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過渡(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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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靜淵看了看曲洋,又看了看林、嶽二人:“我還以為這nc就是這種智能程度了,沒想到原來是專門設計有參差啊。硬核,太硬核了。”

這時,曲非煙不乾了:“爺爺!”

曲洋伸手摸了摸曲非煙的頭頂:“非非聽話,爺爺要做的事非常危險,這次是真的不能帶你一起去了。”

曲非煙還要再拗,就聽得一旁的王靜淵說道:“曾經有個江洋大盜李三光,橫行無忌、手段凶殘,沒人奈何得了他。

但是後來,他身邊跟了個礙事梨。他的死對頭都學聰明了,向他下手困難,但是向礙事梨下手容易啊。”

這下子曲非煙聽懂了,也不再糾纏曲洋。

曲洋又看向王靜淵:“王少俠還有什麼要囑咐的嗎?”

“你說以劉正風的武功,中了黑血神針,會有危險嗎?”

“……應無性命之憂。”

“那就給他安排上,演戲要有信念感,才能顯得真實。你到時候不要心疼,多幫他入入戲。”

“……我還是先與劉兄商量下吧,還有嗎?”

王靜淵直直地看向曲洋,嚴肅道:“我再次強調一遍,再遇見我會罵的很難聽,到時候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畢竟陣營不同,大家都是混口飯吃嘛。”

“我省得的。”見王靜淵再無話說,曲洋便作彆眾人,先行離去了。曲非煙沒有哭鬨,隻是紅著眼睛,默默地看著曲洋走遠。

嶽靈珊和林平之也是目送著曲洋離去,王靜淵剛才和曲洋的交流又沒有背著他們,他們插不上話,就隻能眼睜睜的看著王靜淵與收下了一個“魔教小妖女”。

他們仍然處於震驚中說不出話,而且直到現在,他們不能確認,剛才是王靜淵與“魔教妖人”虛以為蛇,智退魔頭。還是他真的,與“魔教妖人”相互勾結。

曲洋走後,王靜淵學著曲洋的樣子摸了摸曲非煙的頭:“現在你就是我臨時寶寶了,得給你改個名字。從今天起,你就叫新一。”

曲非煙一把拍掉了王靜淵的手:“什麼新一舊一的,一點也不好聽,我就叫曲非煙。”

“嘖!”王靜淵乜斜了她一眼:“那我要不要再安排一班子人,敲鑼打鼓的宣傳你魔教長老孫女的身份,一路吹吹打打地進衡陽城?

到時候被武林同道撞見了,也隻會誇我懂事,知道來參加金盆洗手大會不能空著手來。”

曲非煙憤憤不平低下頭,小聲道:“但是新一也太難聽了。”

“那要不叫柯南?”

“更難聽,你為什麼就不能取個女孩的名字?”

王靜淵扳著指頭列舉道:“雅淳、緯祺、婕曦、珮珂、盛瑾?”

曲非煙這下滿意了:“好呀好呀!”

“好個屁,你現在的人設就隻是一個被我撿到的可憐小孤兒,取這種名字你是想要瑪麗蘇開局嗎?沒看到我們小師姐也隻是叫靈珊嘛,你就不能低調點兒?”

這下換嶽靈珊不滿了:“我的名字是我爹起的,哪裡不好了?”

“好得很,好得很。”

“你是不是在敷衍我?”

“是。”

“你!哼!”嶽靈珊一跺腳,就翻身上了馬。

王靜淵在她身後喊道:“小師姐請留步!”

嶽靈珊傲嬌的回過頭:“想要道歉的話,可得撿些好聽的話說。”

“誰說我要道歉了?”

“那你叫住我乾嘛!”

王靜淵手指點了點嶽靈珊身下的馬:“你有沒有發現,我們隻有三匹馬,但是現在有四個人。

我們的行李都在小師弟的馬上,而我的體型擺在這裡,要是與新一同乘一匹,也隻有我騎在馬背上,她騎我脖子上,這多累人啊。所以就隻有麻煩你咯。”

雖然嶽靈珊對曲非煙的身份有些膈應,但是曲非煙畢竟隻是個十五六歲的可愛小丫頭而已,嶽靈珊終究還是不能將她視為活躍於長輩言談中的“魔教妖人”,便伸手將曲非煙拉上了馬。

一開始,還打定主意要和曲非煙涇渭分明,但是沒過一會兒,便和曲非煙有說有笑地聊了起來。畢竟是常年養在華山上的幼稚大小姐,哪會是曲非煙這樣的年幼老江湖的對手。

區區嶽靈珊,拿捏。

看著嶽靈珊和曲非煙聊得興起,無暇顧及這邊,林平之悄悄的策馬靠近王靜淵,吸了口氣,張嘴想要說些什麼,但是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王靜淵倒是直截了當道:“有什麼事就直說唄,這裡又沒有什麼外人。”

林平之這才低聲說道:“師兄,我的在離開福威鏢局時,家父告訴了我《辟邪劍譜》的秘密。”

王靜淵了然:“所以你是懷疑我自宮了?”

林平之連連搖頭:“不,我這一路上看見師兄每隔幾日就要刮一次胡子,想來是沒有……沒有……”

“那你是想問我不自宮是怎麼練成《辟邪劍譜》的?”

“還請師兄為我解惑,如果不方便的話……那便算了。”

王靜淵很灑脫:“沒什麼不方便的,因為我是天才,僅此而已。”

除此之外王靜淵也想不到其他的解釋,難道還能給林平之說他開了,還是關不上的那種?

林平之想了想:“我相信如果能夠依靠我自己的努力……”

王靜淵立即將他叫停:“這玩意兒你如果想要不自宮強練,越努力越死得快。實話和你說吧,我就是因為太過天才,所以才能每次趁著內力沒反應過來,來不及走火入魔的情況下,偷偷練上一點兒。

就這一點兒,便能使武功進步。換作是你,就拿《華山劍法》舉例,每日隻準你練習一息的時間,你能保證武功穩步增長不倒退嗎?”

林平之沒想到,王靜淵能夠直接修煉《辟邪劍譜》的原因,居然是因為這種原因,他自問是做不到了,便有些灰心喪氣。

王靜淵拍了拍他的肩頭:“不要這麼失望,你不是還可以選擇自宮嘛。放心,我不會歧視殘疾人的。”

林平之將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還是不要了,我還沒有傳宗接代呢。”

王靜淵想了想:“等到傳宗接代後也行,反正這玩意兒速成,好飯不怕晚。”

林平之身子一縮,這種好飯,他是無福消受了。接著,他又想起了困擾他已久的問題:“師兄,既然你能夠直接修煉《辟邪劍法》,為什麼要這麼頻繁的刮胡子呢?就不怕,華山派的同門們誤會嗎?”

王靜淵看了林平之一眼:“已經養成習慣了,改不了了。在我之前待的那個地方,刮胡子是一件很重要的事。

在其他地方,不刮胡子,彆人就隻會覺得你邋遢而已。但是我那邊,如果你恰好是個壯漢,如果你恰好喜歡穿白襪子,那麼要是你不勤刮胡子,後果是很嚴重的。”

林平之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但是看到王靜淵諱莫如深,不願多說的樣子,便不好再問。

夜裡,眾人留宿客棧,此處已離衡陽城不遠。王靜淵也開始做準備,隻見他開始坐在書桌前奮筆疾書: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不幸,和每個人的幸福,誰能說自己的不幸不會是幸福呢……

左冷禪,今年五十六歲,自小學學藝於嵩山派,現在在嵩山派當掌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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