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麼緊緊的摟著我,手還不老實。
我真的很難抗拒。
我甚至在心裡想,要不就弄一下再回酒店?
反正就是半個多小時的事。
但是想想也不對勁。
夢嬌這個時候打電話來,怕不是偶然的。
她應該是有關注我的行蹤,怕是叫什麼人看著我呢。
而且,外頭走廊攝像頭,拍到我進入,也會拍到我出去。
我就進來幾分鐘然後出去,這樣的監控錄像,對我就沒什麼威脅。
要是我待了半個多小時再出去,那性質就變了。
這半小時乾了什麼,一百張嘴也說不清楚。
所以我不能冒險。
我擁有的已經足夠多了。
這個口子不能開啊,千萬不能。
一踏出去就是萬丈深淵。
我承受不住夢嬌離開我的壓力。
龍叔的話言猶在耳,我肩膀上擔著千斤重的擔子,可不能一時腦熱啊。
想到這,我用力推開了懷裡的美人。
“對不起,不是我不想。
這是咱們的命。
對不起!”
話音落下,我開門就往外走。
下來一樓,李響依舊站在走廊處等我。
見我行色匆匆,他就覺察出來了我的不對勁。
“咋了?”
“沒啥,趕緊回酒店。”
上車的時候,我回頭看了一眼。
就見彆墅三樓一個亮著燈的窗戶前,站著一個臉色凝重的男子,正是劉騰。
顯然,他對我的匆匆離開,十分失望。
我們剛把車子開出彆墅,就見馬路對麵的車子裡,坐著一個熟悉的身影。
我拍拍座椅背,示意李響開過去。
車子開進之後,就見楚寒秋坐在駕駛室上,在給什麼人打電話。
“嗯嗯,知道,放心吧,嗯嗯......”
說著楚寒秋轉過頭,看見了我和李響,他趕緊把電話掛了。
我氣呼呼的看著他,伸手指隔空點了點他。
楚寒秋一臉無奈的攤攤手:“山哥,這不能怨我,許總問我你在哪裡,我不能對她撒謊不是......”
“哎。”我示意李響開車回去。
當然不能怪人家楚先生了。
夢嬌父女,是他的恩人。
夢嬌的話楚先生必然要聽,而且是對集團,對我們都有好處的話。
楚先生要是不聽,那才有問題了,那是我們的悲哀。
車子快速離去,楚先生肯定也知道,我是沒真生氣。
回到酒店,一路小跑到了房間,用房間固話打給夢嬌。
那頭響了幾聲,沒接,直接給我掛了。
她看到固話,肯定就知道我回來了。
夢嬌是個很聰慧的女人,這時候彆的話她不想多講,講了會傷感情的。
大家心裡都有數就可以了。
心裡不是很暢快,來到老三房間。
敲半天門才開。
老三上身袒露著,下身裹著浴巾,額頭上都是汗。
“咋了二哥?”
他手搭在門框上,似乎不太願意讓我進去。
我一把推開了他:“搞什麼幾把呢,半天不開門。”
“星哥誰呀~”
五星級酒店的套房主臥裡,走出來一個花枝招展的女人。
這人我有點印象,是水會的一個技師。
這老三,真是閒不住啊。
老三連忙朝女人揮手,女人胡亂整理下衣服,撿起高跟鞋就走跑了出去。
“沒打擾你吧?”
“沒有,我都搞完了,正準備洗澡,你就來了。”
“就不怕張夢清知道。”
想當初,張夢清跟老三結婚的時候,張夢清可是定下了規矩的。
要是老三敢在外頭亂來,就剪掉小雞。
那時候林誌權還是集團裡的實權人物,夢清又是財務。
所以那時候的規矩是有威懾力的。
現在林誌權死了,夢清也離開了公司在我們東門老家養胎。
娘家人的威懾力消失了。
老三就開始放縱了。
“肚子那麼大了,她顧自己都顧不過來。
哪有心思管我。
而且,這也怪不得我。
不知道她從哪裡聽說的,說肚子大了就不能同房。
上回回去,說啥都不給我弄。
我再不放鬆下,非要憋出病來。”
說著還把手伸到浴巾裡麵抓了幾下,抓完還拿去聞。
一把拍開他的手嫌棄道:“我看你不會憋壞,倒是有可能會惹上病爛了。”
“嘿嘿,誒,你找我啥事?”
“今晚上張耀揚他們有行動,我總覺這裡有事.....”
我把晚上吃飯時,劉騰講的事,跟老三講了。
“我帶兄弟去暗中觀察下,看那個老板和張耀揚會鬨成啥樣。”
老三回去洗個澡,叫上一幫兄弟就悄悄出門了.....
下半夜的時候,老三回來了,跟我講了他調查到的事情。
那晚上我們在球場,跟張耀揚鬥了一次後。
溫江區江湖上就開始有人故意散布一種說法。
說這張耀揚,被外省來的我們給打服了。
我們水會的衛生費,由萬降到萬了。
張耀揚失敗論的調調一下就傳開了。
這背後無疑是劉騰的手筆。
張耀揚小弟,今天白天照例去收酒吧街那一帶的保護費。
沒想到受到了抵抗。
當時張耀揚小弟就撂下了狠話,要叫這家聯合抵抗的小酒吧開不下去。
等到今晚酒吧街的店鋪紛紛打烊的時候。
張耀揚的手下阿春,就帶著0多個小弟趕到了酒吧街。
一幫人拿著砍刀棍棒等武器,準備對這家不聽話的小酒吧進行打砸搶。
“揚哥有話,今晚要打出氣勢來,好好教訓一下這幫不聽話的家夥,把門都給砸了。”
阿春發完話,一幫人剛要動手砸開眼前這幾家酒吧的門。
聯合抵抗的個老板主動就把門打開了,明顯就是有準備的,就等著張耀揚的人上門鬨事呢。
“阿春我曹尼瑪!”
一個老板大叫一聲。
旋即,老板身後衝出來一大幫蒙著麵,手裡拿著武器的人。
猝不及防,阿春帶來的人還沒有對方的多。
很快張耀揚的這幫手下就敗下陣來,開始四散逃竄。
逃跑中的阿春回頭喊了一句:“狗東西蒙麵算什麼本事,有種報個名號。”
“你特麼的不配知道。”
“涼山口音,你們是崇州馬伍答的人!”
阿春更加緊張了,跑得更快,準備回去跟張耀揚稟報。
在蓉城混社會的,就都聽說過馬伍達這個人。
馬伍達來自川省涼山地區,手下都是老家帶出來的。
所以他們社團的一大特點就是,講話都帶涼山口音。
還有個特點,那就是打架特彆生猛。
道上都在傳,馬伍達這幫人手裡頭,已經好幾條人命了。
老三看現場已經打不起來了,就派出兩隊兄弟出去跟蹤。
一隊人跟阿春等人;
一隊人跟那些蒙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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