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漸濃,燭火搖曳,為這深宮的一隅添了幾分曖昧不明。
“嗬嗬…你倒是聰慧。”
容淵的眼眸在燭光下更顯深邃,他輕笑一聲,那笑聲中既有玩味也有幾分認真。
隨即輕輕一帶,虞瑤便落入了他懷抱。
他俯身在她耳邊低語,聲音裡帶著不容抗拒的威嚴與誘惑:“既如此,便讓朕看看,你究竟有何不同。”
話音未落,他站起身,將她毫不客氣的扔到溫泉池裡。
她整個人落入溫泉池中,濺起了一片水花。
她在水中撲騰了幾下,才穩住身子,濕漉漉的頭發貼在臉頰上,更添了幾分嫵媚。
她有些嗔怪地抬頭看向景帝,眼波流轉,似嬌似嗔道:“陛下,您這般捉弄奴婢。”
說著,她緩緩地在水中舒展著身軀,手臂如白藕般在水中劃過,帶起漣漪。
內心複雜又覺得有些刺激。
她是先帝的遺孀,先帝屍骨未寒,甚至屍體都還沒下葬,她卻在溫泉池裡和新帝苟合。
先帝若泉下有知,不知道會不會氣的把棺材板都給掀了。
這些想法也就一瞬間,很快被虞瑤拋諸腦後。
景帝站在池邊,目光肆無忌憚地在她身上遊走,眼神熾熱,看著她那在水中若隱若現的身姿,喉結滾動。
他褪去衣袍,踏入池中,一步一步朝著她走去,每走一步,池水都輕輕蕩漾。
虞瑤心跳驟然加快,下意識地往後退了退,靠在池壁上,雙手抱在胸前。
景帝走到她身前,雙手撐在她兩側的池壁上,將她困在自己的懷抱之間。
他微微低下頭,鼻尖幾乎觸碰到她的鼻尖,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上。
她雙頰緋紅,眼神有些躲閃,可隨後,想著都已經到了這一步,扭扭捏捏的反而不好,便大膽的迎上景帝目光。
抱著前胸的手也放了下來,反而勾上了他的脖子,一顰一笑,皆是嫵媚,風情萬種。
“皇上,現在正值孝期,我們這樣是不是會不太好?”
她眼波流轉,紅塵微啟,忽然開口說道。
這會說這種話難免讓人覺得掃興,但該說的還是要說。
若讓景帝誤會自己不尊重先帝,那就好不好?
景帝是風流皇帝,這麼一個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在麵前,哪管什麼孝期不孝期。
何況他已經素了好幾日,早就忍不了了。
“莫要再提孝期之事,此時朕隻想要你。”
景帝低沉,帶著不容置疑的霸道。
虞瑤勾唇一笑,景帝這個兒子都不在意,她就更不在意。
也不擔心這事會傳出去,反正這個男人會處理好。
她隻要做到提醒就夠了。
“皇上…”
美人一聲輕喚,眼眸濕漉漉的,帶著濃濃的水汽。
景帝看了她一眼,美目朦朧,臉色緋紅,娥眉緊蹙,眼裡水霧讓她的眼睛亮晶晶的。
鬼使神差的湊過去吻了吻,換來她的回應。
他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怎麼忽然想吻她了,二十幾年來,每每有妃嬪侍寢,他從來不會吻她們。
臉上妝容雖然精致,滿臉脂粉,讓他看著雖覺得賞心悅目,卻覺得很臟。
他不會去想今晚這次例外是因為什麼,隻覺麵前的女人很乾淨。
忽然,他雙手猛地一用力,將她從玉石上拉進了水中。
兩人的身體在水中緊緊相擁,他手在她後背遊動,感受著她那曼妙的曲線。
虞瑤控製著自己,儘量不讓自己被水嗆到。
想不到這個男人玩的這麼…
隻能說,真不愧是風流皇帝。
景帝的**愈發強烈,他抱著她在水中旋轉起來,水花四濺。
他唇移到了她的耳朵上,低語道:“你這勾人的小妖精。”
作為君王,他殺伐決斷,果敢勇毅,作為男人,他所要的也不過如此而已。
從來沒有哪個女人能讓他如此儘興,簡直欲罷不能。
麵前的女人一點也不同於其他大家閨秀,沒有一點木訥恭順的意思,反而大膽豪放的很。
景帝內心倒是對她滿意的很。
那一夜,曖昧的氣息在浴池裡彌漫,兩人儘情地享受著這甜蜜而又禁忌的時刻。
屋外,首領太監祿喜聽著裡麵的動靜,抬頭望了望天。
他打小伺候在陛下的身邊,陛下什麼性子他一清二楚。
對於陛下孝期寵幸女人,是半點都不覺得意外。
他手中拂塵一甩,眼神淩厲的看向周圍的宮女太監,大聲喝道:“嘴巴都給我閉緊一點,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你們應該都清楚。若是讓咱家聽到什麼不該聽的,小心你們的腦袋。”
眾宮女和奴才們聽到祿喜的警告,皆戰戰兢兢地低下頭,齊聲應道:“是,公公。”
祿喜滿意地點點頭,守在殿外,如一尊門神般,隔絕了裡麵的曖昧與外界的窺探。
溫泉池中,景帝與虞瑤的激情仍在持續升溫。
景帝的手順著她的腰線緩緩下滑,她輕咬著嘴唇,眼眸中滿是柔情。
“陛下,您這般寵愛,奴婢怕自己承受不起。”
她神色嬌媚,聲音如同黃鶯出穀般婉轉。
景帝哈哈一笑,神色極為愉悅,笑聲在空曠的浴池間回蕩:“朕想寵誰就寵誰,你隻需儘情享受朕的恩寵便是,無需擔憂彆的。”
說罷,吻便落到她的臉上,激烈的動靜再度響起。
屋外,祿喜再次抬頭望天,雖說陛下風流成性,但也沒有放縱過。
隻是今晚看來,似乎並不是如此。
“嘖嘖,這虞太嬪一連伺候兩任帝王,真倒有些本事,今後怕是也大有作為。”
祿喜搖頭晃腦的說著,口中嘖嘖不斷。
不知過了多久,裡麵的動靜停止。
浴池內,虞瑤此時已經昏睡了過去。
這具身體的體力實在太差了,常年營樣不良,又缺乏鍛煉,身體能好才怪。
景帝見她昏睡過去,眼中閃過憐惜,倒也放過了她。
抱著她在溫泉池裡洗了洗,自己也洗了洗,便抱著她去了內室,把她放置在床榻上,自己也上去睡覺,側身抱著她。
虞瑤睡了一會,就醒了過來,腦袋雖然迷糊,但到底知道這是什麼地方。
動了動,準備起身越過睡在床外的人。
應該是妃嬪睡在床外邊的,為了晚上方便隨時伺候皇上。
哪有妃嬪睡在裡麵,何況她身份還是奴婢。
就更加沒有資格。
她一動,身邊的男人就醒了,睜眼看她,“乾什麼?”
“這是陛下的龍榻,奴婢身份卑微,沒有資格睡在上麵。”
虞瑤輕聲說道。
雖然她自己不這麼覺得,但事實確是如此。
景帝揉了揉她的頭,“沒事,朕允許你睡在上麵。”
她聞言,也不沒說什麼,乖乖的重新躺回去,閉眼不出幾個呼吸就睡著了。
景帝聽見她綿長的呼吸聲,輕輕一笑,倒也很快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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