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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鐵軌玩命(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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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給老子趴那,從現在開始,誰的腦袋先離開鐵軌誰就輸。”

阿來大聲喝道。

彭光輝老實的把頭枕在鐵軌上,兩眼望著前方火車開來的方向。

“阿來,有什麼話要留嗎?”老三緩聲問道。

“沒,跟你們做兄弟,暢快,死了我也無憾了,我陳福來值了。”

哢哢、哢哢.....

火車聲越來越近。

彭光輝的額頭已經開始冒汗,兩手撐在鐵軌上,身子趴在地上,屁股微微撅起,隨時準備起身。

此時,阿來做了個動作。

隻見阿來原地一滾,把後腦勺對著火車開來的方向,眼睛看向前方望不到頭的鐵路。

他瘋了。

這是真的玩命。

這個動作,表明阿來根本不想去看火車的位置,不顧死活了。

“阿來你趕緊起來!”我急的大喊,就要過去扶他。

阿來再次抬手攔住:“誰也彆動,山哥,你認我這弟弟你就彆過來!”

哢哢、哢哢.....

我站在鐵道邊,都能感覺到地麵在震動了,火車已經到了一百米遠的位置,速度非常之快。

千鈞一發之際。

彭光輝兩手一發力,爬了起來。

我見狀大喊:“快起來!”

老三拚命朝阿來招手:“已經贏了快起來。”

阿來怕我們騙他,此時他後腦勺對著彭光輝,是看不見彭光輝動作的,於是轉頭看了下,確定彭光輝已經認輸,這才趕緊就地一滾,滾到了邊上。

哢哢哢哢......

剛滾出來沒幾秒鐘,火車就從阿來身邊飛馳而過。

“瘋子,草泥馬,陳福來你就是瘋子。”彭光輝失神的嘟囔著:“我曹尼瑪,一幫人都是瘋子,神經病!”

我們一幫人擁了上去,把阿來扶起來。

老三眼眶一紅,眼淚下來幾滴,上前用力捶了下阿來的心口:“吊毛,被你嚇的夠嗆。”

阿來傲然的看著鐵軌另一邊的彭光輝。

“彭愣子,服了嗎?”

彭光輝好比泄了氣的皮球,肩膀塌了下來:“服。”

“還跟我哥搶生意嗎?”

彭光輝緩緩搖頭,不吭聲。

“跪下!”阿來忽的大喊。

彭光輝乖乖的朝我跪下。

這一跪,宣告著彭愣子正式退出了朋城的江湖,他以後,隻能夾著尾巴做生意了。

“山哥,我服了,明天我就關閉寶鄉子公司,以後寶鄉的渣土生意,我再不參與了。”

原本三成利潤就可以保住子公司的,非要這樣。

“嗯。”我微微點頭。

彭光輝起身想走。

“慢,你跟陳竹海,是什麼關係?”

“金錢關係,我子公司資質不合格,每次他都放過我,我給點好處。”

“今天挖掘機攔車的計劃,他參與了嗎?”

“沒有,今天我和他是偶遇,今天我才知道,你是他弟弟。”

“嗯,你可以走了。”

回到公司後,大夥在食堂裡吃吃喝喝慶功。

吃完宵夜後,阿來又去桑拿玩了會兒。

我在辦公室等著他。

時間來到半夜,阿來才從桑拿出來,桑拿前台經理把他帶到了我辦公室。

辦公室裡就我們兩個人,我從保險櫃裡拿出一個手提袋,裡頭有30萬。

“哥,你這啥意思?”

“哥自己的錢,你拿著花吧,給自己買輛好點的車,你不最喜歡汽車了嗎?”

“我有錢。”阿來把手提袋往我這邊推推。

“你有錢我知道,這是哥送你的,哥對不住你,讓你受委屈了。”

“沒有,今晚這事我不去星哥就會去,我不委屈,我自願的。”

我來到他身邊坐下,捏了捏他堅實的大腿。

“哥說的,是阿秋的事情。”

“阿.......”阿來突然不知道說啥好了,整個人好像一下子沒了力氣似的,鬆軟下來。

阿秋原本是他的女人,現在跟了魏金鵬。

這一切,都是我和夢嬌的主意。

雖說阿來最初隻是玩玩人家阿秋,沒打算走到最後。

但是把阿秋拱手讓人,這也是很難做到的。

阿來可以不要,可彆人不能來搶。

當時是夢嬌跟阿來談的話,阿來無論如何也不敢為了個女人得罪夢嬌,違抗大姐大的意思。

“這事已經過去了,就彆提了,我都忘了,現在阿秋和魏老師這樣也挺好,聽說都有孩子了。”

“我知道你心裡不痛快,委屈你了,你為公司付出的,我都記在心裡。”

“你是把我當兄弟,把魏金鵬當外人,才會這樣處理的,我理解,我不怨你也不怨許總......怨自己嘴笨長得醜,不會討女人開心。”

我把錢朝他這邊挪挪:“是她配不上你,阿來你該這樣想,你把人家老婆睡了那麼多次,還是免費睡的。”

阿來臥槽一聲,哈哈笑了,摸摸自己光頭道:“你說得對,哈哈哈。”

“錢拿回去,彆跟哥推來推去,你都願意為我舍命了,錢算什麼?”

“謝謝哥。”

阿來抱著一袋子錢離開了。

我給姑父、老三,都買了房子。

阿文現在是副總。

至於小胖,我幫他撮合了蔡小琴的姻緣,還給蔡小琴開了營業廳。

原始班底,就剩阿來沒額外多關照了。

今晚這30萬,早就該給阿來了。

阿來是修車出身,對器械著迷,早就想買車,估計是不舍得花錢,今晚就圓了他心願。

下半夜。

我來到了陳竹海樓下,給他打了個電話。

那逼人直接掛斷了。

我給他發個短信。

“要麼你下樓來,要麼我上去。”

大約五分鐘後他給我回了消息。

“亭子裡等我。”

我在亭子裡抽著煙等他,李響在不遠處踱著步巡視著周遭。

陳竹海穿著一身睡衣從樓道裡出來,走到了我跟前坐下。

“深更半夜的,你在這鬨什麼?”

他依舊一副清高又嚴肅的樣子,跟我講話還是小時候那樣,像是領導訓斥手下。

“彭愣子我已經收拾了,他跟我說,你收了他不少黑錢。”

聞言,陳竹海推推眼鏡,看向一側的李響:“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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