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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不上刑又哪來的口供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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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已經帶回來了,那就帶去刑訊室”

陳宴聞言,一邊將腰帶係好,一邊叮囑道:“要好好的審!”

“務求不能有冤假錯案!”

“是。”遊顯會意點頭,目光一凜,笑道,“屬下明白!”

冤假錯案是絕對不會有的。

因為一切的結果,都會如自家大人所願

~~~~

刑訊室。

“你們要做什麼?”

“那麼明鏡司憑什麼捉拿本官?”

“因為捕風捉影之事,就擅拿朝廷命官,國法何在?”

被繡衣使者一左一右,鉗製住肩膀的溫商,瘋狂掙紮卻無濟於事,隻得扯著嗓子大喊。

“啪!”

遊顯抬手一巴掌,就重重地扇在了溫商的左臉上,響聲格外清脆,說道:“姓溫的,你是在質疑我明鏡司?”

“我明鏡司的意誌,代表的就是國法!”

遊顯可是清楚的記得,自家大人曾說過,律法的最終解釋權在他們的手上。

憑的就是皇權特許,先斬後奏!

疑罪從有,明鏡司想抓什麼人,難道還需要去一板一眼的走流程?

“你你這鷹犬爪牙,竟敢打本官?”

溫商呆愣住了,腦瓜子嗡嗡的。

以他如今的身份地位,何曾有過如此遭遇,受過如此奇恥大辱?

那一刻,回過神來後,溫商瞬間勃然大怒,咆哮道:“本官要見尉遲渂!”

尉遲渂的名字,幾乎是歇斯底裡吼出來的。

在他的眼中,這些小嘍囉般的底層繡衣使者,還不配與自己對話。

“砰!”

遊顯不語,回應某人的隻有結結實實的一腳,正踹中其大腹便便的肚子。

“唔”猝不及防的溫商,吃痛慘叫。

“你一個罪臣,還妄想見我們督主?”

“憑你也配?”

“哪來的這麼大的臉?”

遊顯冷笑,一把薅住溫商的頭發,沉聲道。

他算是發現了,這姓溫的癟犢子,是真的還沒搞清楚狀況

這裡不是溫府,更不是地官府,而是明鏡司!

惡鬼進門都得被剮掉一層皮的明鏡司!

說罷,鬆開溫商,示意左右的繡衣使者,將這家夥捆到刑架之上去。

“你們是明鏡司哪個掌鏡使的麾下?”

“本官乃是地官府大司倉,大司徒的屬下!”

“獨孤老柱國是絕不會,坐視不理的!”

“想清楚後果!”

雙手雙腿被束縛,牢牢被固死在刑架上的溫商,依舊振振有詞,自報家門,試圖令麵前的繡衣使者們投鼠忌器。

那表達意思也格外清晰,就差明著說:你們明鏡司背後站著大塚宰,是了不起

但老子地官府背後站著的,可是獨孤老柱國,奉勸你們要慎重!

“砰!”

被威脅的遊顯,極為不悅,一拳徑直揮在溫商的臉上,嘴角勾起一抹輕蔑,冷笑道:“這麼想知道,不妨告訴你”

“我等隸屬於朱雀掌鏡使,陳宴陳大人!”

說著,舉起手來,恭敬地拱了拱。

“陳陳宴?!”

聽到那名字,溫商猛地一怔,詫異道。

頓了頓,又格外激動道:“你們是陳宴的人?!”

“叫陳宴來見本官!”

溫商原以為是明鏡司,哪個掌鏡使膽大妄為

卻沒想到,這些繡衣使者爪牙,居然都是曾經那個從未正眼相看的小子的走狗。

甚至,他的人還敢對自己動手?

遊顯剛要開口,就聽到陳宴的聲音,從後邊廊道幽幽傳來:

“是誰要見我呀?”

緊接著,一身掌鏡使打扮的慵懶男人,慢悠悠地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中。

“見過大人!”

“見過大人!”

“見過大人!”

刑訊室內的繡衣使者,皆發自內心的恭敬行禮。

“無需多禮。”陳宴走到溫商麵前不遠處停下,隨性地擺擺手。

溫商在看到那張臉之時,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梗著脖子,怒氣衝衝道:“陳宴,趕緊讓你的人放了本官,致歉賠禮,並護送歸府,否則”

儼然一副有恃無恐的模樣。

若是彆的掌鏡使,溫商或許會有所忌憚。

但這小子,嗬嗬

“否則什麼?”剛吃乾抹淨的陳宴,心情很是愉悅,饒有興致地問道。

“你與姝兒的婚事,本官是決計不可能同意的,這是給你的最後通牒”溫商沒有任何猶豫,將否則後麵的威脅內容,脫口而出。

他很自信,這就是那小子的軟肋

“溫大人,你似乎還並未搞清楚狀況?”

陳宴笑了,用看弱智的眼神看著溫商。

說著,伸手拿過火盆燒的火紅的烙鐵,徑直印在了他的胸前。

“啊!”

被高溫熾熱灼燒的溫商,忍不住發出一聲慘叫。

空氣中彌漫著一縷肉香。

“你的女兒是鑲金,還是鑲玉了?”

陳宴隨手將烙鐵丟回火盆中,咂咂嘴,問道:“也配成為威脅本掌鏡使的理由?”

彆說是鑲金鑲玉,就是鑲核彈了也不夠格。

真是不掂量掂量有幾斤幾兩。

“陳宴,你就嘴硬吧!”

溫商強忍著胸口,此前烙鐵覆應出傳來的劇痛,咬牙道:“偌大的長安城,誰不知道你對姝兒的癡迷?”

“彆以為以退為進的休書,就能騙到本官”

“都是你的伎倆!”

“勸你還是彆再欲擒故縱了,以免追悔莫及!”

他怎麼比黃了個小桃,還蜜汁自信啊陳宴繃不住了,扯了扯嘴角,問道:“你要不瞧瞧,這是誰的東西呀?”

說著,慢條斯理從懷中,取出一件繡牡丹的肚兜,展開在溫商的眼前。

其上還泛著陣陣香味。

“這是?”溫商不解,疑惑道。

“你寶貝女兒的!”

“她剛才登門來相求”

陳宴將肚兜扔在溫商的肩上,聳聳肩,笑道。

頓了頓,又吐槽道:“說實話,她的滋味很一般!”

對自家的女人,陳宴調戲歸調戲,但還是溫柔相待的

唯獨方才的時候,幾乎是站起來蹬的。

“你你胡謅!”

溫商臉色瞬間綠了,反駁道:“瞎編亂造!”

“姝兒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

打死他都不相信,自己最疼愛的女兒,會向她的舔狗低頭

陳宴瞅著溫商的反應,不慌不忙,又從懷中摸出一個物件,在他的眼前晃了晃,“溫念姝手上的鐲子,溫大人總不會不認識吧?”

“哈哈哈哈!”

肚兜是順手拿的,鐲子當然也是順手擼下來的。

“是真是姝兒的鐲子?!”

溫商定睛一看,當即就確認了,咆哮道:“陳宴,你都對她做了些什麼!”

“你真是個混賬玩意兒!”

溫商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捧在手心的女兒,居然被麵前的小畜生,給以這種方式玷汙了。

一股怒火在胸中翻湧。

“多謝誇獎!”

陳宴不以為恥反以為榮,擺擺手,說道:“好了,咱們言歸正傳,溫大人,溫伯父,檢舉信你應該知道了吧?”

“它上麵的內容,你認不認?”

“不認!”

“那都是捏造的!”

“是有人在陷害本官!”

溫商沒有任何猶豫,堅定不移維護著自己的清白。

那些東西可不得了,彆說沒做過,真做了一旦認下,就什麼都全完了。

“既然這麼嘴硬,那就上刑吧”陳宴嘴角微微上揚,笑道,“正巧我明鏡司今日,更新了刑罰!”

“陳宴,你這是屈打成招!”溫商聲嘶力竭控訴。

“是嗎?”

陳宴不以為意,反問道:“可不上刑又哪來的口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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