”
她想起什麼,又是叮囑道“若是出關,也無需去拜見,更彆告訴他兩個孩子事,就打聽他是否出關就行了。”
周伯聞言,疑惑的看著她,夫人的丈夫不是死於前線戰場嗎?怎麼又和萬佛寺的玄寂聖僧扯上關係?
還讓自己不要拜見,不要告訴對方孩子的事?
莫非…
公子和小姐的父親是玄寂聖僧?
周伯為自己的想法嚇了一大跳,但也識趣的沒有多問,暗暗記下夫人的囑咐。
幾日後,他便出發了,踏上了前往萬佛寺的路途。
等周伯抵達萬佛寺山腳下時,又過去了數日。
山路崎嶇蜿蜒,雲霧繚繞,仿佛每一步都踏入了仙境與塵世的交界。
沿途,他遇到了不少同樣前往萬佛寺的香客,或肩扛香火,或手提供品,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虔誠與期待。
上到山頂時,正值黃昏,夕陽的餘暉灑在古樸的廟宇上,鍍上了一層淡淡的金輝。
寺內鐘聲悠揚,僧侶們或誦經,或打坐,一派寧靜祥和。
周伯按照虞瑤的吩咐,先是將帶來的物資和香油錢捐贈給了寺中的管事僧人,並說明了來意,是為兩個孩子祈福。
管事僧人聽後,雙手合十,口誦佛號,感激地接受了捐贈,並承諾會為兩個孩子誦經祈福。
隨後,周伯找了個看似和善的小沙彌,低聲詢問起玄寂聖僧的下落。
“小師傅,請問玄寂聖僧是否還在後山閉關修行?”
語氣顯得恭敬誠懇。
小沙彌聞言,微笑道“施主有所不知,玄寂師叔已於數月前出關,但如今行蹤不定,時而於寺中講經說法,時而雲遊四方,普度眾生。不過,近日師叔似乎正在寺內禪房靜修,您若是有緣,或許能得見。”
周伯聽說玄寂聖僧出關,心中便有了答案,也沒有繼續問。
他雙手合十,感激誠懇的道“多謝小師傅告知。”
話落,便轉身下山,並未在萬佛寺逗留。
萬佛寺,後山禪房,晨鐘暮鼓間,歲月靜好,卻難掩玄寂心中的波瀾。
自那日閉關修行以來,他試圖以佛法洗淨心靈的塵埃,卻總在夜深人靜時,憶起那張溫柔的臉龐。
“師父,覺明求見。”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小沙彌恭敬的聲音,打斷了玄寂的沉思。
“進來吧。”
玄寂薄唇輕啟,聲音淡漠而清冷。
覺明推門而入,手中拿著一份清單,高興道“師父,今日寺中收到一筆豐厚的捐贈,有物資也有錢財,是蓮花縣的虞夫人特地為兩個新出生的孩子祈福,這虞夫人真是大善人,和原先的虞姑娘一樣出手大方。”
“虞夫人?”
玄寂聞言,心頭猛地一顫,這個名字如同驚雷,瞬間將他從禪定的狀態中拉回現實。
他努力平複心緒,問道“這位虞夫人,是何方神聖?”
覺明撓了撓頭,顯得有些為難“回師父,是虞夫人的家仆前來捐贈的,並未透露虞夫人的具體身份。不過,他留下了兩個孩子的姓名和出生八字,說是希望寺裡的師父能為他們誦經祈福。”
他並沒有把虞夫人和當年那隻住在寺裡的蜘蛛精聯係在一起。
隻當兩人姓氏相同,並未多想。
玄寂接過覺明遞來的紙條,目光在兩個孩子的姓名和生辰八字上停留片刻。
這出生時間?
他不由得想起了周家莊河邊發生的那一夜綺麗。
她若是有孕,算算時日,到是跟兩個孩子的出生時間吻合。
母親又姓虞…
玄寂愣住了,搖頭失笑起來,覺得自己定是魔怔了。
她若是懷有身孕,並誕下孩子,怎麼會不來告知自己?
或許隻是巧合而已。
他捏了捏手裡的紙條,也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道“既如此,這為孩子誦經祈福一事,便交給我吧,也算是回饋虞夫人的一片善念。”
覺明聞言,便笑了“師父慈悲,那兩個孩子有福了。”
師父佛法無邊,由他親自誦經祈福,效果自然要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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