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洗了澡,薑矜坐在電腦前,還想再忙一會兒。
腦海裡卻不斷浮現出賀祈年的腹肌。
“……”
她拍拍自己的腦袋,想趕走不該有的胡思亂想,男色誤人,他可是鄰居哥哥,想啥呢。
甩甩頭,讓自己恢複清醒,繼續忙著手裡的事情。
程慧玉來敲門。
“矜矜,還沒睡吧?”
“沒呢。”薑矜應了一聲去開門:“媽,怎麼了?”
程慧玉說:“有件事要跟你說一下,我跟你爸明天要去深城,帶醫院的一個團隊去那邊學習,會把你哥也帶去,你要不要也跟著一起去?”
薑矜有點意外:“這麼突然嗎?”
“是啊,臨時安排的,你爸是院長嘛,這次是他親自帶隊。”程慧玉不放心的說:“你要是不跟我們一起去的話,就隻有你一個人在家,我們不太放心,要不還是一起吧,去那邊玩一下,不想玩也能在酒店學習。”
太突然了,薑矜想了一下自己的計劃。
“可是,我已經跟孫老師說好了,後天就去接她來京城的。”
程慧玉也沒想到薑矜有自己的安排:“是嗎?那怎麼辦?”
稍作思考後,薑矜說:“你們明天什麼時候走,我晚上再想想吧,明早再說?”
“也行,我們九點出發,反正是安排了大巴車,不需要提前買票,你明天早上想好了再跟我們說。”
程慧玉走後,薑矜關掉電腦。
打開天氣預報查看了一下天氣。
七月份是雨季,動不動就會毫無預兆的下雨。
安排在後天去接孫老師,也是因為那幾天的天氣好,不然過了時間後麵就是下雨,帶著腿腳不便的孫老師出去玩也會不方便,而且已經跟孫老師說好了。
經過一番考量,她就做了決定。
其實她自己在家也沒什麼,是他們太操心了。
第二天,父母得知了薑矜的決定,也都不強求。
“好,那你在家好好照顧自己,我跟陳姨說了,讓她來家裡住幾天照顧你,還能陪著你。”
薑矜點頭:“也行。”
為了讓他們安心,薑矜沒有拒絕。
他們開車去了醫院跟大部隊彙合,薑矜把後天去的海城的高鐵票訂了。
得知消息的田韻過來對她說:“那這幾天就來我家吃飯吧。”
薑矜笑著拒絕:“不用的田姨,陳姨已經過來了,她這幾天會住在我家。”
已經安排好了,田韻也不好再多強求。
“好吧。”
她回去後,直接瞪了眼賀祈年。
“你看看你,真笨。”
賀祈年這個暑假已經朝九晚五的去公司了,正準備出門還挨了罵,他很無辜:“我是呼吸都有錯?什麼都沒乾也惹著你了?”
田韻很嫌棄:“獲取消息的速度這麼慢,你能追上女朋友才怪。”
賀祈年:“……”
田韻:“要是早點知道這個消息,讓薑矜這幾天直接住到我們家來多好,不就能朝夕相處了?”
賀祈年:“……”
田韻:“你爸當年追我的時候都沒你這麼笨,我看你就是地主家的傻兒子,活該單身。”
賀祈年:“……”
晚上。
薑矜跟陳姨兩人在家吃完飯,休息了一會兒,八點半的時候準時開始夜跑。
賀祈年也很準時。
隻不過,在看到他出現的時候,薑矜眼神很驚訝。
“你……”
賀祈年走到了她的麵前,垂眼看著她驚訝的表情。
“怎麼了。”
薑矜指著他身上的衣服:“為什麼穿白色了?”
好奇怪,他竟然突然換了一身風格。
雷打不動的一身黑,突然換成了一身白,白色的t恤,白色的運動短褲,白色的跑步鞋。
賀祈年蹙眉:“穿黑色不好看,白色也不好看了?”
他又在說昨天討論過的,他穿黑色衣服的話題。
薑矜覺得自己說的很清楚了:“我明明說的是你穿黑色好看。”
賀祈年:“我知道是假話。”
她就喜歡穿白色衣服的男孩子,毋庸置疑。
薑矜很無奈,算了,他不信就不信吧。
賀祈年問:“穿白色該好看了?”
你穿都穿了,她難道要說不好看?
她說好看,他都不高興了,要是說不好看,豈不是更不高興?
“好看。”薑矜隻能這麼回答。
賀祈年抿唇不語,就知道是這樣,她隻喜歡男生穿白色。
兩人朝跑道方向走,薑矜看著站在側邊的人。
她也沒說違心的話,他穿白色和黑色確實都很好看,誰讓他身材好,個子高呢,行走的衣架子是不會挑衣服的,皮膚這麼白也不會挑顏色,無論是黑色和白色穿在他身上都分外帥氣。
隻不過氣質會略有不同,感覺他的氣質跟黑色更貼合一點,冷酷類型。
白色明顯就純淨清爽一些,看起來會更斯文。
“就算好看,也不用一直這麼看。”賀祈年突然語氣揶揄道:“學神妹妹,你的眼睛都快長我身上了。”
薑矜:“……”
誰讓你突然換風格,任誰都會忍不住多看幾眼好不好?
要是薑持在,肯定比她還驚訝,她已經算是很淡定了。
她從口袋裡拿出手機:“我能給你拍張照片嗎?”
賀祈年表情微微變化了一下,隨後,笑容更深:“眼睛長在我身上都不夠,還要拍張照片時時觀摩?”
薑矜很尷尬:“沒有的,我是想拍給我哥看。”
賀祈年:“……”
嘴角上揚的笑容立馬消失。
薑矜趕緊把手機放回口袋,聲音低了一些:“好吧,我不拍了。”
他又生氣了。
肯定是看出來她想發給薑持是想讓薑持取笑他,被窺破小心思,她自知心虛。
“那個……我今天試試看能不能跑兩千米吧。”
賀祈年:“做不到就接受懲罰?”
薑矜覺得她給自己挖了個坑,聲音低了一點:“什麼懲罰?”
賀祈年心思飛速轉動著:“我養了隻貓,它怕生,你晚上幫我帶著它睡覺。”
“?”
薑矜無語了一瞬,這是什麼奇葩懲罰。
“你養的,你自己為什麼不能帶?”
“母的,我帶不了。”
薑矜:“……”
賀祈年:“我從不隨便跟異性睡覺,非同類的異性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