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 > 曆史軍事 > 天崩開局:從天牢死囚殺成攝政王 > 第108章 父子默契,陳宴給出的選擇

第108章 父子默契,陳宴給出的選擇(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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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

魏國公府。

“你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大舅哥的案子,分明是由秋官府接手,為何明鏡司就突然上門了?”

陳通淵在廳中走來走去,前後打轉,坐立難安。

這剛一回府,就獲悉了明鏡司玄武衛橫插一腳的消息,而他的夫人兒子亦是趕了過去

“依小人愚見,多半是大塚宰又在與大司寇鬥法”一旁佇立的齊遷略作思考,小心翼翼地猜測道。

在齊遷看來,這完全就是,城門失火殃及池魚!

孟氏的案子,隻是大塚宰對大司寇發難的一個理由而已

至於案子本身,在兩位大人物的眼中,其實根本就不重要!

“宇文滬那是還真是獨斷專權!”

陳通淵停下腳步,背在身後的手,瞬間緊握成拳,咬牙憤憤道。

若非宇文滬的從中作梗,陳宴早已死在了獄中,又怎會有後麵一係列事?

遲早要扳倒他。

一旦那兩位柱國上位,執掌大權,魏國公府的好日子也就要來了

就在陳通淵縱情暢想之際,門外傳來了管家急促的呼喊聲:“老爺老爺!”

“嗯?”

陳通淵抬眸望去,朝跌撞而來的陳管家,問道:“夫人他們回來了?”

“不不是!”陳管家喘著粗氣,連連搖頭,難掩焦急之色。

“那你這跑得上氣不接下氣是作甚?”陳通淵不解,疑惑問道。

陳管家好容易將氣喘勻,給出了一個如今國公府,最不願意聽到的回複:“是世子回來了!”

“誰?!”

“他怎麼又回來了?!”

陳通淵瞬間不淡定,臉色大變,如臨大敵。

那就是煞星上門

每次回來都沒什麼好事,不是敲詐勒索銀票,就是搬空府中的擺件,連後院中的紫斑竹都沒放過

“國公爺,許久未見了,有沒有想我啊?”

“我可是想死你了!”

“哈哈哈哈!”

陳宴那極其爽朗的笑聲,自門外傳來,緊接著與朱異一前一後出現。

跟陳通淵的態度截然相反,陳宴可喜歡來國公府了。

每次前來總能有不小的收獲

他怕是想我死吧?陳通淵聞言,扯了扯嘴角,心中嘀咕一句,下意識後退半步,問道:“陳宴,你來做什麼?”

說著,眸中閃過一抹慌亂之色。

不會是買凶殺人被發現了吧?

“這魏國公府是我家,回來不是天經地義的嗎?”

陳宴越過陳通淵,徑直走到主位坐下,翹起了腿輕晃,理直氣壯地反問道。

頓了頓,目光掃過空曠的廳內,又饒有興致道:“就是這廳內空乏了些,有閒暇多置辦些”

置辦了等你來敲詐搬空?陳通淵麵色陰沉,心中腹誹,早已撕破臉皮,懶得說些場麵話,直接道:“彆在那裝模作樣了,打開天窗說亮話吧,你到底是來做什麼的!”

不知曉這個逆子的來意,陳通淵總感覺心慌慌的

他越是看起來和顏悅色,就越沒什麼好事。

“來看看魏國公死了沒有!”

陳宴斜了一眼,聳聳肩,笑道。

頓了頓,又繼續道:“可惜,令人有些失望”

說著,咂咂嘴。

儼然一副惋惜至極的模樣。

“你!”

陳通淵聽到這話,隻覺胸中一口氣堵得慌。

但還沒來得及氣多久,陳管家見縫插針,在他的耳邊匆忙嘀咕了幾句。

陳通淵一怔,神色陰晴不定,旋即變成怒意,聲量陡增,質問道:“陳宴,你又做了些什麼?”

“瞧國公爺這話說的,這不專程前來,給你送夫人兒子嘛”

陳宴坐起身來,以手托住下頜,淡然一笑,戲謔道:“儘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帶進來!”

話音落下。

門外的繡衣使者們應聲而動。

出乎陳通淵預料的是,他心愛的夫人是橫著被抬進來的,鮮血覆麵,狼狽不堪,“綰一!”

頓了頓,看向後麵的兩個兒子,迫不及待問道:“辭舊,故白,你們娘這額頭怎麼了?”

“究竟發生了些什麼?”

可心急如焚的陳通淵,並未得到愛子的回應,他倆隻是膽怯地望向主位上的某人。

“你們這些看著他乾嘛?”陳通淵催促道,“快說!”

陳宴饒有興致地欣賞著,陳通淵那抓狂的咆哮,笑道:“你們這爹都快急死了,就如實說吧”

“一五一十地告訴他!”

陳辭舊略作措辭,將今日在孟府發生之事,和盤托出。

陳通淵在聽到,陳宴拽著孟綰一發髻,死命往地上磕,又甕烤了孟飲冰之時,胸前氣得上下起伏。

“父親息怒!”

“千萬不要氣壞了身子!”

陳辭舊與陳故白一左一右,攙扶住了陳通淵,還拍其胸口後背幫其順氣。

“多父慈子孝的動人一幕啊!”陳宴搭著腿,漫不經心調侃道。

“孽障,你真是欺人太甚!”

陳通淵作勢就要衝到陳宴的麵前,卻被朱異給攔了下來。

“那咋了?”

陳宴眉頭一挑,徑直t0起手式。

你彆說,你真彆說,這玩意兒還真是極其膈應人。

陳通淵被噎住,抬手顫抖地指著陳宴,罵道:“我你你還真是死不悔改,離經叛道至極!”

“是啊,魏國公不死哦,我又怎麼會改呢?”

陳宴點頭,熱心提議道:“要不先死一個,讓我好好悔改?”

陳通淵狠狠瞪了一眼,強行壓製住怒氣,對陳管家喊道:“還不快去請大夫,前來醫治夫人!”

“是。”

陳管家應了一聲,轉身就要照做離去。

“站住!”陳宴慢悠悠開口,叫停了他。

外邊的繡衣使者亦是擋住了去路。

“陳宴,你還想作甚?”陳通淵見狀,厲聲問道。

“魏國公,本掌鏡使隻說給你送妻兒,可沒說孟綰一的事兒了結了!”陳宴站起身來,踱步靠近陳通淵,眨了眨眼,玩味道。

“什麼聲音?”陳通淵不明所以。

“孟飲冰通敵叛國,陛下口諭,孟氏族滅!”

陳宴嘴角微微上揚,傳達“口諭”後,話鋒一轉,說道:“孟綰一是孟氏女,還是魏國公夫人,全在你的一念之間!”

陳通淵攥緊了拳頭,渾身緊繃,他聽懂了這弦外之音,做了良久的心裡鬥爭後,才艱難開口:“說吧,你又想得到什麼?”

他很清楚,這就是孽障的威脅,赤裸裸的威脅

“看看,咱爺倆都有默契了”

陳宴開懷大笑,打趣道。

頓了頓,收斂笑意,正色道:“我要太祖禦賜給祖父的金甲、兵刃,以及印信!”

“不可能!”

“想都彆想!”

陳通淵沒有任何猶豫,厲聲否決,極其堅定。

“是嗎?”

陳宴倒是不著急,走到孟綰一的麵前,用腳踢了踢,“那魏國公就自己選吧,你是要保最愛的女人,還是要祖父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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