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 > 曆史軍事 > 天崩開局:從天牢死囚殺成攝政王 > 第120章 執法有溫度,甩棍有力度

第120章 執法有溫度,甩棍有力度(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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猝不及防的趙惕守,一個踉蹌,沒有站穩,被扇翻在地。

那左臉之上,瞬間出現了清晰透紅的巴掌印

“二弟!”

“惕守兄!”

趙青石、陳辭舊等人一怔,旋即又猛地回過神來,前去攙扶起趙惕守。

他們根本沒有想到,前一刻還笑臉相迎、人畜無害的陳宴,下一刻就會毫無征兆地動手

“你你你敢打我?”

被打得腦子嗡嗡的趙惕守,捂著火辣辣的左臉,難以接受,瞪著陳宴質問道:“陳宴,反了天了,你竟敢來打我?”

“看清了我是誰!”

趙惕守是真覺得,這無論是以前還是現在,都從未瞧得起的陳宴,是失智眼瞎了。

否則,他哪來的這種膽量?

剛與宇文澤走出大門,就正巧目睹這一出好戲的李璮,笑道:“還得是大哥,廢話是不說的,動手就是乾脆!”

能動手絕不多嗶嗶,這才符合他對陳宴的刻板印象。

收拾達溪玨就跟玩兒一樣的人,怎麼可能讓幾個紈絝,欺負到自己頭上來了?

這些位不就是純粹找抽嗎?

“打了又如何?”

陳宴輕晃著右手腕,笑意未減,玩味道:“現在打了你,你祖父趙老柱國還得感謝咱呢!”

“你們還愣著乾嘛?”

趙惕守頓時就是氣不打一處來,看向左右無動於衷的護衛,扯著嗓子喊道:“我都被打了,還眼睜睜看著?”

“把這個姓陳的癟犢子拿下!”

說著,抬起手來,指向近在咫尺的陳宴。

憤怒已經衝垮了趙惕守的理智。

此時此刻,他恨不得將陳宴千刀萬剮,大卸八塊,方才能解心頭之恨。

“是。”得到命令的趙家護衛應道。

“老弟,你是沒睡醒,還是磕五石散磕多了?”

陳宴聽樂了,搖搖頭,忍俊不禁道:“是不是還沒搞清楚,這是在哪兒呢?”

陳宴的母語是無語。

就這德行,真像是嗑藥可多了,喪失了本就不多腦子

“砰!”

趙家的護衛動作很迅速,但明鏡司繡衣使者的應對,卻是來得更快的。

“砰砰砰!”

“啊啊啊啊!”

隨著陣陣清澈的胖揍聲與慘叫聲,那有些許功夫在身的趙家護衛,並未掀起太大的波瀾,就儘數被放翻在地。

不停吃痛的翻滾。

一個個鼻青臉腫,不知肋骨斷了幾條。

畢竟,能進入明鏡司,成為繡衣使者的第一個要求,就是能打

更何況,這些人的挑釁,是針對的整個明鏡司,青龍衛的繡衣使者下手反而是更狠的。

“也不掂量自己幾斤幾兩,居然敢在我明鏡司門前鬨事?”

“真是上趕著找抽!”

立於閣樓頂,居高臨下將這一切,儘收眼底的青龍掌鏡使洛江停,麵無表情,微微搖頭。

洛江停其實有些想不明白,趙老柱國何等蓋世英雄,是怎麼生出這種蠢貨的?

跟就在其對麵的陳宴一比,直接就是高下立判

彆說能力了,就連該有的腦子都沒有。

有這樣的後輩,趙氏一族沒落是必然的

“幾位,如何?”

“好玩不?”

陳宴淡然一笑,徐徐走向因失去倚仗,而瑟瑟發抖的幾人,饒有興致地問道:“我明鏡司的繡衣使者,可還算中用吧?”

“陳宴,你你想要什麼?”

趙青石見陳宴逐漸靠近,心中一咯噔,厲聲道:“我可警告你,我祖父是楚國公”

“他老人家不日就將回長安了!”

不隻是趙青石,其餘幾人的臉上,皆是肉眼可見的恐慌。

他們現在是真的相信了,這位朱雀掌鏡使是什麼都敢做

“我知道”

“你們都是趙老柱國的嫡孫”

陳宴聞言,嘴角微微上揚,笑得極其和煦,安撫道:“放心,我也不會對你們怎麼樣的!”

頓了頓,話鋒一轉,又繼續道:“就替老柱國教訓教訓而已!”

“啪!”

話音落下。

還不待趙青石反應,陳宴的巴掌就已經落下了。

還我祖父是楚國公?

老子還家父張二河呢!

管你大河二河,先扇了再說!

“啊!”

趙青石慘叫一聲,被呼翻在地。

“陳宴,你還敢打我大哥!”趙惕守見狀,兄弟情深,抬手指去,質問道。

“我打他,沒打你不平衡是吧?”陳宴聞言,斜了一眼,撇嘴道。

說著,反手掐住趙惕守的脖子,一記大耳瓜子招呼了上去。

將一碗水端平。

“啪!”

“啊!”

趙氏兄弟從未經曆過如此場麵,根本就不知該如何應對

“長得跟五花肉成精一樣,遠遠看一眼我以為是豬站起來了!”陳宴拎著體型碩大的趙青石,好似拎小雞崽一樣,又甩了兩巴掌上去。

“大哥,這扇大耳瓜子,你手也疼”

李璮適時湊上前來,停在陳宴身側,貼心地遞上一根木棍,笑道:“給你找了個趁手的家夥什!”

“李璮!”

“你他娘的啊!”

趙惕守見狀,剛想問候李璮的父母,但才一張嘴,就被接過木棍的陳宴,招呼了上去,“真拿你當盤菜,你也是那西湖醋魚!”

肘擊打開呼吸道,電棍找回你心跳。

執法有溫度,甩棍有力度,抬腳有準度,抬手有高度,揮拳有角度,棍棍有態度,做事有風度,思想有深度。

第一棍打腿,防止逃跑,第二棍打嘴,防止求饒,第三棍打頭,防止反抗。

“天上星星亮晶晶好像你媽眨眼睛!”

“砰!”

“啊啊!”

“牛馬東升西落,傻x至死不渝!”

陳宴將木棍杵在地上,腳踩在趙青石的臉上,單手叉腰,打得很是儘興,問道:“怎麼樣?”

“現在還要問我明鏡司要說法嗎?”

你彆說,你真彆說,李璮那小子遞上來的棍子,真是遞到陳宴的心坎上了。

的確好用!

“不要了不要了”

趙青石、趙惕守等人被打得鼻青臉腫,血肉模糊,口齒不清地哀求道:“陳宴大人,陳宴大哥,你彆打了!”

“我錯了!”

“再也不敢要說法了!”

趙惕守心裡悔呀!

他根本無法共情來之前的自己,為什麼會想不開,來招惹這麼一個煞星啊?

簡直就跟傳聞中一模一樣,那根本不是空穴來風的

“記住了,你們現在之所以還好端端活著,沒有被剝一層皮下來,是因為你的祖父還活著!”

陳宴用木棍抵住趙青石的咽喉,似笑非笑,沉聲道。

他沒有下死手,也沒有打要害,因為地上這些玩意兒,暫時還有利用價值

“大大哥,你想要做什麼?”

“我是你二弟辭舊啊!”

“咱們是親兄弟啊!”

陳辭舊對上陳宴那不善的目光,頓時慌了神,冷汗直流。

試圖喚醒父愛。

“我知道,我當然知道!”

“你們可都是一起來的好兄弟,總不能厚此薄彼吧?”

陳宴頷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拎著目光走去。

“不不要啊啊啊啊!”

一棍一棍響起悶聲,陳辭舊還是沒逃過一劫。

最終上門來討要說法的人,全如死狗般黯然倒在了地上。

“大人,這幾位該如何處置?”遊顯上前,請示道。

陳宴將手中的木棍,隨手一丟,意味深長道:“當然是移交督主,請他老人家親自送與大塚宰”

“讓咱們的趙老柱國,一根筋兩頭堵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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