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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不渝和唐知魚自然都明白陳凡的意思。
“嗬,也算是過去了,就彆在意了,不是要去奇石樓麼?我和你們一起去吧。”唐知魚笑道。
“嗯,走。不渝你帶路。”
“好。”
當即,三人在許多隔著老遠的目光的注視下,朝著奇石樓方向走去。
奇石樓,不愧是以奇石命名的商鋪,其中收藏的奇石品種,足有一千多種。
普通的,珍貴的,稀有的,琳琅滿目,直把三人看花了眼。
讓陳凡欣喜的是,他在奇石樓中,買到了煉製破鋒飛劍,所需要的全部其他材料!
加上白水蛟龍給的金源石,齊活了!
“破鋒飛劍,在所有飛劍之中,號稱最鋒利的飛劍,號稱無盾不破,神甲難擋!若煉製成功,殺人便將更加輕鬆了!”
買齊材料的那一刻,陳凡也是極為激動的。
畢竟飛火劍的厲害,他已經嘗試過了。
以飛劍殺人,可謂屢試不爽!
最重要的是,玄靈大陸上的人,並不知道飛劍之術,這便可用於出奇製勝!
除了煉製破鋒飛劍所需的材料,陳凡還買了其他礦石數十種,直接把他的腰包掏空,最後還厚著臉皮,跟顧不渝借了一點……
好在顧不渝如今也是個小富婆,揮揮手,就給了陳凡一百萬靈石。
這富裕程度,讓陳凡咂舌。
“看來軒轅枝對不渝確實是不錯的!”陳凡心裡暗道。
若非真的在意顧不渝,軒轅枝又豈會給顧不渝這麼多的靈石。
“不管她是真的在乎不渝,還是心裡有愧,想要用這些好來彌補不渝,但隻要對不渝好的人,就有得到原諒的機會。”陳凡心中暗道。
為了顧不渝,陳凡可以寬容些。
陳凡相信,如果有一天,他和國師真的站在了對立麵,不渝也會毫不猶豫的站在他身邊!
既如此,若無必要,陳凡也不會讓不渝傷心。
兩個時辰後,眾人在約定的地方見了麵。
一見麵,司馬遂便帶著一臉歉意的抱拳道“陳凡,之前抱歉了,按理說,你在帝都與人起了爭執,我應該出麵幫你的。但我不僅沒有過去,我甚至還勸阻了他們。”
陳凡笑道“司馬仙將不用道歉,個中道理我都懂,我又不是真的愣頭青。也恰好這找事的人是上官家的人,要不然我也不會把動靜弄的這麼大了。”
其實之前陳凡祭出劍柱時,唐斬等人飛速趕了過去。
隻不過,他們還沒到地方,上官材就出現了。
司馬遂便勸阻眾人,不要過去。
原因很簡單,陳凡現在是準駙馬,可以和上官家對著乾,但其他人還是需要謹慎露麵。
畢竟,上官材乃是龍禦軍大統領,帝都權臣!萬一怒火波及,給他們背後的家族穿小鞋,那就麻煩了。
雖然南域王府在身份地位上,看似比上官家更高,但上官家,卻是帝都權臣的上官家!
眾人也料定上官材不敢向陳凡出手,最終都選擇了停下腳步,沒有過去。
雖然覺得有點對不住陳凡,但他們隻能如此。
對於這些從小就被灌輸家族利益大過天的人來說,家族利益就是一切。
個人感情,隻能靠後排。
司馬遂見陳凡能體諒他的難處,心裡鬆了一口氣,嘴上無奈笑道“你果然是在針對上官家。雖然上官家在帝都的權勢,和我們司馬家差不多,但即便如此,我司馬家也不想開罪他們。一來祖上有舊,關係很深,二來兩家都算是帝君的左膀右臂,帝君也不會喜歡看到兩家產生矛盾。”
陳凡淡淡道“我也不隻是在針對上官家。”
司馬遂等人一愣,陳凡還在針對誰?
這家夥,這通火,該不會是發給帝君看的吧?
如果真是這樣,那也太膽大妄為了!
陳凡沒打算多聊此事,淡笑道“肚子都逛了,找個酒樓喝一杯,我們就各自回去吧。你們要是買到了我需要的東西,這回我可隻能給你們打欠條了。在奇石樓逛了一圈,直接把我買成了窮光蛋。”
不算顧不渝給的一百萬,但是陳凡自己隨身攜帶的三百多萬靈石,如今是一個字兒都不剩了。
“我的天,你是買了多少石頭啊?”唐斬瞪了瞪眼。
陳凡好歹也是個一宗之主,而且還殺了不少仙嬰境,理應身上是有不少靈石才對。
陳凡笑道“不多,但都很貴。”
“哈哈,還是先去酒樓吧,到時候咱們再把買來的東西交給陳凡。不過現在我真擔心,咱們買的那些石頭,陳凡估計會看不上啊!他要是看不上,這些石頭,可就隻能砸在我們自己手裡了。”司馬遂揶揄道。
“額,陳凡,三萬靈石一塊的石頭,你應該不會嫌棄的吧?”唐人傑愕然道。
陳凡笑道“這種價格的石頭,多半對我沒什麼用。不過,隻要你願意讓我打欠條,我也可以收著。”
“哈哈,不砸我手裡就行,我要石頭真沒用。”唐人傑大鬆一口氣。
眾人一路說笑,在司馬遂的帶領下,進入了一家名為仙神閣的酒樓。
“仙神閣?”
陳凡眯了眯眼,這個名字,不由讓他想起了仙神島。
在歸魂棺的內部,還封印著一口小棺材。
而這口小棺材的歸處,便是仙神島!
“司馬仙將,這仙神閣的老板,你認識嗎?”陳凡眼眸微閃,問道。
“認識啊,是我爺爺的一個朋友開的。怎麼了?”司馬遂好奇道。
陳凡眉頭一挑,司馬遂爺爺的朋友?
司馬遂的爺爺司馬祭,那可是黑龍軍首座,帝賜的通天鎮國神將!
能和司馬祭成為朋友,這間酒樓的老板,絕對也不是個簡單人物。
“既然是熟人,可以為我引見一番嗎?”陳凡笑道。
司馬遂尷尬道“仙神閣雖然是我爺爺那位朋友開的,可他並不在帝都啊!而且,其實我也就見過那位前輩一麵。”
陳凡眼眸一眯“這位前輩修為如何,不在帝都,又在哪呢?”
眾人都奇怪的看著陳凡。
陳凡怎麼會忽然對一個酒樓老板,這麼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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