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與此同時,月光森林的某座山穀,雪貂部落的棲息之地。
族長洛山回去以後,越想越不甘心。
他可是看見了,黑蛇部落不僅建造了精美大氣的房屋居住。
裡麵的家具用品,也都應有儘有,一應俱全。
看著美觀又實用。
還有黑蛇部落獸人身上所穿的衣衫,柔軟透氣,質地也非常好,若是穿在身上,定然很舒服。
黑蛇部落的每一樣,都讓洛山眼饞不已。
這些隻是他看見的冰山一角,自己沒有看見的,怕是更多。
這些,本來都應該屬於他們雪貂部落,都是那個該死的鹿靈。
都是她。
洛山把這一切都怪罪在鹿綾身上,也絲毫忘記鹿綾曾經為雪貂部落所帶來的一切。
洛山眼神閃過狠厲,目光看向一旁的獸人,冷聲道:“阿塗,你悄悄把那個傻子丟去沃爾拉森林,記得彆讓洛白知道了。”
原本還想留著鹿綾在部落生崽子,可看她和洛白在一起這麼久,肚皮都沒有動靜,怕是個不能生的。
既然不能生,那留在部落也是浪費食物。
“是,族長。”
一個高大的獸人走出來,恭敬的應了一聲,也就走了。
洛白的木屋內。
鹿綾被洛白關在屋子裡,目的是為了防止她亂跑,到時會找不到。
鹿綾不能出去,隻能在屋裡待著,又什麼都不懂,不免的就把屋裡弄的亂七八糟。
她也不懂收拾,不知道怎麼的,就玩起了自己的身體。
還越玩越起勁了。
她什麼也不懂,隻知道自己很喜歡這樣。
“吱呀!”
突然,木屋門被人從外用力推開,一個高大的獸人走了進來。
正是阿塗。
當看清那傻子再乾什麼後,阿塗就嘿嘿笑了起來,模樣猥瑣至極。
“嗬嗬,小傻子,是不是很難受?要不我幫幫你?”
鹿綾傻傻的看著阿塗,也聽不懂他在說什麼,就這麼盯著他看。
阿塗也不管這傻子能不能聽的懂,就這麼抬腳走了過去,肆意發泄著心中的邪念。
洛白外出狩獵,不到傍晚時分,是不會回部落的。
也沒有誰會來找一個傻子,他幾乎可以為所欲為。
屋門很快被阿塗關上。
也沒有人知道裡麵發生了什麼,隻有路過的獸人,聽見屋裡傳來小傻子那奇怪又痛苦的聲音。
但大家也隻是好奇的看了一眼,並不想多管閒事,很快就走開了。
不知過了多久,屋內的聲音終於停止。
“吱呀!”
屋門從裡被人打開,卻是阿塗抱著鹿綾悄悄鑽了出來,並很快消失了。
等在出現的時候,阿塗已經帶著鹿綾出現在沃爾拉森林。
雖然族長讓自己把她丟在這裡自生自滅,但阿塗覺得,以其讓她就這麼死了,倒不如便宜自己。
阿塗在附近找了個山洞安頓鹿綾,為了怕她亂跑,也為了防止野獸進來吃她,便找了一塊大石頭把山洞口堵住了。
每過兩日,他便會帶些食物過來這裡,順便發泄心中的邪念。
洛白打獵回來後,就發現鹿綾不見了。
他起初在部落找了一圈,可惜沒找到。
沒有找到他也就不找了,反而有種解脫的感覺。
日子就這麼平淡的過下去。
被關在山洞的鹿綾生不如死,饑一頓飽一頓就不說了,還要時不時的承受來自阿塗那非人的折磨。
阿塗是個極為變態的獸人,隻是從沒有誰知道,如今有鹿綾這個禁臠。
他幾乎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看著她興奮又痛苦的樣子,他反而越發開心,也越發的變態。
鹿綾死了,是被阿塗這個變態折磨死的。
看著鹿綾死了,阿塗愣住了,但也沒有什麼愧疚的心裡,很快轉身走了。
走的時候,就連屍骨都沒有替鹿綾收。
更沒有用大石頭堵著山洞口。
附近的幾隻野狼聞著氣味過來,看見鹿綾的屍骨,楞了一下,隨後,就一哄而上的瓜分個乾淨。
彆說血肉,就連骨頭渣都沒有留下。
黑蛇部落。
虞瑤正在處理花椒,就聽係統說鹿綾死了,死前還遭受了非人的折磨。
她楞了一下,也就沒有在意了。
隨後繼續處理花椒。
原先采摘回來的花椒一直沒有處理,還是今日得空才想起來。
五株花椒樹,一共收獲了十斤花椒。
除了一斤花椒作為種子,剩下花椒都要曬乾,用來製作花椒調料。
她剛把花椒平鋪在簸箕裡麵,拿到太陽底下去曬。
就見南澤拿著幾塊顏色鮮豔的布料過來找她。
“祭司,這是按照你給予的方法,成功染出有顏色的布料,伱看看,是不是很漂亮?”
南澤神色激動,獻寶似的將手裡染色的絲綢遞給虞瑤。
虞瑤伸手接過,見是淺紫色,便知這是用紫草染出來的。
植物染出來的布料顏色偏向淺淡,若是用礦物染色,布料顏色相對則更深。
這種顏色很適合部落的年輕雌性穿。
當然,她穿也是很適合的。
“南澤,你們做的很好,這塊布料你拿去送給你的雌性阿蕪吧,想來她定然會喜歡。”
虞瑤目光看向南澤,毫不吝嗇的誇讚。
染色用的絲綢都是部落的公共布料,並不屬於誰,成功染色後,到時候會統一發放下去。
她這麼說,算是獎勵南澤了。
南澤一聽,也很高興,“多謝祭司,阿蕪最愛美,看見這塊布料定然會很喜歡的。”
阿蕪有三個伴侶,他隻是其中一個,每次想和阿蕪親近,還得看她高不高興。
他看著手裡柔軟的紫色絲綢,覺得今晚大概可以吃肉了。
他抬頭看向祭司,想著祭司還沒有這麼漂亮的布料,又是不好意思了起來。
他笑著撓了撓頭,“祭司,你喜歡什麼顏色,要不我去為你染一件?”
祭司在部落地位非常崇高,幾乎超越了族長,當然是有很多特權的。
哪怕是部落的公共布料,也可以任意取用。
虞瑤眉眼彎彎,笑的倒是很開心,“我不急,你們每種顏色都染一批出來,等統一發放的時候,我會去挑一些。”
要是南澤特意給自己染,怕是墨絕要吃醋了,而阿蕪也會不高興。
明明兩人沒什麼,到時候怕是也會傳的有什麼。
流言什麼的,可是很可怕的。
南澤見祭司如此說,倒沒在說什麼,很快就拿著布料走了。
傍晚時分,墨絕打獵回來就得知了這事。
他什麼也沒說,吃過晚飯後,就去找南澤學染布了。
南澤一聽,臉色就黑了。
什麼時候不好學,偏偏挑著晚飯後學,他還等著吃肉呢。
“今晚沒空,明天再教你。”
南澤不高興的甩給墨絕一句話,就要轉身回屋。
可腳步剛抬起,人就被墨絕拽了回來。
“我白天忙著打獵,哪有時間學?就現在有空。”
墨絕蹙眉看著南澤,說道。
南澤一臉不耐,阿蕪還在屋裡等自己,要是等急了,她不高興,去了另外兩個獸夫的房裡怎麼辦?
彆說女人爭寵,男人其實也是一樣的。
“要不明天吧,今晚真沒空。”
他耐著性子說道。
“你今晚要乾什麼?”
墨絕挑眉看他,奇怪的問。
他記得,今晚好像不是輪著南澤吧?
彆問他為什麼知道,反正就是知道。
“你問那麼多乾什麼?總之今晚沒空。”
南澤臉上浮現出紅暈來,惱羞成怒的丟給他一句,用力甩開他的手臂,轉身進屋了。
墨絕蹙了蹙眉,可隨後想到什麼,麵色就變得古怪起來。
“嗬嗬,這小子,倒是我沒有眼色了。”
他輕笑出聲,望了一眼麵前很快熄了火光的屋子,也就轉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