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 > 曆史軍事 > 天崩開局:從天牢死囚殺成攝政王 > 第70章 孩兒一定要讓陳宴葬身於秦州!

第70章 孩兒一定要讓陳宴葬身於秦州!(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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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顯,你小子來得還真是快呀!”

陳宴循聲望去,看著那比想象中,還要到得更早的遊顯,笑道。

在出了晉王府後,他就讓暗中護衛候命的繡衣使者,向朱雀衛遞去了消息。

“大人之命,屬下一刻不敢耽擱!”

遊顯躬身抱拳行禮,說道:“這十九名繡衣使者,皆是咱們朱雀衛精銳!”

得到消息之後,遊顯沒有任何遲疑,當即遵照命令,點齊人馬,立刻趕來,唯恐貽誤。

“見過大人!”

十九名繡衣使者亦是恭敬行禮,齊聲道。

“免禮吧!”

陳宴擺了擺手,轉頭看向青魚與澹台明月,笑道:“我要走了,家裡就交給你倆了”

軍情緊急,又路途迢迢,他必須得連夜趕往。

“嗯嗯!”青魚點頭,眼眶微紅,滿是不舍。

她不知道,此次要與少爺分彆多久

“平安回來!”澹台明月惜字如金,卻難掩擔憂之色。

“當然。”

陳宴眉頭微挑,跨上之前詩會賞賜的頂級戰馬,浩浩蕩蕩離開了陳府。

~~~~

一個時辰後。

長安城外。

“大人,世子爺,前方就是軍營了!”

遊顯下馬,指了指前方燈火通明的營地,開口道。

“止步!”

“來者何人!”

一隊值夜的巡邏府兵隔了老遠,就注意到了前方來人,迅速包圍上前,手持兵戈質問,嚴陣以待。

“明鏡司朱雀掌鏡使陳宴!”

“奉大塚宰之命,前來調兵!”

“這是金牌與調令”

陳宴表明身份,闡述來意後,從懷中取出了準備好的物件。

領頭府兵核對完金牌與調令,朝陳宴行了一禮,“原來是陳掌鏡使大人”

“裡邊請!”

說著,揮手遣散了戒備的巡邏府兵,又做了個請的手勢。

大司馬早已傳達了軍令,他們知曉今夜會有人前來調兵,隻是例行核查。

騎兵駐地。

六百匹戰馬在青石馬槽前低頭嚼料,馬具上的銀飾在月光下泛著冷光,馬蹄鐵與地麵碰撞出零星火星。

草料場旁,淬火不久的馬槊整齊架在鐵架上,新鍛的鋒刃還散發著刺鼻的鐵鏽味。

十數個黑影穿梭於營帳之間,老兵們正往牛皮箭囊裡裝填三棱透甲箭。

“見過陳掌鏡使大人!”

顧嶼辭迎上前來,恭敬行禮道。

“無需多禮。”

陳宴伸手,托起了男人,問道:“不知校尉尊姓大名?”

府兵製下,軍士以三百人為團,團有校尉;百人為旅,旅有旅帥;五十人為隊,隊有隊正;十人為火,火有火長。

而這軍官能站出來,不用多想也能知道,他就是大塚宰撥的三百騎兵的校尉。

“不敢當”

顧嶼辭欠身道:“小人顧嶼辭!”

“顧校尉,可知我之來意?”

陳宴淡然一笑,沒有多餘的廢話,開門見山問道。

“三百騎兵已整裝待發,隨時聽候大人之命!”

顧嶼辭頷首,麵色嚴肅,鄭重道。

頓了頓,又繼續道:“這邊請!”

說著,在前領路。

“好。”

陳宴應了一聲,與宇文澤等人一起,緊隨其後。

三百身材魁梧,麵露肅殺,手持利刃的軍士,立於戰馬右側,齊聲道:“見過陳掌鏡使大人!”

軍容嚴整,氣勢凜然,目有精光,殺氣橫生,大塚宰給的果然是精銳中的精銳陳宴打量著三百軍士,心中點評,昂首問道:“諸位將士,聽說過我陳宴這個人吧?”

單是這粗淺一觀,陳宴就知麵前的是,以一當十,百死餘生的悍卒。

畢竟,連唯一的親兒子,都丟出來曆練了,大塚宰又怎會給次兵呢?

“是。”

三百軍士齊聲應道。

大周詩仙之名,早已傳遍長安與天下。

還有此前的凶名赫赫,更是如雷貫耳。

“那想必也聽說過,我陳宴的為人吧?”

陳宴淡然一笑,不徐不疾再次問道。

頓了頓,又繼續道:“從不吝嗇金銀!”

身後包括遊顯在內的二十繡衣使者,皆是一凜。

他們深有體會,每個人都拿到過,自家掌鏡使大人發下的金銀珠寶,生活優渥遠勝從前。

“陳宴大人想表達什麼?”

“不會是?”

三百軍士聞言,麵麵相覷,一個大膽的猜測,同時浮現在他們的心頭。

那一刻,目光開始變得熾熱

誰會不想如朱雀衛那般,有大方豪爽的上官呢?

“廢話就不多說了,一定讓大家不虛此行!”

“搶個痛快,盆滿缽滿!”

陳宴目光掃過在場軍士,似笑非笑,揚聲道。

簡單粗暴至極的戰前動員。

沒有虛頭巴腦的大餅,隻有樸實無華的許諾。

有陳宴大人這句話,那豈不是顧嶼辭眼前一亮,心中狂喜。

這是雙喜臨門的節奏。

不僅有建功立業的機會,還能血賺金銀!

秦州可是富庶之地啊

“願為大人效勞!”

那一瞬間,三百軍士虎狼之態儘顯,手中軍刀皆已饑渴難耐了。

迫不及待想飛奔戰場。

軍心可用陳宴淡然一笑,朗聲道:“出發,趕赴秦州!”

~~~~

夜。

魏國公府。

“爹,不知深夜喚孩兒二人前來,是所為何事?”

陳辭舊睡眼惺忪,領著陳故白來到陳通淵麵前,問道。

陳通淵端坐主位之上,不見絲毫困意,屏退左右,隻剩父子三人後,厲聲道:“那孽障已經被宇文滬,連夜派去秦州處置暴亂了!”

“誰?!”

陳辭舊與陳故白相視一眼,不解詫異道。

但在心頭,一個名字不約而同地浮現

“還能是誰?”

陳通淵輕哼一聲,冷笑道:“自然是陳宴那不忠不孝的孽障!”

言語之中,滿是怨毒。

“秦州?秦州!”

陳辭舊喃喃,腦中飛速運轉,眼前一亮,沉聲道:“那兒遠離長安,宇文滬鞭長莫及,這是弄死陳宴的絕佳機會!”

離開長安,沒了宇文滬的庇護,千載難逢的獵殺複仇機會。

“沒錯!”

陳故白附和道:“爹,絕不能再放任陳宴,在這世上多活一日了!”

“難保那喪心病狂的家夥,什麼時候對咱們下手”

字裡行間,除了忌憚就是殺意。

二叔與姑姑之死,他仍舊曆曆在目

可不想步後塵。

“為父也是這麼想的!”陳通淵眸中閃過一抹寒意,冷笑道。

頓了頓,又繼續道:“所以,叫你二人前來商議,如何神不知鬼不覺的解決掉他,永絕後患”

陳通淵想對陳宴處之而後快,卻也怕引來宇文滬的報複。

陳辭舊摩挲著下頜,略作沉思,忽得靈光一閃,開口道:“可在江湖上,花重金雇傭高手,必能一擊致命!”

江湖之上,可不缺雇凶買命的殺手組織。

他們殺的,與魏國公府可無關

“好。”

陳通淵猛地一拍手,很是讚同,囑咐道:“辭舊,此事就交給你去辦了”

頓了頓,又繼續道:“不要怕多花銀子,儘管從府中賬房裡支取!”

“父親放心”

陳辭舊嘴角勾起一抹狠厲,笑道:“孩兒一定要讓陳宴葬身於秦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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