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渙散的薑南初聞到他身上好聞的味道,如同海上漂浮的人抓到救命稻草一般,緊緊攥著他的衣襟不肯鬆手。
艱難的吐出兩個字:“救我。”
顧青洲看了一眼電梯樓層迅速下降,抱起渾身癱軟的薑南初轉身離開。
司機看到顧青洲抱著人進來,嚇得不敢看,屏住呼吸等待他的吩咐。
“去海邊。”
司機應了一聲,隱約間聽到女人嬌軟的哼哼聲,整個人都不好了,急忙升起隱私隔板。
不該看的,是萬萬不能看的。
薑南初在車上沒有安分很久,身體極端的燥熱讓她無意識的脫自己的衣服。
白色的禮服被她胡亂的退下肩膀,露出因為體溫變高而泛紅的肩。
顧青洲眉眼低垂,人溫淡沉靜,難辨喜怒。
車內狹小的空間衝著女人的喘息聲,像一隻無助的小貓,亟待人拯救。
顧青洲將領帶掛扯下來,慢慢解開襯衣領扣。
偏偏這時候南初還抓住了他的手,順著手整個身子都貼了過來。
她隻覺得身邊這個人身上好涼爽,好想去蹭一蹭。
“好熱,幫幫我。”她無助的呢喃,成了某種無形的催化劑。
男人反手扣住了她不安分的手,手背青筋暴起,墨色一般的眸底儘是隱忍。
開口時嗓音已經沙啞:“忍一忍。”
“不要。”南初不滿嘟囔著,聲音又嬌又軟,硬是湊近他。
會場這邊距離海邊不過幾公裡,在沒有紅綠燈的環線上,司機油門一踩到底,很快就到了海邊。
“顧總,車鑰匙我放在這裡了,我先走了。”
顧青洲嗯了一聲後,司機便下車匆匆離開。
“海邊很涼快,我們下去吹一吹就好。”顧青洲抓住了解開自己襯衣又貪婪探進自己衣服裡的手,就要拉她下車。
薑南初身子軟綿綿的,任由他拉著自己從車裡下去。
夜裡初春的海風裹挾著寒意,一下車,海風似乎一下子吹進了骨子裡,冷的薑南初不由得一顫。
但這樣的海風也隻是短暫的讓她舒服一下,體內暴動的熱血很快反撲,她的身體反應比剛才更盛,扶著車門大口大口喘氣。
她一隻手還緊緊拽著男人修長的手指。
她手心燙的嚇人,這時候卻沒有放縱自己往顧青洲身上撲,她在儘力克製。
海風肆意,四下無人,顧青洲順著她的手慢慢捏住了她的手腕骨。
另一隻手緩緩捧住了她的臉:“要不要我幫你?”
薑南初眸光渙散,意識淺薄,眼下是趁人之危的最好時機。
昏黃的路燈也照不清男人此刻瘋狂冒出來的卑劣。
“嗯。”
顧青洲手掌輕輕摩挲著她光潔砣紅的臉:“不記得也沒關係。”
隨後低頭吻住了她,這一下,如同久旱逢甘露,南初生澀的回應著,隻希望身體下一秒能更舒服一些。
顧青洲眸色一沉,將她按回了車裡。
一個小時後,顧明煙趕了過來,來時才看到她的好弟弟身上的襯衣鬆鬆散散,耳根的紅還沒退去。
他正靠在車身上抽煙。
顧明煙下車時,心裡已經開始感到涼了,他這弟弟該不會迫不及待的上了薑南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