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安員和看熱鬨的人,根本沒想到,這還沒完。
而且鄭勇還做了計劃。
蕭彆離看了一眼慌張、雙眼死死盯著自己的趙勇繼續說道:“當天晚上,趙勇將郝麗的屍體扔入正在施工橋墩水泥之中。”
“因為趙勇就是乾這個的,加上他又是一個小領導,做這種事沒人會想太多。”
“事後趙勇又用郝麗的手機與那個經常主動與郝麗聊天的人訴苦,並且表示要離婚,邀請他去其他城市,問問他是否與自己同行。”
“次日趙勇以郝麗與那個人又曖昧聊天為由,給郝麗父母打了電話,並且說自己推搡了一下郝麗,郝麗就走了。”
“一方麵表示著急和後悔,另一方麵就是給郝麗的父母道歉,同時希望郝麗的父母能勸勸郝麗。”
“在這個過程中,趙勇將郝麗那個手機隨意扔到了一個遠途客車上。”
“之前兩人因為這個事情吵過架,郝麗父母也是知道郝麗與另一個人聊天的事,所以並沒有懷疑什麼。”
“加上趙勇平時對郝麗確實很好,誰都沒想到趙勇會做這種事。”
“直到郝麗死的第三天,郝麗父母和趙勇以郝麗失蹤報案,治安隊進行尋找,最終在其他城市找到了郝麗的手機,見到了上麵的聊天記錄。”
“至於郝麗,直到今天也沒有在出現。”
“這幾年趙勇留在了鐵城生活,孩子也在上學。”
“雖然不經常回老家,但對三人的父母一如往常一樣。”
蕭彆離沒有說證據的事,但治安員和看熱鬨這些人從趙勇慌張和緊張的表情猜到,這件事是真的。
趙勇猛然抬頭看向蕭彆離,虛張聲勢的說道:“你胡說,我怎麼會害我的好兄弟?我怎麼會害我的老婆?你有證據嗎?”
蕭彆離一臉自信的笑道:“我說了,鄭建軍那件事我確實沒證據,但郝麗被殺這件事雖然沒有明確證據,但我卻能找到她的屍體,並且證明她的身份。”
“當然,以現在的科技,想確定郝麗的身份也不難。”
蕭彆離突然停下了,看向趙勇身旁。
眾人不傻,肯定是蕭彆離在和郝麗溝通什麼。
雖然他們不知道如何溝通的。
但蕭彆離能說出這些,又如此詳細,顯然不是算出來的,而是郝麗“說”出來的。
幾分鐘後,蕭彆離再次說道:“除了郝麗的屍體,還有一個佐證。”
“趙勇,你不會忘了當時你運郝麗屍體的時候,遠處一個巡邏的老人還和你說過話吧?”
“這個老人還活著,找到他也不難。”
“對了,當時你推倒郝麗導致她死亡的時候,還撞碎了一個玻璃杯,那上麵隻有你的指紋,以及郝麗的血跡,還被你與郝麗的屍體一起扔入了橋墩之中。”
治安員聽到最後一句話眼前一亮。
如果隻是有那個老人的口供,趙勇還有狡辯的可能。
可要是還有這個玻璃杯,那就不一樣了。
畢竟郝麗沒有離開,卻出現在橋墩中,身旁還有沾有郝麗血跡和趙勇指紋的玻璃杯,這就夠了。
否則彆人拿那個玻璃杯,必然有彆人的指紋。
趙勇再也堅持不下去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治安隊長見到趙勇這樣,再也不客氣了,直接怒道:“扣上。”
一副連體手鐲戴在了趙勇的手腕上。
治安隊長轉頭看向蕭彆離笑道:“感謝先生。”
“不過,還需要先生將郝麗屍體所在的位置,以及那個老人所在的位置告訴我,最好能將玻璃杯在橋墩所在位置具體說出來,否則我們很容易破壞最重要的證據。”
蕭彆離點點頭:“拿筆,我畫出來。”
美女治安員拿出紙筆遞給蕭彆離,同時深深看向蕭彆離,眼中帶著好奇。
蕭彆離也不客氣,手上畫著玻璃杯所在位置,口中同時說道:“郝麗的屍體在撫城運河橋從南往北數,第二個橋墩裡。”
“這是屍體和玻璃杯具體位置。”
幾筆就將橋墩的樣子和郝麗與玻璃杯的位置畫了出來。
對於蕭彆離來說,這太簡單了。
畢竟畫符那麼難畫,蕭彆離對於一些簡單符都能百分之百畫成功,何況是這個。
美女治安員看了一眼,抬頭不敢相信的看著蕭彆離。
這畫的不但像,而且位置極為精準,旁邊還有具體數據,這是算出來的?
這要是真的,恐怕這位置比趙勇知道的都準,尤其是玻璃杯的位置。
畢竟玻璃杯扔進水泥之中,不但有可能碎,還有可能到處跑啊。
治安隊長看了一眼圖,滿含深意的說道:“先生,我留下一位同事,找你要下聯係方式。”
“如果根據你說的情況,真把這件案子破了,治安隊會給你申請一筆獎金。”
蕭彆離明白,獎金是真的,關鍵是確定了自己的本事,恐怕以後有解決不了的事,官方都會來找自己。
不過,對於蕭彆離來說,這也算好事。
朝中有人好辦事嘛!
蕭彆離笑道:“那就謝了。”
治安隊長看了一眼蕭彆離,就知道蕭彆離明白了自己的意思。
這是一個聰明的年輕人啊。
日後名動國內的時候,自己恐怕連和他說句話的資格都沒有了。
治安員將美女治安員留了下來。
至於為何留下美女治安員,懂的都懂。
蕭彆離雖然不簡單,但畢竟是男的,還是年輕人,留下一個美女更容易溝通。
當然,這個治安隊長很清楚美女治安員的背景。
治安員將趙勇帶走了,周圍的人不但沒有少,反而更多了。
能遇到蕭彆離這樣的高人,他們自然想算算自己,或者是給自己的子女算下錢程。
不過,在此之前,還是要等美女治安員乾完活再說。
一番詢問,蕭彆離的名字、聯係方式等等,已經到了美女治安員的手中。
直到美女治安員要離開,蕭彆離都沒對方的名字。
美女治安員都懷疑自己的吸引力了。
不算背景,自己可是鐵城第一警花啊。
“你就不問問我的名字?”美女治安員有些賭氣的問道。
蕭彆離笑道:“從你的麵向來看,你父親的地位可不低啊。”
“對於官家,我們這樣的人,一向敬而遠之。”
“不過,我要提醒你一句,作為子女,從你的麵前來看,你父親在一個星期之內,當有血光之災。”
“至於是否危及生命,我不敢確定,但不死也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