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眾人見薑芙再次跳水,也是嚇到了,都是暗道這女人夠狠。
永寧候夫人也是嚇的不輕,反應過來後,驚慌失措的讓奴仆下水救人。
“我的兒,你怎麼這麼想不開,居然尋死.”
“噗通!”
“噗通!”
……
附近識水性的奴仆紛紛跳入荷花池救人。
三皇子妃氣的臉色鐵青,手裡的帕子不斷地扯來扯去,這會她真是吃了薑芙的心都有了。
賤人,真不要臉。
你不是想進三皇子府嗎?那便進吧,看本皇子妃到時候怎麼整死你。
虞瑤就在邊上看著。
也不知道是太陽太過毒辣,還是她衣服穿的有點多,她居然感覺有點熱。
她伸手扯了扯自己高高的衣領,主要是脖子束縛的太緊,讓她有點不舒服。
這完全是下意識的行為,也忘記了頸脖處的紅痕。
她這麼一扯,脖子上的紅痕就暴露出來了,正是南宮言昨晚留下的。
因著這會大家都在看熱鬨,也沒人注意她,到沒什麼人看見。
太子南宮墨靜立在假山前,雙手隨意的擺放,整個身形被假山陰影遮擋,配著一身墨黑的玄色衣袍,顯得越發的沉斂冷肅,清貴而優雅。
他雖說是在看熱鬨,但眸子卻時不時的略向虞瑤。
突然,瞥見她雪白細膩的頸脖上,有一道異常顯眼的紅痕。
南宮墨微楞,他早已有了太子妃,東宮妾室也不少,當然知道那是什麼。
“嗬怪不得裹得這麼嚴實,原來如此。”
他一側嘴角勾起,眸底閃過暗光。
再瞥見她身邊的南宮言,蹙了蹙眉,突然有些不喜了起來。
他也沒在看那邊,而是收回目光。
這邊,南宮言見虞瑤扯自己的衣領,就知道她是熱了。
他抬頭看天,豔陽高照,已經接近午時,又是五月的天,氣溫已經逐漸升高。
怪不得她會覺得熱。
他取出一方巾帕,輕輕地替她擦試額頭沁出的薄汗,柔聲道:“太陽毒辣的狠,去亭子裡坐坐吧。”
虞瑤側頭看他,想著確實熱了,微微頷首,也就和南宮言去了觀景園的涼亭休息。
南宮墨自是注意到,瞥見兩人親密的舉動,以及一起相攜離去的背影,他薄唇緊抿。
心中突覺煩悶,也沒了看熱鬨的心思。
他轉身和晉王打了聲招呼,也就帶著人匆匆離去。
見太子突然匆匆離去,眾人麵麵相覷。
但也沒有多想,隻以為薑芙鬨的這一出惹得太子煩悶。
哪怕永寧候夫人也是這麼想,心中不免有些打鼓。
永寧候府本就沒落,若是再惹了太子厭惡,那以後可怎麼好。
太子妃見自家爺走了,自然不會繼續留在這裡,和晉王妃告罪一聲,也是跟著走了。
薑芙很快被奴仆從水裡打撈上來,並第一時間送到了觀景園附近的閣樓裡。
晉王妃命人叫來府醫,府醫替薑芙仔細檢查了一番。
“啟稟王妃,薑姑娘她隻是嗆了幾口水,水也吐了出來,已經沒有大礙,休息幾日也就好了。”
府醫起身恭敬地對晉王妃說道。
晉王妃鬆了口氣,隨後便讓府醫下去。
永寧候夫人抱著薑芙開始哭,“我的傻女兒,你怎麼這麼傻,就算入不了三皇子府,永寧侯府也會養著你,何必做傻事.”
三皇子妃臉色極為難看,哪怕她再不願薑芙入府,這會也不能再拒絕了。
若是真逼死了薑芙,她怕是要落個善妒的名聲。
三皇子已經換了一身乾淨的衣衫過來,這裡發生的事,他也已經知道了。
他並不喜歡薑芙,也不喜歡這種處心積慮的女子。
之所以跳下水救人,不過是沒看清是誰,看見有人落水,就本能的跳下去救了。
這會見薑芙尋死覓活,內心對她更是多了兩分不喜。
但也沒有表態,隻說讓薑芙養好身體再說。
因著薑芙這麼一鬨,賞花宴隻能草草結束,前來的賓客也是陸陸續續散去。
熱鬨的晉王府,突然變得空蕩蕩的,隻剩下丫鬟奴仆在打掃。
啟明帝也是聽說了晉王府發生的事。
他本就不喜永寧候府,特彆是永寧候府的女兒為了攀附皇子,竟敢攪亂晉王妃的賞花宴,更是罪該萬死。
沒人知道,晉王妃就是啟明帝的逆鱗。
薑芙此舉,算是惹了啟明帝厭惡。
他直接下了一道聖旨,內容的大意是:永寧侯府嫡女薑芙心思不純,刻意攀附,德行堪憂,不堪為配,隻能以侍妾的身份入三皇子府,永不得晉升。
侍妾是什麼,那就是可有可無的玩意,主母可隨意發配或者打死。
更加沒有資格上玉蝶。
永寧候府雖然沒落,但爵位還是在的。
就算三皇子有了正妃,但側妃還空著,也有那個資格。
最不濟,做個庶妃也不會太過難看。
這下好了,直接成了最低賤的侍妾,生了孩子都沒有資格養。
還一輩子都不能晉升,算是堵死了她以後的路。
一時間,薑芙成了滿京城的笑柄。
永寧候府如何生氣不提。
但薑芙接到聖旨時,卻是當場暈了過去。
虞綰聽說後,心裡突然平衡了不少,她過的不好,看見彆人倒黴她就高興。
可隨後再想到虞瑤的風光,又是一臉陰沉。
本以為虞瑤嫁去晉王府會守一輩子活寡,步自己前世的後塵,從此淒苦一生。
哪知道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
反而夫君寵,婆婆寵,就是公公對虞瑤也是和顏悅色,極為的尊重。
“該死,虞瑤那個賤人真當如此好命,哪怕搶了她的姻緣,也一樣能活得尊貴,憑什麼?”
虞綰雙手死死的捏著,尖長的指甲死死的紮進肉裡,麵色陰沉。
虞綰的心思虞瑤不知道。
這日,她和南宮言在吃中午飯,麵前剛好是一盤紅燒魚,她聞著魚腥味忍不住吐了。
嚇得南宮言趕緊請府醫過來。
虞瑤知道是什麼事,手不著痕跡的撫上自己的肚子,暗暗算著時間,應該有兩個月了。
好在晉王府乾淨,什麼時候爆出來都不要緊。
府醫提著藥箱匆匆過來,仔細替虞瑤檢查了一番。
隨後,便一臉喜色的拱手對南宮言道:“恭喜世子爺,世子妃這是有喜了。”
“真的?”
南宮言一臉驚喜,隨後就一個勁的盯著虞瑤的肚子瞧,目光灼灼。
他們要有孩子了嗎?真好。
“自是真的,看世子妃的脈相,已經兩個月有餘。”
府醫縷了縷自己發白的胡須,笑嗬嗬地說道。
南宮言愣住了,他和瑤兒新婚也才兩個多月,也就說瑤兒在他們洞房花燭的晚上就懷上了?
隨後,他又想到自新婚以來,兩人幾乎夜夜胡鬨,每日都要鬨個好幾回。
特彆是最近,兩人還越鬨越瘋…
想起昨日夜裡,兩人把世子院的丫鬟奴仆趕出去,就這麼在院子裡的秋千上…
這麼一想,南宮言就嚇到了。
“府醫,你再檢查一下,瑤兒肚子裡的孩子可好?”
他急急的對府醫說道。
看世子爺那緊張嚴肅的樣子,府醫隻得再檢查一遍。
最後再次拱手對南宮言道:“啟稟世子爺,世子妃胎像很好,並沒有什麼不妥。”
南宮言聽罷,這才鬆口氣,同時也是放下心來。
可隨後,他臉色就變得古怪起來,忍不住嘀咕:“這孩子真結實。”
虞瑤剛好聽見了,她嘴角一抽,隨後就忍不住笑出聲來。
她在吃龍鳳丹的時候,就順帶吃了保胎丹,這孩子當然結實。
要不然也不敢這麼和南宮言胡鬨。
府醫也是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隨後就是啼笑皆非。
得知沒什麼事,南宮言就讓府醫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