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今天正好看到周氏折騰虞綰,要虞綰給她洗腳。
虞綰也沒有拒絕,反而給周氏端了一盆滾燙的熱水。
不知道周氏年紀大了沒有注意,還是真的這麼放心虞綰,也沒有試水溫。
就這麼把腳伸進去了。
“啊…殺人了…你這個賤人,是想燙死我是不是?”
周氏燙的嗷嗷大叫,一腳踢翻麵前的腳盆,臉色猙獰的指著虞綰開罵。
虞綰早有準備,早在周氏把腳盆踢翻前,就退的遠遠的,水是半點也沒有濺到身上。
“對不起,娘,兒媳真不是故意的,兒媳沒有伺候過人,真不知道水溫不合適!”
她麵色驚慌,好似不知所措,但眼底卻閃過快意。
死老太婆,敢磨磋我,看我不燙死你。
“啊你這個賤人就是故意的,你就是趁機報仇,我們李家怎麼娶了你這種惡毒的婆娘。”
“你等著,回頭我定要告訴洛書,讓他休了你這個毒婦。”
周氏憤怒的瞪著虞綰,要不是她腿燙傷了,她肯定立馬撲過去撕了這個賤人。
自己怎麼這麼大意,竟然讓這個賤人洗腳。
哎呦,真是疼死我了。
周氏低頭看自己的腳,發現兩隻腳都被燙紅了,轉眼就起了大片的水泡,心裡更是恨毒了虞綰。
她想叫丫鬟去把虞綰按住,好狠狠的收拾這個賤人一頓。
左右看了看,發現屋裡一個丫鬟也沒有,都不知道死到哪裡去了,又是氣的她一陣破口大罵。
虞綰心裡開心的不得了,內心也是狠狠的疏了一口惡氣,對於周氏的謾罵,是半點沒有生氣。
想著這段日子受得罪,她覺得還不夠,也鐵了心要狠狠的整治一下這該死的老太婆。
她眼珠子一轉,又是一臉擔憂的道:
“哎呀娘,你的腳都起了水泡,兒媳聽人說腳若是起了泡,就要及時挑破,這樣抹藥好的也更快,剛好兒媳那裡有藥,要不兒媳先幫你把水泡挑破吧。”
也不等周氏答應,迅速上前去抓周氏的腳。
“你這個賤人,彆碰我,趕緊滾,趕緊滾…”
周氏哪敢再讓虞綰碰自己,手腳胡亂的踢打揮舞,企圖阻止虞綰靠近。
虞綰早就恨毒了周氏,剛好相公又沒有在府上,哪裡肯罷手。
她到底年輕,眼疾手快地抓住周氏的一隻腳,尖長的指甲瞬間撕破周氏腳上起的大水泡,狠狠用力一抓。
周氏腳上起了泡的皮,轉眼就被扯掉了。
“啊啊啊…殺人了,洛書你在哪,你媳婦殺人了,她要殺了我這個老婆子.”
周氏疼的渾身哆嗦,口中發出殺豬般的慘叫,不斷的劇烈掙紮。
虞瑤隔著畫麵都覺得疼,這周氏沒有十天半個月,怕是彆想下地走路了。
但心裡卻覺得周氏活該。
這叫惡人自有惡人磨,像周氏這樣的人,就該虞綰這種人去狠狠的治。
原主老實本分,對周氏侍奉的極為周到,也很聽周氏的話,可依舊得不到周氏的滿意,反而被周氏磨磋的落下一身病根,早早的就死了。
隻能說一報還一報。
她這邊看戲看的開心,殊不知,暗中正有危險降臨。
晉王府外某個隱蔽的角落裡,得了昭敏郡主命令的西風,已經在這裡潛伏了好幾日。
郡主要他毀了言世子妃的容貌,然後再丟去城外的乞丐窩。
可惜晉王府守衛森嚴,暗處也隱藏了許多暗衛,西風自是不敢闖的。
隻能等在這裡,好等言世子妃出來了再找機會下手。
虞瑤並不知道這些,看了一會李洛書府上的大戲後,就讓係統把畫麵關掉了。
隨後,聽司琴說聖上賞賜一批名貴花卉到晉王府,說是晉王妃要舉辦賞花宴,說這些花卉在花房放著也放著,倒不如拿出來讓大家觀賞觀賞。
虞瑤挑了挑眉,想著也沒事,就過去看了一眼。
聖上賞賜的花卉都擺在花園裡,她到的時候,奴仆們正在小心翼翼的擺放。
她細細的瞧了幾眼。
發現有十幾盆牡丹,開的都特彆漂亮,開花整齊,花形豐滿,光彩照人,氣味清香,真不愧為花中之王。
其中兩盆姚黃,兩盆魏紫最為名貴。
這兩種牡丹數量稀少,極難培育,彆的地方有沒有不知道,反正晉王府是沒有。
其他的牡丹也都很漂亮,也都是稀有品種。
除此之外,還有一些貢菊以及十八學士等,都是少見且名貴的品種。
一般皇帝對親兄弟都很忌憚,哪怕是閒散王爺,也不會放鬆警惕。
可啟明帝卻是半點不忌憚,反而時不時的賞賜晉王府。
虞瑤暗歎啟明帝大方開明,但卻總覺得透著古怪。
這聖上賞賜本來是一件很開心的事,可她發現晉王妃臉上半點喜色也沒有,反而還有點難看。
她蹙了蹙眉,皇帝賞賜不是該歡歡喜喜的嗎,這說明聖上器重晉王府啊?
可看晉王妃的臉色完全不是那麼回事。
她又把目光看向晉王,晉王倒是很開心,樂嗬嗬的欣賞著。
南宮言也很開心,還命下人把那幾盆開得最好的十八學士,搬去他的書房。
虞瑤挑了挑眉,覺得自己許是想多了,說不定晉王妃今日恰好心情不太好。
也就沒有再繼續深想。
皇宮,椒房殿內碎了一地的瓷器,全是皇後憤怒之下砸的。
“都多少年了,皇上還忘不了那個賤人,還連牡丹都賞賜了下去,這是把本宮至於何地?”
皇後臉色陰沉的坐在榻上,氣的胸口不斷起伏。
特彆聽下麵的人說,其中還有姚黃和魏紫,她就更氣了。
這兩種牡丹花她宮裡都才隻有一株,平時都是小心的讓宮人養著,生怕養不活。
可皇上倒是大方,全賞賜到了晉王府,還是給那個賤人,皇後怎麼能不氣。
“娘娘,晉王妃早已嫁作人婦,皇上就算再惦記也不能如何,你又何必生氣。”
皇後的奶嬤嬤上前低聲說道。
皇後自然知道,可她心裡就是生氣。
隨後又是想到南宮言,皇上對這個侄子極好,好的都要超過太子。
她不是沒有懷疑過南宮言的身世,也暗地裡讓人查過,可卻什麼也沒有查到。
“嬤嬤,你安排白斂去取南宮言的血,也不用很多,幾滴就可以了。”
皇後想到什麼,突然說道。
她要看看,南宮言到底是不是皇上和晉王妃生的。
奶嬤嬤震驚的看向皇後,“娘娘,你是懷疑?”
“哼,這都多少年了,皇上還沒有忘記晉王妃那個賤人,本宮很懷疑,他們私底下有暗通款曲,就連言世子,也有可能是他們的賤種,隻是大家都不知道。”
皇後並沒有隱瞞,如實把自己的懷疑說了出來。
隻因為,這是她的奶嬤嬤,她身邊最信任的人。
奶嬤嬤震驚無比,聖上當年的確追求過晉王妃,隻不過晉王妃選擇了晉王。
聖上雖然消沉了一段時間,但也很快恢複過來,也沒再有什麼舉動,大家便以為聖上放下了。
可想到聖上對言世子的喜愛,又是有些不確定了起來。
那真是比對親兒子還好。
皇上兄弟不少,侄子也不少,可也沒有見皇上對哪個侄子這麼好的。
但因著晉王和皇上一母同胞,都是太後所出,大家都沒有去深想,隻當兄弟感情好,連帶著也更為的寵愛言世子。
“娘娘,老奴明白了,這就交代白斂去辦。”
奶嬤嬤收回思緒,恭敬的應了聲,也就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