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虞瑤跟著楚風來到半島酒店的總統套房。
這裡比她原先見到的還要寬敞,奢華,尊貴,非常氣派,就像一座獨立的宮殿。
她光腳站在名貴地毯上,望著周圍的一切陌生又局促。
“姑娘,請問你尺寸是多少?穿多大的鞋子?”
楚風走過來,很是客氣的詢問。
虞瑤看向對方,她此時已經接收了原主的記憶,很自然的報給對方一個尺寸以及鞋子的碼數。
“好的,姑娘在這稍坐一會,我很快就來。”
楚風微微點頭,客氣的說了一句,便轉身走了。
虞瑤望了一眼尊貴奢華的總統套房,便抬腳在客廳的深色真皮沙發上坐下。
開始整理劇情和記憶。
原主出生在港島一個並不富裕的家庭,父親在一家公司當保安,母親是家庭主婦,家庭狀況不是很好。
而且原主母親沉迷於賭博,經常因為賭博而欠下巨額債務,導致經常搬家,以此躲避債主。
這樣的生活環境讓原主幾乎沒有機會交朋友,也無法安心學習,所以原主的學習成績很差。
前段時間原主的母親梁惠芳因為無法償還何誌超的五百萬賭債,怕被砍手,就把原主抵押給了何誌超。
何誌超是港島著名的地頭蛇,夜總會起家,聽說是港島黑社會青雲幫的人。
何誌超年輕的時候憑借心狠手黑,在港島的黑社會闖下赫赫威名,後來被一位黑道大佬看中收下做小弟。
在這之後何誌超便開始涉及賭場,夜總會等生意。
手下也收了很多小弟,可是港島有名的地頭蛇。
不久前被她踹了命門的中年胖子,就是何誌超。
虞瑤瞬間麻了,有種下一秒就會被砍死的感覺…
“統統,這個世界的任務是什麼?”
她整個人窩在深色真皮沙發裡,昂貴而舒適。
“叮,任務一,給氣運之子陳仲淵生下繼承人,任務二,讓原主母親梁惠芳徹底戒掉賭癮,從此過上安穩的日子。”
係統的聲音很快在她腦海中響起。
隨後,又是好心提醒:“宿主,你剛剛遇到的那個男人就是任務男主哦!”
虞瑤微微一怔,腦中也是想起那個男人。
燈光下,男人氣度沉斂紳士,言談舉止極為的周道和有涵養。
外形很出色,穿戴低調又奢華,沉斂又紳士,渾身散發著上位者的氣息,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
會是任務男主不奇怪。
她腦中不由開始搜索陳仲淵的信息。
是港島陳家家主、威盛集團董事局主席兼執行總裁,是港島著名的資本巨鱷。
聽說陳家還有上個世紀的社團色彩…
在對比自己,說實話,身份相差真的很大。
一個貧民窟少女去攻略資本巨鱷,這個任務怕是有點難。
好在上個世界她獲得70萬積分,這個任務就算完不成也無所謂。
沒多久。
楚風就抱了一套全新的女裝過來,還有內衣和一雙粉色水晶高跟鞋。
他身後,還跟著一個穿白大褂的年輕男子,背著醫藥箱,戴著黑框眼鏡,看上去很斯文。
一看就知道是請來給她看臉的。
“虞小姐,這套衣服你先試試看,若是不合身我再去給你換。”
楚風把衣服鞋子放在深色真皮沙發上,又是客氣道:“裡麵就是洗手間。”
他伸手指了個方向。
虞瑤見他稱呼自己為虞小姐,心中雖有些詫異,但也很快明白這會功夫,對方怕是已經把她的底給摸了個通透。
“多謝。”
虞瑤淡淡一笑,起身抱著衣服鞋子去了他所指的方向,很快找到洗手間。
夜幕降臨。
半島酒店燈火輝煌,最頂層的總統套房。
陳仲淵佇立在光可鑒人的環景窗前,挺闊的背影幾乎與窗外夜幕融為一體。
他冷白的指尖夾了一隻點燃雪茄,偶爾抽一口,眼神深邃,渾身透著矜貴疏冷的氣場。
楚風前來敲門,走至男人身後,“陳先生,虞小姐的信息查到了。”
陳仲淵冷淡地掀開眼簾,薄唇用粵語輕輕吐出兩個字:“八婆。”
楚風麵色尷尬,他以為老板想知道,便主動去查。
短暫的靜默,男人沉聲道:“說。”
楚風整了整臉色,便道:“虞小姐的母親欠了何誌超五百萬賭債,便把虞小姐抵押給了何誌超,今日何誌超把虞小姐帶到半島酒店準備行**,虞小姐不從,便跑了出來。”
陳仲淵沉默半響,掐滅手中的雪茄,忽然道:“綁了扔去警署,理由強奸少女。”
楚風微訝,他雖然去查虞小姐的事,但從沒想過老板會幫忙。
“是,陳先生,監控還拍到虞小姐赤身跑出何誌超的房間…”
楚風原來不打算說的,但看老板願意幫忙,這會兒便也說了。
“視頻刪掉。”
男人垂眸,又是沉聲說道。
話落,伸手取過搭在一旁西服,挽在臂彎,也就邁步離開。
……
簡約不失大氣的衛生間,照明溫暖柔和,讓人放鬆舒適。
虞瑤把身上的裙子脫下來,開始換上楚風給她的衣服。
有了原主的記憶,衣服倒是不難穿,也非常合身,完美突出了原主姣好的身材。
望著鏡子裡的自己,她發現這副身體很漂亮,屬於清純類的,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荷花,嬌嫩而純潔,散發著一種自然的清馨氣息。
就是左臉有個鮮紅的巴掌印,顯得有點難看。
虞瑤知道這是何誌超打的,眸底閃過冷意。
她吞了一顆美顏丹,美白丹和香體丸。
就把那粉色水晶高跟鞋套在腳上。
鞋子倒是挺合適,就是這跟又細又高,至少有七八厘米。
虞瑤從來沒有穿過這樣的鞋子,真的很不習慣,都感覺自己不會走路了。
好在有原主的記憶,倒也很快適應,但走路的時候依舊小心翼翼,生怕會摔跤。
她對著鏡子把淩亂的頭發打散,挽了一個複古的發髻,美麗清純的麵容多了幾分婉約。
虞瑤對著鏡子照了照,發現沒有什麼問題,微微一笑,便出去了。
她一出去,便看見陳仲淵挽著西服從裡麵出來,看樣子似乎要出去。
“陳先生。”
她恭敬的叫了聲。
陳仲淵腳步一頓,幽眸側身看向她。
簡單的粉色連衣裙,配上同色粉色水晶高跟鞋,清純又美麗。
她烏發挽起,就如同古畫中走出來的少女,純潔而婉約。
她的一言一行,都如詩如畫,非常有涵養。
一點不像是那種環境中長大的姑娘。
再看她的左臉,巴掌印紅腫顯眼,半點沒有消下去,倒有幾分破碎美。
“替她看看臉。”
男人沉聲留下一句,便抬腳走了。
“虞小姐,讓我來給你看看臉。”
見陳仲淵走了,那穿白大褂的年輕男子走過來,對虞瑤說道。
虞瑤摸了摸自己左臉,不好意思的道:“不要緊,一會就消了。”
“讓我看看吧,這麼美麗的姑娘,臉上有傷可不好。”
那穿白大褂的年輕男子調笑道。
“好吧,麻煩你了。”
虞瑤見他這麼說,也沒有拒絕。
她坐在深色真皮沙發上,微揚起頭,任由對方給自己看臉上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