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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重瞳者回歸,震驚王權家。(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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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權山莊。

作為天底下第一個掌握了法寶,屹立千年而不倒的家族,底蘊之深厚可以說難以想象。

即便當年失去了重瞳者。

王權世家在一氣道盟眾多世家當中,也依舊是一尊龐然大物。

然而,就在今天。

所有家族的人,全都不淡定了。

山門前,五百守山弟子,風雨雷電四大護法,十三位長老全都調動而來。

原因很簡單。

山門前來了一個人,隻是一個人。

就能讓王權山莊牽一發而動全身。

此人。

不是彆人,正是當年那個一目兩眸的重瞳者。

雖然已經有好幾年了。

但是這些人哪怕忘掉自己的父母,也絕對忘不了當年,那個驚豔了王權家所有人的絕世天驕。

王權毅這個名字早已經是過去式了。

取而代之的現在是重瞳者。

“一目兩眸,他就是當年被逐出家門的那位重瞳者?”

“聽說他當年犯錯,被我們王權家趕出了家門,也不知是真還是假?”

“身為王權家棄徒,他還有臉回來?”

“噓小點聲,你不要命了,這位重瞳者可絕非良善之輩啊,聽說前段時間他大鬨塗山,就連那位塗山之王也敗了。”

一瞬間,議論之聲不絕於耳。

就像是天地的寵兒,所有氣運交織一身,無論張遮走到哪裡。

總會引起彆人的關注。

尤其是那雙傳聞之中的眼睛,更為亮眼。

“重瞳者,你與我王權家再無瓜葛,此次究竟意欲何為?”有人大膽上前質問。

張遮隻是目光隨意掃了他一眼:“你是在與我說話?”

隻是一個眼神交彙。

就讓那名弟子瞬間汗流浹背,渾身顫栗。

重瞳者簡直太可怕了。

不止是他,所有弟子心中都產生了同樣的念頭,重瞳者,絕非人力可敵也。

隻要張遮每向前走一步。

就會給這些弟子們造成一種無形之中的壓力,仿佛身上壓了一座泰山。

施展麒麟步的張遮。

下一秒,幾乎隻是一瞬就衝入山莊,猶入無人之境。

而整個偌大的王權山莊,高手雲集,竟十分默契,無一人敢主動上前探查那位重瞳者蹤跡。

“這就是王權山莊啊,不愧是天下第一除妖世家,真是好氣派啊。”

“不過剛剛那麼多人,看見你竟然嚇的連一個屁都不敢放。”

“你究竟是誰啊,那些人好像都認識你。”

塗山雅雅跟在身後,語氣不斷驚歎。

張遮隻是看了她一眼:“彆廢話,你可彆忘了,現在你隻是我的隨從。”

“哼,隨從就隨從。”

塗山雅雅一下子不爽了。

但從奴隸變成了隨從,這說明她這段時間的努力沒有白費。

鏡湖小築。

張遮來到了這裡。

而一位白衣書生模樣的少年,早已經提前擺好了一桌子好酒好菜。

像是早已經在此地恭候多時。

遙遙相望。

四目相對。

張遮疑惑問道:“你知道我會來?”

那少年急忙起身相迎,他微微一笑:“我知道的,你一定會來。”

“理由?”

走到對方身邊,坐在了石凳上,張遮一直注視對方,眸光淡然。

在張遮那雙重瞳的威壓下,那人竟依舊談笑風生,泰然自若道:“在當年你離去的時候,我就知道你一定會回來。”

“而我也在等你。”

張遮點了點頭,行動竟無比的默契,雙方同時飲了一杯酒。

“三年不見,我的好弟弟,你似乎變得強了。”

“堂兄不也一樣。”

“我本以為經過這些年的努力,待劍意大成,就能與你有著並肩而行的資格。”

“可誰知今日一見,依舊猶如一粒蜉蝣見青天,彼此間的距離反而更遠了。”

張遮在對方的眼裡看到了失落情緒,這一次他竟出乎意料的沒有奚落。

而是語氣一凝:“不用妄自菲薄,你的路還很長。”

“堂兄你變了。”

“以前的你可是從不會安慰一個人,更不會主動關心彆人。”王權守拙語氣古怪。

“是嗎?”

張遮並不覺得。

“你是因為她嗎?”

順著王權守拙的目光一看,接下來張遮就看見了有史以來,無比丟人的一幕。

這讓他眼皮狂跳。

直接無語了。

隻見塗山雅雅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趁著二人不注意,開始趴在桌子上胡吃海喝了起來。

真香。

太香了!

一頓風卷殘雲。

像是餓死鬼投胎一樣。

每一個盤子都被舔的乾乾淨淨。

丟人!

真的丟人!

不知道還以為自己虐待她,不給飯吃一樣。

這時候,塗山雅雅也注意到了此人向自己投來的冰冷眼神,帶著警告。

這種眼神。

以至於讓塗山雅雅這種修煉寒氣的妖怪,都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冰冷刺骨。

“那個!”

“飯菜太香,人家沒忍住嘛。”

她有些委屈,試圖狡辯。

而張遮卻依舊沒好氣的看了她一眼。

他感覺自己有史以來,最錯的一次決定。

就是把這隻狐狸抓走。

好家夥。

這才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她就會學會倒反天罡了。

若時間長些,那還了得?日後豈不是還要騎在他身上去了?

而王權守拙看著二人的相處,嘴角突然不自覺勾勒起一絲弧度,像是吃瓜群眾一樣,津津有味。

甚是有趣。

堂兄一向眼高於頂。

從小到大獨來獨往,從沒有什麼朋友。

畢竟,這位堂兄隻會修煉。

如果說王權守拙以為自己已經很努力了。

那麼自己這位堂兄更卷。

他雖然沒有親眼見過,但早就有所耳聞,這位堂兄每天修煉,都要修煉到淩晨兩點半。

而如今從不會交朋友的堂兄。

人生之中,好像終於有了第一個朋友。

儘管二人的關係,從小到大並不融洽,他心中也願意看見堂兄的改變。

而張遮就仿佛有著讀心術一樣,看穿了王權守拙的內心,淡淡開口:“朋友,她還沒有這個資格!”

王權守拙內心一震。

他覺得自己在這雙重瞳麵前,好似一點秘密都沒有了。

王權守拙好奇問道:”這位,不介紹一下?”

就在塗山雅雅昂首挺胸的時候。

張遮的話就像是一盆冷水,澆了下來。

“她啊,隻是一個無名小卒,如果非要說的話,大概隻能算我的小跟班吧。”

“小跟班怎麼了?”

“小跟班吃你家大米了啊?”

在外人麵前被詆毀,抹黑。

這就讓塗山雅雅,氣的差點連飯都吃不下去了。

“不好意思,還真吃了。”張遮如實回答。

一下子。

空氣都仿佛寂靜了。

這讓塗山雅雅徹底沒話說了。

愣了半天,她這才撇撇嘴說道:“切,某人還一直花我的錢呢。”

一旁的王權守拙,神色更加意外了。

他了解張遮。

要知道以堂兄的性格,彆人這般頂嘴冒犯,他早就開口鎮壓頃刻煉化了。

可是這隻狐狸……

情況好像不太對勁啊。

直覺告訴他,這裡麵一定有瓜吃。

就在王權守拙心中想入非非的時候,驀然間,張遮好似再次看穿了他的想法一樣。

朝著他投來一道深邃目光:“你想多了。”

“念頭很雜,並不利於修行。”

“還請堂兄賜教。”

王權守拙突然拱手。

隨後,二人就在湖心小築開始展開論道,互相交流這些年的修煉心得。

正所謂三人行,必有我師。

張遮自傲,卻不自負,他並沒有小看過天底下任何一個人。

尤其是王權守拙他很看好。

除了塗山紅紅之外,他能排第二。

湖邊。

夜風吹來。

與其說是相互論道,不如說是,張遮在單方麵的言傳身教。

一夜無眠後。

次日。

王權守拙不僅沒有感覺到絲毫困倦,反而精神奕奕,狀態極佳。

聽君一席話,勝過十年苦修。

他沒想到自己這位堂兄不僅上知天文,而且下知地理。

無論是學識,才情。

各方麵都遠勝於他。

如果說實力的碾壓,他還有信心能夠追趕,那麼這份與生俱來的氣魄。

他,自愧不如。

王權守拙深深歎息了一聲,既是對自己的無奈,也是傾訴著上天的不公。

王權家既生了他。

又為何會再出現這麼一個重瞳者,豔絕古今,仿佛就像是擋在前方,一座永遠也無法跨越的大山。

“重瞳本是無敵路,何須借用他人劍。”反複念叨著初見時,這位堂兄曾說過的這樣一句話。

時至今日。

他也經常會拿來細細品味,驚歎這位堂兄的風姿。

二人雖然在外人眼中齊名。

其實王權守拙心知肚明,二人早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了,無論是修行還是眼界,他都走的更高,更遠。

他有著一個嶄新的未來。

而自己卻要一輩子被困在王權家,做那金絲雀,籠中鳥。

看見來去自如,說走就走的張遮。

他目光透露著憧憬,於是急忙起身一拜道:“多謝堂兄指點,一日傳道授業之恩,受過十年修行。”

守拙今生難忘。”

張遮背對著他。

伴隨著天邊,一縷縷微風徐徐吹拂而來,樹葉不停的隨風搖曳。

片刻後,風停了。

他手裡不知何時竟握住了一片綠葉。

“遇事不決。”

“可問春風。”

“春風不語。”

“即隨本心。”

張遮語氣沉吟:“身為一個劍客,應當有著披荊斬棘的決心,破開一切牢籠的勇氣。”

“如此劍道必成,言儘於此。”

意味深長的丟下這句話。

張遮正準備轉身離去,然後他就聽到了一陣呼嚕聲,還有夢話,從旁邊傳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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