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下水井(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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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口水漱了漱嘴,又張大嘴猛喘了幾口氣,劉克這才把‘狗體蜈蚣’帶來的惡心感強壓了下去。等到那惡心勁兒徹底沒了,他才又逐幀逐秒地看起這四段視頻。

這個呃,生物?實際上不該說它是狗了,隻能說它是類犬型生物,或者說‘憎惡’、‘縫合怪’更合理些。

四個視頻中的犬型生物,如無意外,就是同一隻。而它,也就是找尋冷庫乞丐的線索以及擄走果兒的黑手。

聳了聳鼻子,劉克又重新看了下‘狗體蜈蚣’出現的那段視頻,才發現不僅是它的四條‘腿'不對勁。它的腹部也有問題,明顯地在發脹。

脹?為什麼發脹?

他心裡咯噔一聲,冒出來些不好的預感,這個腫脹的原因

拍了拍自己的臉,劉克又讓黑牆按照這黑色拉布拉多的兩個形象篩查,把攝像頭檢索範圍從那廢棄工地周圍一圈,擴大到了方圓8公裡內。

閉目養神了五分鐘左右,黑牆便抓到了線索。

他篩定的時間段裡,沒再找到‘狗體蜈蚣’,而出現在攝像頭視野的黑色拉布拉多,也沒有幾隻。再拋去那些被主人牽著離開範圍內的真‘狗狗’,符合篩選條件的就更少了。

黑牆直接鎖定其中幾條,提示劉克需要注意。

在腦子裡粗略掃了一下,這幾個視頻的拍攝點位不一致,但是內容上差不多。

都是一條黑狗,從下水道頂著井蓋出來的畫麵。而且視頻中的黑狗,從下水道出來卻都沒沾上汙物。

其中一條視頻的拍攝時間還能和果兒被擄走的時間對應上,雖然那狗腿正常,但那腹部和‘狗體蜈蚣’一樣腫脹,一模一樣。

看著那狗肚子,可以說線索已經冒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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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乾嘛?”

“是,我這邊還沒完事,不過”

徐四看了眼手表,對著電話說道:“還得三四分鐘吧。”

“哦,他找出來了?挺快啊。”

“明白了,有夠惡心的。解放北是吧?這邊完事了,我們就過去。對了,土猴子呢?讓他大顯身手啊!”

“行吧行吧,掛了啊。”

津門一處村莊內,一棟五六層高的建築物門口,徐四點了一顆煙,靠在一台大眾轎車上。大眾的後麵還跟著一台大型快遞運輸車,幾個穿哪都通製服的人也在等著。

吸了幾口煙,徐四又悠悠地看向旁邊這個外牆塗著詭異圖案的小樓。這村裡一個叫李生的人,不知道從哪得來份行炁的法門,倒也大方,教著全村開始練。偷摸練也就算了,還要搞事情

這事情很離譜,公司下達指令的時候直接要求對其重拳出擊。

而馮寶寶此刻正在樓裡麵執行潛入任務,目標就是把樓裡這個新興的團夥打散掉。本來就這村兒裡人沒練幾個月的水平,是用不上馮寶寶出手的。

不過,按著最新的情報

徐四又看了眼上麵,吐了口煙圈,喃喃道:“禍根生啊”

“四哥,什麼時候進去啊?”

或許是等不及了,幾個負責來收尾的員工問向徐四。

徐四揉了揉眼睛,說:“急什麼,一會兒還有下一場呢。我跟你們說,趁現在多吸幾口新鮮空氣,珍惜眼前。”

“什麼環境?不是四哥,啥意思啊?”

徐四忽然惡趣味地笑了起來,沒再答話。

就在這時,樓頂上傳來一陣轟隆聲,一個人就這麼被踹飛了出來,跌在地上,咳了一大口血。

“誒呦,沒死啊。”

徐四從褲兜裡拿出照片,對照了一下,說道:“李生,啊不對,按你國號,該叫你‘唐皇’是吧?但對不住嘍,咱們這兒沒和你建交啊。”

他擺了擺手,身後的公司員工立馬過來往這李生的督脈上紮了一針,隨後綁起來扔到快遞車的貨倉,留下個人看著,便都進了樓內,準備收拾殘局。

徐四估摸著頂上都完事了,也就拿起了手機,給馮寶寶打了電話。

“喂,寶寶,裡麵完事了吧?”

“那個開槍的小子找到丐幫的人了,老爹讓他好好看病吧,我們兩個先去增援。”

“不,先順道回公司,拿點防化服嗯,再多拿幾個口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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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克給公司打電話,發定位是為了留個後手。萬一他不小心遭重,也能拖著節奏等人來。

擅自冒進其實很愚蠢,是把自己拉入險境。

但是

想著那個被擄走的小女孩,劉克隻能寬慰自己,就當這份愚蠢是不由自主吧。

雖然按老寧頭的說法,果兒暫時沒事,可生命是沒法賭的,尤其主動權還在那幫惡人手裡。況且人家還說,丐幫這夥人就是邪門了點,戰鬥弱雞。

那……他自己探查,應該也沒問題吧?

小跑了沒多久,劉克就到了一個井蓋邊,這也是那條黑狗出入下水道的‘門’之一。

眾所周知,一般的下水管道都很狹窄,裡麵還都是屎尿下水,惡臭難聞。無論那狗身有多麼靈活,在其中鑽進鑽出,也不可能做到‘片葉不沾身’。

實話實說,劉克對那‘狗體蜈蚣’是如何做到乾乾淨淨出管道的頗為好奇。

而且這井蓋也不常見啊,表麵沒有標識,甚至沒有漏水孔,歸哪管也不知道。

劉克盯了會兒井蓋,歎了口氣,用手撫了一把臉,用五號化合物的超能力投影出了一個呼吸麵罩戴在臉上。

隨後右手又投影出了個丁字鉤,就是專門用來勾井蓋的那種長鉤。

他拿著鉤子穿進這井蓋上麵的凸圈,一挑一拉,井蓋就稍微翹起來了些。

又給了井蓋一腳,他手中再使了把力氣,直接把那個井蓋給掀開了。

他試探著往裡探頭,半點汙物水湯都沒有,裡麵乾燥的很。甚至他把麵罩稍微掀開點,都沒有聞到一絲臭味。井筒內的通道壁上嵌著鋼梯子,一會兒下去倒是方便。

他又投影了一把老式打火機,從褲兜裡拿了張麵巾紙,掛在丁字勾上。

又用打火機點燃麵巾紙,退後兩步,用勾子把這燃著的麵巾紙往井上麵掠過幾次。

果然,既沒臭味,也沒爆炸這也意味著沒沼氣,一會兒倒是能用槍。

但這麼乾淨,算什麼下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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