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靜淵按照辟邪劍譜上麵的藥方調配出來的燥藥樣品實在是太給力了。
田伯光根本就把持不住,直接在樓下的大廳裡開始策馬奔騰。這裡畢竟是明朝,和魏晉那種抽象的年代不同,這個時期的人還是要臉的。
白日宣淫這種事就算了,還在青樓的大廳裡,當著眾人的麵就開始了。在大廳裡喝酒狎妓的嫖客們紛紛表示:
好刺激!我喜歡!
那田伯光畢竟是能夠秒殺泰山派師叔輩的人物,武功高強可見一斑。所以常人難以做到的姿勢他都能信手拈來,而且體力還極為綿長。
這一啟動,便是時刻不停的live show而且含金量還極高,這田伯光要是放在後世的歐洲或東南亞,簡直可以靠著一己之力,撐起一個劇院。即便是在東瀛,也足以在某些行業,稱之為教父。
大廳裡的嫖客們也沒心思狎妓了,全都圍攏了過來,看著田伯光打擂台。時時有精彩的瞬間,眾人就會拍手叫好。每每成功擊敗了一個對手,那就當浮一大白。
王靜淵給的銀票本來是包下所有空閒姑娘的,但是那些嫖客們看到高興處,便將自己身邊的姑娘推上擂台……
二樓的包廂內,大家淡定的吃著飯菜,反正現在也已經到了飯點。其餘三人倒還好,就是儀琳十分的不適應。原因無他,那田伯光確實是功力驚人。
他手下敗將的慘叫聲,完全能傳到二樓。一開始儀琳聽到慘叫,還以為是田伯光在下麵行凶,連忙跑出了包間想要勸阻。
但是沒一會兒,就紅著臉跑了回來。
林平之訂餐時是訂了酒的,但是現場就隻有令狐衝一人喝酒。一壇子美酒被他喝完,他又再要了一壇。往日裡,他一喝酒就會開始吹牛,但是今天卻相當沉默。
不止沉默,還有些坐立不安,並且眼神遊移,不敢去看儀琳。見到他這幅樣子,王靜淵懂了。
雖然他隻喝了一碗,但那碗酒裡麵還是有些燥藥成分的。王靜淵拍了拍他的肩頭:“現在是白天,這裡的客人還少,還有不少空房間。你要是憋得太難受,我建議你……”
王靜淵話還沒說完,就被令狐衝將手拍落,並義正言辭地教育他:“小師弟,我們是名門正派的弟子,怎可做出如此下三濫的事情?”
王靜淵皺了皺眉頭:“泡冷水澡怎麼會算是下三濫的事情?”
令狐衝聽聞此言有些尷尬:“我還以為你……是我誤會你了。”
“哦~你是以為我會給你安排姑娘是吧?你在想屁吃呢?我都爽不到,我還能讓你爽了?”王靜淵召來龜公,讓他給令狐衝準備冷水泡澡。
王靜淵繼續淡定的吃著酒菜,隨後他看向儀琳:“儀琳小師傅,雖說過程曲折了點兒,但是我好歹還是救下了你吧?”
儀琳立即點了點頭:“令狐師兄與王師兄的大恩大德,儀琳永遠銘記於心。”
“銘記於心?”王靜淵有些不太滿意,他看向儀琳說道:“你看我像是挾恩圖報的那種人嗎?”
儀琳連連搖頭:“王師兄自然不是那種人。”
王靜淵突然笑了起來:“那你可就看錯人人了。我發現這裡的nc我要是不主動開口,就根本不會給我任務獎勵的。
不過隻要開了口,那任務獎勵的形式可就很靈活。所以我這人現下最愛乾的就是挾恩圖報了!”
說罷,王靜淵就拿出了小本子和炭筆,開始奮筆疾書:“茲有衡山派弟子儀琳,為我所救,免於被淫賊(下劃線)田伯光所害。現欠下人情一份,儀琳本人及其師長、直係親屬,見此憑證,需償還人情一次。”
寫完後,王靜淵就將小本子遞到了儀琳的麵前說道:“看看吧,如果沒有異議,就簽字畫押吧。”
儀琳雖然從來沒有聽說過這種操作,但是她畢竟單純,隻是想著做人應當知恩圖報,便簽下了這個憑證。
王靜淵看著這個憑證,滿意地撣了撣,然後小心地收進了物品欄裡。這玩意兒常規使用,可以召喚三定中的一個。要是非常規的使用,還可以召喚不戒和尚。
田伯光都可以刀斬泰山派師叔輩,那原著中將田伯光給閹了,還訓成了儀琳寵物的不戒和尚,含金量可就太大了。原著中甚至他隻是扔出一隻鞋子,便救下了嶽不群劍下的田伯光。
王靜淵甚至有些懷疑,不戒和尚可以力敵現在的五嶽劍派的任何一個掌門,估計也就對付左冷禪要費點兒勁兒。
儀琳這邊的事情完了,王靜淵又看向了林平之:“田伯光吃下的藥的藥方,你老爹也知道。一會兒等田伯光快完事了,你就下樓去宣傳這種藥方。
你福威鏢局在幾個省都有分局,而且鏢師又天南海北的走動,賣點兒藥,創創收,再合適不過了。對了,賣藥的錢,也要納入分賬範疇裡。”
林平之有些為難,苦澀道:“師兄你想讓我在這青樓裡叫賣這種藥?”
王靜淵恨鐵不成鋼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這種藥你不在青樓裡麵宣傳,你還能上哪兒去宣傳?十二監的門口嗎?你也不要看不起這種藥,壯陽這種事,從古至今,甚至是未來,都永遠是男性最為關心的事情,這裡麵的經濟價值可大了去了。
你附耳過來,我教你些宣傳套路,你一會兒記得用。”
林平之見到王靜淵說得一板一眼的,知道他不是在開玩笑,隻能苦笑著記下了王靜淵的那些廣告詞。
王靜淵又等一會兒,聽見樓下終於沒了動靜。便帶著林平之下樓去了,那田伯光此時已經油儘燈枯。縱然他武功不錯,但這種事做多了,還是很傷的。
王靜淵看著躺在大廳地上,大汗淋漓仿佛殘花敗柳的田伯光,便將他扶了起來。要死也不能死在這裡啊,要是死在了這裡,他的藥還怎麼賣啊。
而且田伯光就算是要死,也得開發下殘餘價值再死。
“哎呀,田兄,你可真是厲害啊,要是再過個幾百年,你都可以去申請吉尼斯世界記錄了。”王靜淵撿起了田伯光遺落在大廳裡的短刀,一路扶著他,走向了二樓的包廂裡。
獨留林平之一人在群玉苑的大廳裡大聲嚷嚷“一劑提神醒腦,兩劑永不疲勞,三劑長生不老!”
在回到包廂的過程中,王靜淵將手搭在了田伯光的脈門上,已經感覺不到他的內力了。而且他的脈象,也如同風中殘燭,不太長久了。
進入包廂,王靜淵將田伯光放在了凳子上,儀琳嚇得向後一躲。但是卻發現田伯光看過來的眼神,卻是和之前的不一樣,現在他的眼神如同一口古井,無波無瀾,仿佛已經沒有了那種世俗的欲望。
田伯光又轉頭看了王靜淵一眼:“終日打雁卻被雁啄了眼,這江湖上想要殺我的人實在太多了。我也萬萬沒有想到,會有人用這種方式來殺我,真是……真是讓我難以防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